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知道余迢和路款冬的婚约只是一张冷冰冰的合约,估计会后悔说出这些话。路款冬当初想找个beta结婚,就是因为beta不能生育,没那么多意外。 没享受到一点客的待遇,何柳明也不想在这待了,他拿起医药箱,说了句有事情可以再找他,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释放信息素的时候体温很凉,余迢烧得神志不清,眼睛都还没睁开,巴巴地贴到了路款冬身上,嘴里呢喃:“好热难受” 忙碌地端来几盆放着冰块的水,来来回回将额头的毛巾换了三四次,酒精在他胳膊、脖颈、小腿擦拭,又喂了退烧药,体温才降下来些。 在路款冬示意后进房间:“这是监控,按照您的吩咐,夫人单独出镜的画面都毁掉了,这里是备份。” 路款冬听懂了他隐晦的言语,沉声问:“你看了?” “嗯。”路款冬指尖轻抬,“视频给我,其他人可以出去了。” 直到屏幕都暗了下去,才慢慢回过神。 这个念头不是没有过,比如上一次的易感期。 他的易感期不常有,一旦来了就很凶猛。 能和路款冬信息素契合达到80的少之又少。 忍耐许久的 谷欠 望在此刻尽数涌出,易感期带给他的高热使他神志不清,人大概永远臣服于氵敫 素飙升带来的忄夬 感。将余迢弄醒,yao在他白皙的后颈。 可以为他挡刀,是不是也有一点点感情? 直到第二天摸到余迢滚烫的体温,看到自己在他身 亻本 留下的红红斑痕,他猛地回神——他对余迢似乎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相处。 【作者有话说】 如果我是oga 抬起胳膊揉了揉眼,身上盖的被子微微掀起,余迢垂眼,发觉自己的衣服不知被谁换过——而且不是他常穿的那件睡衣,袖口和领口都有点大,稍微动一动就能露出半个肩膀。 余迢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外面夜色已深,很自然地把这句话理解为路款冬在阴阳怪气,昨天韩落因为吃了他给的东西过敏,而自己居然能心安理得地睡这么久。 “噢。” “腺体难受?”路款冬端起桌子上的一盘吃食走过来,放到床头柜。 自动略过了那句道歉,路款冬瞥他一眼,不冷不热地回道:“明天去。” “不是说花生酥是他自己拿的?这会又说这些。”路款冬已经看完了全程监控,余迢没撒谎。 腺体无事,余迢的心绪跟着平静下来,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昨天和路款冬顶嘴,应该立马道歉,然后去给韩家赔罪,路款冬的怒气说不准能少些,自己的日子也就好过一点。 过了几秒,路款冬沉声说:“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