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挑了人少的小路走，一路向南，行驶得飞快。 “下车。”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不自觉地问了一句：“为什么来这里？” “为什么不能来？” “因为房东说，这套房子被人买走了”方恬感受着有些用力地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答道。 叶谖的神色又变了变，眸光微亮，扭头看着她。 “既然来过”电梯到了楼层，叶谖把她引到曾经她们共住了几个月的那间公寓门前，突然笑了起来，“为什么不开门试试看？” 直到叶谖拿着她的手指按在那指纹解锁的按键上方轻触一下，房门‘咔’地一声打开时，她才直愣愣地把自己的视线从叶谖的脸上转移到房里。 不论是沙发，书柜，还是盆栽，都和九月份离开时一样，甚至，被养护地更好了。 叶谖关上门，伸手碰了碰摆放在门口的一株吊兰嫩叶，眼神温柔，低声道：“因为这里有你生活过的痕迹，我舍不得让别人破坏掉。”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是这么想的。 有时候她都觉得，与方恬的共同生活过的那四个月，恍若南柯一梦。 她不想哭的。 “是我的错，是我傻，迟迟发现不了你的心意。” 叶谖压抑着心里的悸动，眼圈也跟着红了起来。她一手揽着方恬纤细的腰肢：“那，刚刚你说的那些话是认真的吗？” 她想要方恬更加准确的答案。 以后，更是如此。 但却和上一次连告别都没有的匆忙离别不同。 啊—— “我很认真。”她只觉得耳边热意上涌，却依旧坚定道，“现在、对你。” 方恬的背后靠上有些微凉的墙，却不觉得冰冷。 “阿谖”她不由自主地喊着她的名字，软糯而娇憨。 “嗯。”叶谖轻轻应了一声，身子前倾了些，想让自己更加贴近她。 “嗯。我知道。”叶谖的身子又朝着方恬凑近了些，额头轻轻碰触在她的之上。 方恬贴着墙，薄唇微张，气息有些不稳。 “阿谖”注意到叶谖略低下头的动作，方恬又唤了声她。 她咬了咬唇，轻轻地嗯了一声。 两人身上的香气互相缠绕着，伴着空气中的热度而越来越浓烈。 她的话让方恬面色更红，但又仰了些头，强忍着羞涩，勇敢地与她对视。 她喜欢她的靠近，也想要她的靠近。 “真乖” 触碰到的一刹那，方恬唇中不自觉地溢出一声轻哼，让叶谖在她脑后的那只手再次用了力。 方恬的唇有些干，叶谖微微侧了些头，只先一下一下用自己的微凉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