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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二班班长纸条一翻,,露出个11来,最后上场,压轴。……二班班长将求来的转运符纸扔进了垃圾桶,跟着班里人去吃饭了。他觉得还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比较好,不要搞封建迷信。吃完了饭,做好妆造,又看了几个班的表演。等到一二班快上场时,已经快天黑了,怕影响台前演出,后台的灯光并不亮,走路都要蹑手蹑脚,摸着黑。宿灼穿着一身华丽的礼服,躺进水晶棺里闭目养神。前几幕里,她只要闭着眼躺在床上被溜一圈就好了。昏暗的环境很适合睡觉,她背后的棉布花瓣又真的很软,孟念欢订道具时还贴心的加了个枕头。累了这么多天,宿灼已经养成了头一沾枕头就能睡着的能力,在舞台后场也是一样,她昏昏沉沉的,从台上溜一圈下来后,不用起来,躺着等就好。其他人有下一幕表演和各自的事,完全没注意到接下来几幕依旧没台词的精灵王半睡半醒了。突然,头顶传来戏谑的笑声,熟悉得很,宿灼睁开眼,一双戴了手套的手盖在她的眼睛上。第 41 章“你是白雪公主,还是睡美人?”夏天闷热的傍晚,来来往往的人都没没意识到昏暗的后台多了个人。带着凉意,像是浸了冰雪的声音压得低低的,一如从前的亲昵。“都不是,就和你不是王子一样。”宿灼撑着手肘,想坐起来,却被按住额头,看不清,动不了。她放下左手握着的权杖,凭着记忆里的印象,熟练向上伸,一拽。没拽到。她伸出食指,点在裸露在外的颈部肌肤上,向下滑,滑过突出的锁骨,细腻的皮肤,最后勾住了V型的衣领,光滑的,丝绸的质感,松松荡在胸前,大概是一条很漂亮的裙子。眼睛上方的手掌轻轻颤动起来,笑得很开心:“我就知道你要干坏事。”“所以……这样拉不到了吧?”那道声音拉得又长又妩媚,飞快贴近她,又拉远距离。真是莫名自信,宿灼勾住衣边的食指用力,手臂回收,感受隔着衣服传来的不情愿又不得不靠近的阻力,水晶棺向左偏了一点,有人坐在边缘,耳边的呼吸声贴近了。“拉不到什么了?”她对着眼前的黑暗挑眉,露出个只有对面的人才能看到的带点得意的笑:“我以为你逃跑躲起来,再也不会出现了呢。”“怎么会?我只是干点活去了,人活着总要挣钱,不是吗?”贴近的呼吸和说话时吐出的,带着玫瑰花香的气息颤巍巍擦着耳廓上的小绒毛过去了。白净的耳垂点了胭脂版,从中心一点点透了粉红。宿灼知道耳朵上的热意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她就是不自觉,不自然地咽了口口水,喉咙滚动的幅度格外明显。“真可爱~精灵王,你还记得等会儿的台词吗?”又是这样的调笑,她张口反驳:“当然记得。”台前的一束光扫过,又飞速扫去,白光乍现的瞬间,无数次顺从着低下头的年长者表情宠溺,看着紧紧勾住衣边,像是生怕自己跑了的手指,弯下腰,主动凑近。脑后盘好的长发滑落一缕,顺着侧脸垂下来,发尖正好落在水晶棺里躺着的年幼者嘴唇上。年幼者一抖,嘴唇上细微的痒意让她不由自主抿住嘴唇,嘴唇涂了口红,有些干裂,卡着发丝向里拽。“别什么都吃,像个小馋猫一样。”和身上裙子同色的黑色丝绸手套在柔软的唇瓣上碾过,将发丝轻轻抽出来,又探进一小截指腹,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将口红细致抹开抹匀,晕染开。被按住的人挣脱不开,只能任由殷红的唇肉被轻按着晃来晃去,承受这份玩弄。等高处的人玩够了,她的嘴唇已经和耳垂一样红了。“这么放心让我玩,消气了?”“算是吧。”宿灼偏开脸,从未感觉自己嘴唇的存在感如此之强,她能感觉到,有一道火热的视线,盯着她,盯着她的唇瓣,纯纯欲动。她没忍住,抬起右手手背,盖在了嘴唇上。接触的一瞬间,上方传来一声轻笑,像风里炸开的肥皂泡一样轻而无痕,却让她的脸一下红了起来。欲盖弥彰。她只觉得半边身体都火热起来,高处的空调风没起到一点降温的作用,反而带着外界的氧气让她的羞涩之火越烧越烈。她要躺不住了。幸好,坏心眼逗弄的人觉得玩够了,收回越了界的视线,关怀起她许久未参与到的生活中:“屋长做的怎么样?开心吗?”带着空中飞舞的羽毛一样轻而洁白的期待,提问者的睫毛颤了颤,显然对问题的回答也有些担心。“赶鸭子上架,你以为一走了之就能让我心甘情愿当上屋长吗?”宿灼的语气加重,与此同时,她察觉到眼皮上的颤抖,心里舒坦点,转折道:“但就像我说的,我气已经消个差不多了,也不再抵触以这样一个方式接过屋长的职责。”她将不能对同龄朋友诉说的心事娓娓道来:“她们不是一般吵,想法也很多,托你和她们的福,我忙了不少,觉都快不够睡了,我明明应该很烦,很讨厌这种打乱我生活计划的事情,但奇怪的是,我很快乐。”台上的剧情演到舒缓处,台下的观众和台后的听者一起松了口气,放松下来。带着隐秘的欢喜的声音温柔亲昵,对当初的决定无比自豪:“你喜欢就好,我知道你比任何人都适合这个位置,也能适应这种生活。”“嗯,我也知道。”宿灼不清楚对方对自己的信任从哪来,但她说的的确对,爽快承认后,反问道:“那你呢?卸了屋长的位置,忙了这么久,过得怎么样?”“嗯……一些扫尾的小事……很快就能结束了,你大概也猜的到,这么大的黑恶势力,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全扫除掉的,为了能让该在阳光下堂堂正正生活的人,需要一点小努力。”年长者对这件事意外的坦诚,毫不隐瞒,宿灼早就意识到这这份信任,并回想起国旗下满是荣耀的正式表彰。那个表彰难得让宿父宿母一段时间没再去找她的麻烦,也让自从骨折之后就收敛许多的宿赐再也不敢去她校门口晃悠。在表彰决定出来之前,她其实问过章瑶,这样大张旗鼓的表彰会不会引来黑恶势力的报复,她担心自己的朋友们。可章瑶只是笑笑,露出个颇具神秘感的表情,安抚道:“放心吧,他们不敢的,蛇的七寸已经被捏住了。”“所以你是去捏蛇的七寸了?”“这什么比喻,怪里怪气的。”短短几分钟,遮住宿灼眼睛的人已经笑了好几声,能听出来她心情真的很不错,“章瑶和你说的?她还说过别的吗?”“嗯。”循循诱导的声音有股魔力,让宿灼不受控制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向外倒出来,可能也是憋了太久,在心里积攒的一段日子,不吐不快。”“……我还从章瑶那里听说了李鹏飞的事情,他和当时KTV里在场的一个女生手机里都有一个不可追溯的手机号码发来的短信,分别要求他俩刺激王墨许过界和保护白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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