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款冬被他的形容愣了一下,只是不形于色,声音还是一样的严厉:“之前那些新闻,也是你们两个办的?” 保镖把那个人的布扯下来,冷冰地呵斥出一个字:“说。” “之前的oga送到老板那后,我们老板……我们老板长得还有点姿色,”司机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老板会选择性分配,极度缺爱又容易相信人、长得好看的会选择给自己,其他不满意的会给其他、” 这个培训路款冬大概悟到了,考虑得是很周到,不选择高知家庭,专挑性格有缺陷的,又不算穷的,只要pua不停止钱就不停止,老板坐享其成,模糊了警戒线,难定罪。 路款冬问:“那余迢那个老板是准备自己留着,还是给其他人?” “这、这我真不知道,可能是那个新的合作者要也说不定……毕竟培训方面他投资了……不过,他们说抓到了会给我们两百万。” 路款冬本意是不想掺和这些灰色交易,在尊法守法的范围内,他不想当爱管闲事的人,但涉及到余迢,就算是坑也得跳进去看看。 只是在把这位alpha送牢里之前,就这样让他体会到甜头也太便宜他了,路款冬给了保镖一个眼神,保镖微微点头,把人带走。路款冬重新上楼回到客厅。— 一切都很平常,余迢没理他,他也不觉得委屈,就是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无聊,想到公司那边还挺多事,偶尔开个线上会议,让助理继续帮他处理,并告知自己要晚点回去。 路款冬又说:“对了,头疼的药我忘记带了,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让人送过来或者寄运。” 以为就这样待到余迢的病好,没过两天他收到了唐波的来电,一开始是个陌生号码,路款冬差点要出声问,对面来了句:“我靠陆格你到底来不来啊?” “余迢不是说你同意再干会,我这边找人可以拖延一下,你不来几个意思?耍我?” 唐波沉默了会,随后又说:“能不能来赶紧给个定数啊,余迢一个人要忙死了,你不来也和我说一声好吧?” 这会太阳欲落未落地挂在天边,与云层晕染出橙的渐变色,今天还是周末,人肯定多得要死,路款冬的速度很快,拿上口罩帽子外套,二十分钟不到就来了酒吧门口。 “叔叔……不,大哥哥,买个花吧。” 好像曾经也有一个小孩这样拉住他,但现在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是了,这样才对。 路款冬声音很轻,隔着口罩更显得闷重,他问:“怎么了?” “今天是七夕节,给你的对象买捧花吧,买完我拿到钱,就可以给我喜欢的人买礼物了。” 小孩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这是我路边随便采的……” 也不是很难看,其中有一两朵黄色的,有点像款冬花,路款冬把他单独挑出来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