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约城更是习惯性的对她不耐烦,“有什么话就说!” “其实那次,是悠然跟我合计,往你酒里下了药——” 沈浣仪不得不把剩下的话说完,“你喝倒后上楼,当晚是悠然照顾你的,按照计划她想跟你同房,但是——后来她亲自告诉我,说你当时在迷迷糊糊时对她很抗拒,结果没成……” 你和孩子才是我的全世界 沈浣仪再次犹豫了几秒,最终说出了实情,“这件事说起来,我当时也挺生气的。悠然当时也只是悄悄告诉了我一个人,说孩子……其实是阿澈的。” 谁能想到,她仅仅跟江约澈睡了一次,就中招了。 只是没想到,在那场世纪婚礼举行之时,江约城选择了消失……魏悠然在万般屈辱之下,只得顺势拉过了江约澈完成婚礼。 叶渺内心本来一直介意这件事,每每想到魏悠然跟他发生过关系,怀过他的孩子,就有点恶心胸闷的感觉,如今得到了这样的真相,她也一下子释然了…… 江约城虽然早就料到了自己当初被下药,但还是给了沈浣仪一个白眼,“这种破事你也做得出来,真是愚蠢到家了。” 沈浣仪说出了所有的心里话,这下才正式跟江约城道别,“阿城,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恨我,不肯原谅我当初缺席你的成长,如今看到你有了自己的家庭,我也决定正式退出,回新加坡了。” 江约城却眼皮都没抬一下,“要走尽快走,走了我的日子更平静。” 见到这样压抑的场景,叶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知道劝说江约城没用,只能轻拍了沈浣仪的背部,“妈,以后我们会经常抽空来新加坡看您,” 沈浣仪深深的呼吸了,默默的转身,脚步沉重的朝门外走去。 “你们赶紧要个孩子吧,”沈浣仪上车后,扭头去偷偷抹了抹眼泪,故作镇定的对叶渺说,“你们孩子出生了,我再回来看看……” 正式道别后,她目送着沈浣仪的车子渐行渐远,心里也很不好受。 “你真的对你母亲没有一丝丝的感情吗?”她走到他身边,幽声问到。 “其实这么多年了,表面功夫还是可以做做的,她毕竟年纪大了。” “……” “……”叶渺觉得他这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轻笑道,“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亲爹,跟我有什么关系?” 叶渺只觉得这是无稽之谈,甚至都不愿跟他深入探讨这个问题,只是很感性的说到,“你和恺恺就是我的全世界,已经容不下第三个无关的人了,什么亲爹后爹的,哪怕站在我面前,也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从炎炎夏日到秋高气爽,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一晃就过去了,很快到了年底。 南方对这个节日较重视,江家这边也是好久没有聚餐了,正好趁着这个日子举行一场家宴。 既然江家都亲自邀请了,叶渺也就没有推辞,当天很快忙完了公司的杂事,回到家里收拾了一番,跟江约城带着恺恺前往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