虽然没有天河集团的人在，但各家公司的关系错综复杂，难保不会节外生枝。这也是为什么沈又澜在离开时忽然停下去说些撇清关系的话。杨凝不该如此不谨慎的，除非她是故意的。 “并不是和我们没关系的。” “把他们全都抓住才是最大的安全吧！这帮人害了你那么多次，我不喜欢这种你随时处在危险当中的感觉，我要你健康快乐自在幸福的生活。我很记仇的，他们也必须付出代价。”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杨凝让你不开心了，那我也看她不爽。” 沈又澜不明白，方玙不是说了要让这些人受到惩罚吗？她难道还有其他的办法？ “我有一个不太好的想法。” “往好听了说呢，我是觉得把这件事交给更有能力的人去处理会比较好。往不好了说呢，我就是想把咱们两个摘干净，彻底把这些麻烦甩给别人。” 沈又澜觉得方玙口中有能力的人大概率就是方珏，如果抛开她们的姐妹关系来讲，沈又澜当然觉得这确实是个好的选择。方珏有背景、有手段、有能力，交给她去处理说不定不只是将主谋送进去，甚至可能把天河集团整个吞掉，直接帮方诚打开新的业务和市场。 方珏会接手这样的麻烦只有一个可能，为了她的妹妹方玙。但沈又澜自觉已经给方家添了太多的麻烦了，把这件事甩给方珏还不如她们两个自己承担。 “那你是想把源头做到董艳身上吗？我觉得这样不好。” “你要把我弄糊涂了。你说方总是选项之一，又说不是董艳，那还有谁，罗曼吗？” “顾景？” “为什么是顾景？” 方玙会把这个列入选项的中心思想就是这个，但她又不能这么说，只能找其他理由来应对。 这些是根据顾景那次说碰到给沈又澜下药的人之后查的，那家伙所在的公司表面上和天河集团不沾边，但仔细追查的话，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方玙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性很高，毕竟在主角光环的加持下，顾景一定能大获全胜。 沈又澜问出了自己的疑虑。 “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我是说过顾景能力很强，这确实是事实。但她本质上是个商人，商人为利益所驱使。就算她和天河集团有矛盾，但达到这样的程度了吗？足够让她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况且，商场如战场，是敌是友随时都在发生变化。我们没办法确定她到底会站在哪一边，这次可能是同一战线，那下次呢？” “就算选顾景，你也不可以出面。或者我们还是先去和方总聊聊吧，听听她的意见之后再商量，你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