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纠结下去，一晚上的时间就白白浪费了。 “问。”陈肆川抽空回。 陈肆川抬眼，随后把手伸了过去。 梁如夏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把自己印着kitty猫花纹的水笔递过去。 男生侧脸专注，又带着几分随意，看上去做起什么都轻松有余力。 梁如夏探过头认真地看，看到最后一瞬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谢谢。”梁如夏把他的练习册合上，在他的桌面上放好。 这下总算可以静下心来做别的作业了。 “？” …… 梁如夏拿起来一边放回去一边说：“你知道的。” 陈肆川点点下巴，慢悠悠开口：“怎么样，照片有用吗？” “你需要吗？他所有科目都很好，英语语文成绩也非常优秀，或许也可以激励到你。”梁如夏补充了一句，表情和语气很是真诚。 见他一脸淡漠，梁如夏嘴角笑意渐显。 “干什么呢？”陈肆川撩起眼皮看她。 陈肆川扯唇：“送出去的东西还有拿回去的道理？” “我说不至于，但没说不要，”陈肆川身子微微前倾，大手覆上那枚果冻，轻松地抓了起来，在空中抛了下。 她没再和男生计较下去，而是压低声音说：“那个，我以后遇到不会的题可以问你吗？” “……” 她又没那么多零花钱。 她在理科方面实在是没有太多天赋。如果未来的一段日子里，她一遇到难题就像今天一样一直在原地纠结，那么她就不用做别的题目了，白白浪费不少时间。 “听着还没果冻有吸引力。” 如果不是为了确认一遍，她肯定不会问他那个问题的。 不过这样也好，说明这是平等的往来，谁也不欠谁。 陈肆川静默半响，坐正说了句：“还真有一个。”他说完随手从桌洞里拿出了一本书，不算很厚。 就她所认识的英语单词来说，她初步判定这是本关于化学的书。 “这本书看过吗？” “写得挺好的，不过是全英文，”陈肆川说完一顿，紧接着自然地吐出四个字，“我看不懂。” 梁如夏心想，你还挺实在。 “别人说的。” 周逸的本意是想让陈肆川为了看懂化学知识而不得已去一个个查英文单词的翻译，借此多学习一些英语。 梁如夏借过书，小心地翻开了页。 有的图很是熟悉，她在课本上见过类似的。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翻译？”梁如夏翻着的同时问。 梁如夏在心里考虑了几秒，感觉还可以接受。 “我觉得可以。”梁如夏说。 “知道了。” 下午放学回到家，梁如夏看见腰间系着围裙的秦莉正在往餐桌上端菜。 梁如夏点头照做。 其实梁如夏早已习惯家里常年沉默的气氛。 家里再没有往常那种轻松愉快的气息，取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沉闷和压抑。 没吃几口，秦莉挪开凳子，起身去沙发旁拿起遥控器开了电视，打开后接着又按了几下换了频道。 梁如夏闻声抬头，看到电视里正播放着一部家庭剧。 家里的电视机只有在周六周日梁如夏写作业写累的时候看一会儿，其他时间全关着。地看了起来。 一个十七八岁穿着校服的女生正坐在书桌前写作业，镜头慢慢向后移，周围的环境逐渐变得清晰。 镜头右移，身穿一身西的的女人正坐在餐桌前，对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手敲击着键盘的同时，偶尔抬头往前方看一眼。 这是在通过这种方式监督孩子学习吗？ “同事推荐的电视剧，说很好看，”秦莉在这时出声道，“演得确实不错。” 梁如夏转移视线，对上秦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