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那么快离开这里的,这里有你们,有酒吧的员工,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余迢和唐波说,“我也不是被信息素裹挟,又冲昏头脑了。” “陆格……”唐波叹了口气,“我说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员工来应聘。” “给我们提供的进货商都是顶顶好,并且愿意额外帮我们出进货价。” “你知道他们唯一的要求是什么吗?就是不论干什么,不能开除你,哪怕你以后想自己出去闯一闯,酒吧里的利润也要有你的一份。” “天上果然不会掉馅饼,都是蹭了爱情的光。” “没早多久,”余迢如实说,“我有件事没告诉你。” “而且,他并没想过长久地留在我这。” 余迢不说,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双方受过的伤害他都是轻飘飘带过的,那时候他真的想一切重来。 唐波垂眼,漫不经心地说,“行吧,那就让我再考察一段时间吧。”— 这座城市的气候和c市有某些相似,比如入秋总是很早,别的地方还处于秋老虎的折磨中,他们就已经需要穿上加厚的衣服了。 和往常不同的是,每到周末会有一位客人,乐此不疲地从c市赶过来。 他完全可以瞒着所有人,偷偷来这,但他没有。 路款冬每次只要余迢调的酒,有时候是很难喝的,他觉得是余迢不小心做错了,又联想到为什么会做错呢,是最近太累了,忘记配料了吗,一个人在单独的包厢开始担忧起来。 秋天总是悲凉的,这个秋天除外。也许往后都除外。 唯独医生说的循序渐进,路款冬只停留在拥抱接吻,不肯再进一步了。 怕自己犯了错,让余迢感到害怕。— 但毕竟不是从前的身体了,稍微有点不对身体就会提出警报,比如在私人飞机上的路款冬被空姐提醒,您的状态不太对劲,是到易感期了吗? 路款冬点点头:“打。” 医生打完后又嘱咐:“抑制剂一天只能打一针,千万不可以因为贪心过量。” 可下飞机后医生立马给了他当头一棒:“这件事我刚刚也传达给了夫人,他说他会监督您的。” 他真是烧糊涂了,忘了现在这个家,都是听余迢的。 路款冬怕余迢看出他易感期不舒服,这次直接去了家里等,但稀里糊涂的,他没去客厅沙发上坐着,来到书房反锁住了门。 余迢收到医生消息后,一下班就赶回家。 鞋还没换好,他先喊了一声名字,没有人应。 然后是洗手间,也没有人。 所以余迢只剩下书房了,但居然又打不开门了。 下一秒门打开了,路款冬离他很远,那个手的距离就跟算好了似的,刚刚够到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