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不能因为明天要走了你就这么懈怠,这样我可要扣你工钱!”小眠叉腰,眼睛变成两个感叹号。 「“你对我有意思啊?” “开玩笑的,你怎么会说话。” 那一晚余迢轻松惬意的口吻惹得路款冬心烦意乱,很久没有这样过,更像是少年时期的小鹿乱撞,有些荒唐又很奇妙。 已经被公司的人催了几百个电话,虽然路款冬暂时也能拖楚瑞搞定好,但他一直不回去肯定是不行的。要烦死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有点哑,随后咳嗽了两声,路款冬回头看,是余迢。 路款冬比划表示感谢,见他脸色苍白,问:[不是说还要在休息两天吗?] [所以现在身体怎么样?]路款冬显而易见更关心这个。 路款冬张开口,欲言又止的模样——怎么这么久了,还是没改掉洗冷水澡这个坏毛病啊……斥责的对象变成了自己,以前就应该好好教的,而不是一味地指责威胁。 路款冬:“……” 可惜余迢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转身出门,去接了杯热水走向休息室。 门又打开了一条缝隙,这次路款冬端进来的不是热水的,是一包感冒药:[我找人要了你可以喝的感冒药,我帮你泡一杯喝了吧?]余迢问:“我可以喝的感冒药,是什么意思,世界上还分余迢可以喝的和其他人可以喝的吗?” 余迢也都明白,他只是想不通,路款冬怎么看不出来自己这么明显的呢? 余迢点头默认,随后继续盯着屏保上酒吧派对的策划ppt,看的他头有点疼——这是酒吧周年活动,余迢主动去唐波那揽了活,这会正在整理熟客名单。 怎么给二次分化oga的药这么苦呢,凭什么到他这里就都是苦的了,余迢忽然生出些埋怨的情绪,也许是因为路款冬在这。 路款冬也没反驳:[好。] [可是下次是什么时候?]两人一起提出问题,动与静的碰撞,在余迢说完自己的回复之后显得气氛更加奇怪安静,久久,余迢很冷漠地说:“没有下次了。” 就是这一瞬间,路款冬忽然觉得余迢不对劲。 情绪是相对稳定的。 也可能是错觉,余迢不会对陆格这样,倒是很有可能对路款冬这样。可他要是认出自己了,怎么可能不撕破脸,不挑明,继续放任自己留在他身边。 路款冬回神:[嗯,那我出去了。] 再体会不到余迢在生气,那他就是傻子了,但路款冬还是不知道原因——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太随心所欲了? “过几天酒吧要办活动,在整理名单。”余迢坦然告知,下达命令也信手拈来,“你帮我把客人分类,有些是老客户,享受的优惠不一样,不要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