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都看得出来是哪种，偏偏叶谖不说，把话卡死在那里。 叶谖点头：“嗯，原来是这样。” 姚思羽跟在叶谖身后不远处，听着他们的对话，嘴角也是一抽一抽，想笑又不敢笑。 太酸了。 “喂, 老吴, 不打球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大概就是吴朔口中的朋友。 为了给自己搏一搏面子，留个好印象, 他还是给方恬打了招呼：“那方恬，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姚思羽场面性地打招呼：“吴主任慢走。” 吴朔也冲她点点头表示着。 直到他消失不见，门外还传来他朋友打趣他的声音。 直到方恬又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叶谖才转回视线。 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仿佛刚刚那通对话和隐在背后的对峙从未出现。 张哲啊了一声, 然后愣愣地点了下头：“嗯, 到你的局了。” 哗啦一声。 又是一个全中。 其他人以为没热闹看了，各自散了打球去，只留了几个接着看叶谖和张哲打球的。 张哲就这么被她盯着打了一整局，压力极大，一不小心就手滑打空球。 等着他们两个人的局打完，张哲以为自己终于能解脱的时候，叶谖突然来了一句：“再打一把？” 叶谖眯了眯眼，抬手挥了挥：“随你。” 张哲如蒙大赦，冲远处一个人喊道：“哎——陈鹏飞，过来陪叶姐打一局。” 他是张哲的球友，平时都是他们两个约着出来，球技比张哲还好上一些，所以才被他抓过来挡枪口。 “我靠，有你这么说话的？”张哲不满。 她怔了几秒，把想要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攥着自己的衣角。 本来现在这人就少有什么大的情绪变化和波动，不然也不能把喜欢她的这件事藏了十多年还少有人知道。 但刚刚一下，她感觉到叶谖一下变得低气压，即使面上没什么表情，可确实如此。 她都不知道那算不算脾气。 想到这，方恬又看向叶谖。 方恬的手在衣袖下攥得紧紧的，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浮现出来。 吴朔的事情是个意外，她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时也被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她要想办法和叶谖说清楚才是当务之急。 但她没发现，叶谖在她低头的时候，便回身把眼神凝在她的身上，里面充满了无奈和心疼。 姚思羽就在她不远处，听到叶谖喊她，走了几步凑过来：“叶姐？” 姚思羽愣了一下，然后低声道：“叶姐，这事你要自己上才行啊，我过去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