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总之周旋了很久,最终秦最放出“路款冬腺体”的诱饵,尽管余迢不清楚他是如何得知,还是上钩了。 比如叫的是余迢不是哥哥。 余迢看到了他手上的戒指:“订婚了?恭喜恭喜。” 余迢耸耸肩,很无奈地说:“我还真不知道。” 秦最笑笑:“你好着急啊。” “我知道,所以选了这么早的时间,”秦最放下杯子,说了句,“对不起。”余迢:? 比起“没关系”,这句话显然要更伤人,秦最觉得当初因为觉得余迢不是个正常的oga而觉得不舒服,又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在某一刻或许也被当成替身而感到恶心,他该猜到的,余迢根本不在意。 “来说些你在意的。”秦最认真看着他,“路款冬刚和你结婚的时候,韩落其实来闹过,后来被韩郁影阻止了。” “韩落这个人有点不爽就要讨回来,所以路款冬和你的婚姻很糟糕……” “没必要。”他所有的劣根性我都清楚得很,余迢心想,“还有你不是要和我说他腺体的事情吗?” “比如他一开始招的店员唐波,就是单纯觉得他话多,会活跃气氛,解你的闷;比如在韩落的生日会,他之后知道是你被陷害,那段时间天天去韩落面前献殷勤,其实是想抓到一点把柄,然后就直接把话给韩老爷子挑明了;又比如他在你说出怕黑之后偷偷安装的路灯……” 不然他就不会对路款冬有那些复杂的情感了。 余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当然是自己领悟的,但是路款冬那时候特别坏,所以并不打算和他讲,以后也是,作为小小的惩罚。 “想让我彻底死心啊,告诉我路款冬能给你的我都给不了,路款冬最适合你巴拉巴拉一大堆的……” “还有他腺体受伤的事……其实恢复得还行,只是要想像之前那样不太现实。例如易感期会更难熬,也不会有那么强的压制力等等。” “嗯昂,他说的其实很委婉,生怕我趁虚而入似的——安啦,我知道你对我是真没心思,而且那时候、那时候对你有点难以形容,韩郁影明摆着杞人忧天。兄弟做到他这份上,路款冬得给他磕一个吧。” 余迢点点头,接着问:“那你知道他为什么头痛吗?” 余迢:“……”看样子是不太清楚,他也不打算继续问了。 “其实他根本犯不着这样提醒我,是吧?”这话好似玩笑话的遮掩,秦最抬起头,仰起脖子喝下一口饮料,视线起起伏伏地和余迢相撞。 答非所问就是答案了,秦最喉结滚动:“是得好好磨磨,不然我替你出出主意?” “这说明我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 余迢把没吃完的蛋挞打包带走后才出门,秦最开车过来的,本想捎他一段,余迢拒绝了,说自己打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