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的信息素也没什么味道,余迢应该认不出来吧。陆格心想。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手间先把阻隔贴摘了。]余迢也没有照他说的做,静悄悄地跟在他后面,陆格低着头,镜子里容纳两个人。余迢看见他腺体上的疤。 转身看到余迢正盯着自己,陆格一愣:[怎么了?] [自己造的孽自己还啊,]陆格没有说谎话,[我讨厌我的腺体,仅此而已。]余迢被他带到沙发上,陆格征得他的同意去客卧拿了个薄毯盖在他身上,而后把空调的风向往上调。 完全标记的那一晚。 还有一点,那时候余迢说把他当成任安晗,此时此刻,眼前的人只是自己,谁也不是。 陆格一颗心脏都麻了,不知道余迢是什么意思,胸腔那仿佛弥漫着一片海,潮汐汹涌。 他像是喝醉了,眼尾红红的:“我的腺体特别不听话,但好像很喜欢这个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码一会字手就痛,想着用手机输入然后声音转文字……脑子里已经想到剧情可嘴巴念不出来,有种莫名的喜感怎么回事orz…… 70款冬。 只是刚听到的时候,路款冬差点想去余迢房间看一下有没有什么酒瓶,说的话让人琢磨不清,他不是这么弯弯绕绕的人啊。 余迢吸了下鼻子,抬起胳膊擦去眼泪,说:“不好意思,想起了以前一些事。” “我离过婚呢,”余迢顿了一会说,“在离婚前我被完全标记了,特别特别痛啊,那时候还以为要死了。” 路款冬眼眶也跟着酸了,不过他向来不喜欢用哭来表达什么情绪,洇湿的眼泪总是被他硬生生忍回去,然后眼睛里的红血丝就特别明显。 这句话或许有更合适的主语,只是他的身份不适合这样诉说罢了。 但这些用语言来描述似乎太苍白,哪怕是本人。 但余迢好像看透了他,眼里传达的痛苦分明要溢出来,路款冬看得很难过。 他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路款冬很快找到了一个答案——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时光是让他痛苦的,所以余迢刚刚才会那样哭,那样可怜。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啊?”余迢说,“我好奇。” “为什么会这么淡呢?” “你会在这里待多久?” 路款冬点点头。 “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话?”余迢想知道路款冬忽然来找他的原因,又怕他多想,解释,“好歹也认识了几天,你说是不是?” 可是有必要亲自跑一趟吗? 余迢的烦躁不止来源发忄青期,还有突如其来的重逢,他不知道该拿路款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