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锣一样沙哑刺耳的声音陡然响起。
他依旧面向窗外,不敢回头。哪怕现在这里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傅老夫人惊住了,声音颤巍巍:“金荷,你的声音……”
jane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我没事,家里安保系统出了漏洞,让姜早顺着这条线去找人吧,我已经报警了,警方快到了,您……多保重。”
他脚步不停地离开。
“金荷!”
“金荷!”
傅老夫人的泪声哽咽,每一句呼唤都仿佛是在jane的心头割了一刀,痛到滴血。
姜早和傅砚辞赶回家的时候,傅老夫人脸上还有泪渍。
电已经恢复,警方正将那群穿成串的‘蚂蚱’带上警车。
“姜女士。”容时又凑了过来。
傅砚辞的忍耐力直接告罄,冷着脸拦截:“容队长,请注意称呼,姜早是我的妻子,请叫她傅三夫人。”
姜早没反驳。
这个容时确实太没边界感,傅砚辞若是能解决的话就最好不过。
姜早绕过他们,准备去看看老夫人。
容时想拦她:“姜女士……”
一句话没说完,傅砚辞的飞腿便袭了过来。
容时下意识闪身躲过,火气也上来了,就这么跟傅砚辞打了起来。
其他人:“……”
不是案发现场吗?
怎么好端端就打起来了?
姜早也不走了,气定神闲站在一旁,每当傅砚辞占上风,眼睛都会下意识一亮。
很快,容时重重的摔在地上。
眼角青紫,嘴角渗血。
他的队员围了过来。
“容队。”
“傅三爷,你这可是袭警!”
“把他抓起来!够判个几年了。”
这些人倒是团结。
容时叫住其他人,“不用。”
“我和傅三爷刚刚只是在切磋,是私下行为,不是袭警。”
他站起来,看着姜早一步步走向傅砚辞,两人十指交握,然后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走过。
这一刻,容时知道他输了。
他不仅输给了傅砚辞,还输给了时间。
他只是在错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
“队长,你嘴角还有伤……”小警员递来纸巾。
容时接过来,随便在嘴角蹭了下。
挺疼的。
“所有人都带走,让技术部连夜研究一下傅家的保全系统,查看漏洞,再通知交通部门,我要知道这伙人的行动路线,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把所有的火气都撒在了案子上。
姜早和傅砚辞回了屋内,佣人们站在傅老夫人身边。
灯光下,傅老夫人的睫毛上还残留着颤巍巍的泪。
“妈!”
两人连忙小跑着过去,一左一右坐在傅老夫人的身边。
姜早让佣人全部退下。
傅砚辞问:“妈,大姐回来过是吗?”
傅老夫人没有否认,头一歪,靠在傅砚辞的肩膀上,眼泪再次滑落。
“金荷她一直惦记着我,她没有恨我,她在保护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