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用了一个很幼稚的方法——投硬币的方式决定去不去,硬币给了他面子。 事实证明如果那次他没去路款冬大概会后悔一辈子。 楚瑞给他发来一个地址,路款冬把人送到家,底线一步步退让,我就偷偷牵下手、他衣服脏了,换完衣服我保证不碰他了、刚刚和那些alpha起冲突了吗,受伤了吗,再检查一遍吧。 再后来就是准备一堆预防生病的药,以及派人在余迢住的附近守了一段时间,他答应让余迢过好自己的生活,就不能在以为你好的名义束缚,况且他没有身份也没资格。 回到公司后,戒断反应比他想象得还要猛烈,做不到不想念余迢。 比如从公司出来他看到夕阳会想到余迢那边也是这样的吗,看到雨天就想到他现在是否还会在雨天难过。 把任安晗的死因调查清楚,送任张去坐了牢,以任安晗和余迢的名义给高中捐了栋楼;看到曾经欺凌过余迢的人过得好,还是自以为地帮他复仇了……桩桩件件都是他自作多情想要弥补的证据,余迢不知道,他也不想余迢知道,否则会被误解。 所以才会被员工问:“确定会回去吗?” 习惯冷冰冰地说着反话,这点倒是一如既往,没有变。— 陆格楞楞地回头,独角恐龙的表情显得有些呆,他点点头,往柜台走。 还是太自作多情了,一边奢求不被发现,一边又妄想余迢可以心软、被感动,好矛盾的自己。 昨晚他看了余迢的腿,有一点擦伤,没有淤青,回到家后简单帮他清理。 以余迢的性格,绝对不会不理陆格的吧? 到底怎么养自己的。 小眠高度警惕了起来:“是他的止痛药又吃完了吗?” 小眠点头,郑重地说:“请组织放心,今晚的营业额让我来守护!” 陆格觉得不对劲,等小眠给那位客人送完水果拼盘后走上前,由于慌神差点忘记自己不能说话,打开手机:[余迢怎么了?]小眠说:“发忄青期到了,家里的止痛药没了,他肯定疼的连床都下不来,店长拖人去送……不对,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干活去。” “因为他被……”完全标记这四个字快要说出口,小眠及时住嘴,这可是余迢的隐私,真是的,怎么能随随便便往外说,“因为针对他这类病情的止痛药对身体副作用比较大,怕上瘾,所以每次都只备一点。嗯……挺准时的吧,但是会经常发热。” 陆格:“……” [打字快一点。没有想偷懒,耽误多少时间我下班后打扫卫生补回来。那他以前发忄青期一般是怎么熬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