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最和他说过这个保质期有两三天的呀?他的胃什么时候也这么挑了,余迢怏怏不乐。 走到门口转角的时候,眼前突然一片黑,比他更高的alpha与他直面相撞,余迢的脑袋碰到了他衣服上的胸针,扎出痕迹,他吃痛地摸了摸。 秦最扶住他的肩膀,“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余迢一时语塞,他该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内和他说清楚自己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脑子还一片混乱,就听见秦最略带欢愉的嗓音—— “嗯?”余迢像小猫一样,突然伸长了脖子,眼睛睁得圆圆的,呆立半晌,偷偷往四周环顾,还是没找到标识牌子。 余迢也没怪他,只当他是没反应过来:“好的。” 果然他之前的猜测是对的,秦最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家庭。 余迢可没那么好糊弄:“兼职?不要逗我了,你在spy吗?” 秦最开怀大笑,想看看自己认真起来余迢会是什么表情:“是的,他们好大气,可能是看我年轻一点?给了我一套看上去就很贵的衣服来当服务员。” 冷不丁颤了一下,这样的反应本应是后退的,但余迢却没忍住向前走:“秦最,我得走了,我、我的我的丈夫在叫我。” 他跟着余迢的步伐转身,却在迈出两步后停住了,手垂在腿侧,慢慢蜷缩成一个拳,秦最带着面具,很难看清表情是什么。 头微微偏着,嘴唇贴在余迢耳畔轻声说了什么,微乜着看他,侵略和占有在这一刻化成了一把把利剑朝秦最瞳眸刺过来。 “为什么和alpha待在一起?”路款冬嗓音绕在余迢耳边,问。 “你们认识?” 路款冬皱眉:“来snowfke招聘?” 刚刚没来得及自己看那人是谁,路款冬心中狐疑,韩家邀请的人哪个不是家庭显赫?用得着去招聘么,还是说有其他目的。 很近吗?余迢心想,这不就是正常的社交距离吗?不过他不打算反驳路款冬,因为余迢感觉路款冬似乎有点不高兴:“就只是打招呼,我下次会注意的。” “你不喜欢吗?” 路款冬每个字都咬得很重,传到余迢的耳朵里和他的心跳几乎奏合。 做完一套完整的心理建设,余迢轻声回应:“好的。” 路款冬忽然出声,音量比平时要高,余迢听得莫名刺耳,视线随着声音一起。 他是宴会的主角,亦是被受追捧的焦点,走过来的时候四周的光仿佛都在他衣肩跃动,好像阳光照到湖面,风一吹,金光闪闪。 “辛苦我们落落了,”路款冬关怀问道,“是不是还没怎么吃东西?” 确实是不能比,余迢偶尔撒娇,他心情好的时候或许能收获一个这样的路款冬,心情不好,路款冬只会更加不耐烦。 路款冬轻笑一声,“他带的能有什么好的,也就你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