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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他看见了自己是十七八岁的孟远(1 / 1)

如果是以前,那孟远会毫不犹豫地否定,时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哪可能同时进行。 :我不知道,可能是吧。但是,我们得相信科学。 :那如果这么说的话,我觉得你会是我记忆里活在过去的人。 不同的时空 是啊如果只是假设,假设自己跟现在的任让真的来自不同时空呢? “你怎么不写字了?”任让问。 “想什么?我能知道吗?” “为什么?” 因为我和你生活的环境,发生的事件虽然近乎一样,但是产生的蝴蝶效应是不同的。 我是在前天回的村子,而你也是。 在你这,我们的身份好像对调,我是你,又不是你;而你是我,又不是我。 “你的意思是你想离开?” 任让闻言,即使不舍,也轻点着头表示赞同,“不然去村中心的屋子看看?那是我家,但你说是你家,这样争辩也找不出结果,不如我们去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从地窖上来,孟远跟在任让身边,看任让打着手机电筒找东西,他们翻遍了木屋三层,实在找不出一点关于另一个任让存在的痕迹。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十点半,村里路灯只剩一两盏亮着,灯光昏暗,巧是电路不通畅,此时正一闪一闪地运作着。 走近时,孟远手上带着的玛瑙戒指霎时闪过红光。 “啊闩怎么掉了,我今早明明把闩放在了储物箱里。”任让弯腰将木闩捡起,扭头看着四周问:“远,你在我哪边?” 任让摁开白炽灯的按钮,灯泡好像要烧了,或是老屋电路不稳的原因,此时也如方才路灯那般一闪一闪。 孟远抬手揉了揉眼睛,闻声并没有再写字。 而那张脸的主人 少年孟远好像并不意外孟远的到来,他站在任让的左边,伸手好似想触摸任让,可却摸了个空,灵体状态的他从任让身体里径直穿过。 不过两秒时间,孟远看见少年孟远的身体变得血肉模糊,对方歪着头,眼珠子从眸中脱落垂在鼻梁旁,膝盖骨从腐烂的皮肉里露出了头,双手指节弯曲成诡异的形状。 “你也是孟远对吗?”孟远问。 “那你是我吗?” 看着对方继而点头,孟远心中了然,开始更加关注他,同时也不害怕对方的靠近。 “ba别别来” 对方仍在重复,“走别别来” “那?”孟远浓眉微挑,“你是想跟我说里面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吗?还是”还是将有更离奇的事? 这期间任让一直在等着孟远的回话,分明时间才过了七八分钟,任让却觉得分秒如年那么久,他憋不住了,出声问道:“远,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很重要吗?你还在我身边吗?” 想到任让过于缺乏安全感,孟远轻叹了口气,伸手扯了扯任让看不见的电话绳,拿笔写下:你放心,现在我的身边只有你了,你可以相信我,我不会轻易走的。 :我晚点告诉你,我先去主卧看看。 孟远在少年孟远的指引下,找到了一个挂锁的铁皮箱,箱子没上锁,他将要打开时,任让貌似也注意到了这箱子,浅笑道:“这箱子居然在这吗?我前几天要找一直找不到来着。” 孟远看见少年孟远的手一直指着箱子,他又写下:你前几天住在这吗? 孟远看着在一旁嘶吼的少年灵体,心中有些不忍。 “啊?” 看着本该是最佳拍档的两人,此时天各一方,两两相望,却又触碰不到彼此,孟远觉得很心酸。 任让边说边打开了木箱,木箱里放着几只口琴、几张纸条,还有孟远的衣服,而最下面,是被寿金包着的一枚玛瑙戒指。 孟远看着一愣。 而任让箱子里那枚又是谁的?年的灵体,他看着少年一改方才可怖的模样,转换的是一张干净偏硬朗的长相,身体看起来也很健全。 “这戒指是远高二时送我的,他当时送戒指的模样磕磕巴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想跟我求婚”任让说着便苦苦扯了道笑容。 现在戒指被任让握在掌心,孟远刚写完要说的话,一旁的亡灵遽然疯狂起来。 “不——要——回——头——” 那叫声凄厉尖锐,孟远看着少年的异样,忙低头写下:走,我们先出去,出去我跟你解释来龙去脉! :你信不信,我在屋里看见了孟远。是你的孟远,不是我。 :是,是你认识的孟远。他指引我去主卧,指引我让你拿到戒指,还告诉我叫我们离开,叫我们别回头。 “什么字?” “陈?”任让淡粉色的薄唇轻抿,俊眉微拧道:“你是说” “可陈伯前几年已经去世了,他又和我们这件事能扯上什么关系?”任让问。 死去二十年的亡魂在这个任让的家中停留,还一直指引他、向他传递薄弱的信息点,再是提到了去世多年的陈伯 好像自孟远回村起,他便踏入了步步谜团之中。 “”任让没有马上回应,而是在沉思。 “不会。”任让回答得很果断:“我不怕死的,而且和你一起我会更勇敢。” “因为我想保护你。虽然你跟我说过很多遍你不是我所认识的小远,但你说你也是孟远,所以我坚信。只要你是孟远,那不管你到底是或不是,我都会想跟你一起共生死。” 而换位思考想想,如果此时是孟远遇到了自称是任让的人,那他定也会留存私心,会将对任让的那份好用在那人身上的。 所以这没什么的,当下孟远很清楚,他们要做的就是破局。 “你刚才说你看到小远了,那你看到的他是出现在哪里?客厅吗?” “真的?” “那他有变化吗?” 孟远闻声一愣,提笔的手一僵。 孟远看到的是“孟远”是少年时的模样,但在方才他也见到了“孟远”死去后的模样。 为了不让任让难过,又或是想让任让只记得“孟远”美好的模样,孟远写道: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五官还偏少年气了些。 “比如他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之类的?” 闻言任让那双卷翘的长睫微煽,旋即低垂掩饰眸中的哀伤,他很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小远居然会出现在自己的老屋里 :我也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他会在这间屋子里停留,应该应该是想守护你。 “帮你什么?”孟远脱口而出问。 孟远:“好,你放心,你不说我也会好好保护他的。” “还有,保护好你手中的戒指,一定一定要交到小让手中。” “对。我我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你听我的,一定、一定不要再和让踏入这间屋子。因为会被抹杀强制” 抹杀?强制? 强制抹杀吗? 当下最该相信的就是自己,而最值得信任的就是任让。 :就在你右边,我没离开过。 戒指戴上的一瞬间,任让眼前闪过刺目的白光,他本能地闭上眼,再睁开时,便看见孟远站在他身侧,那只黝黑结实的手臂正搂着他的右臂,低头拿笔正在笔记本上写字。 生怕一眨眼,心心念念的孟远又会消失不见。 眼前的男人,留着一头利落的板寸,肤色是彰显男性魅力的古铜色 任让有些看呆了,他愣愣地看着孟远在笔记本上写字,在他没反应过来时,白皙的手已经贴在了对方脸颊上。 孟远甚至抬起握笔的右手在任让眼前招了招,还不等任让回应,身体在没有任何防备的状态下被搂住。 “远我真的没有想到还能见到长大的你我不敢相信,真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做梦了,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真的太惊喜、奇幻、难以置信了”任让哑着嗓,呼吸不匀,眼角已然落下清泪。 任让已经能看到他了,他能和任让没有阻碍的交流了。 “好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而且我也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孟远。你先收拾好心情,我们来捋一捋。”孟远这么说着,却没有伸手推开任让。 等任让松开手,后退一小步,孟远才看到任让左手上带着的戒指。 难道是这枚戒指的原因? “戒指?”任让仍有些茫然。 “不然我们测试看看?”任让打量着孟远的表情,轻声问。 任让听完乖乖摘下戒指,戒指从指节脱落,他确实看不到孟远了,而孟远也摸不到他了。 两人对上视线,像是有电光往来,孟远身子一颤,心脏失控般乱了节奏,周遭静谧,两人又挨得极近,一时间,竟分辨不出是谁的心跳声最响。 “是是啊。”任让眼尾还衔着泪痕,他眨了眨深邃的桃花眼,有些羞赧,转移话题道:“可是这一切是为什么?” “戒指应该还有其他用途,只是暂时还摸不着头绪。”任让点了点头,接话道。 听到孟远提到小远,任让心猛地一紧,他没有立马回话,而是思索了会儿,抬头看向孟远,眼神非常坚定。 孟远浓眉微蹙,“好。” 任让继而道:“还有,远,你发现了吗?今晚没月亮。” “怎么了?”任让刚问完,他也意识到了不对,立刻屏住呼吸,试图用耳朵去分辨声音的方位。 孟远警惕地看着四周,他手上力道加剧,将任让往自己身上扯,直到感受着两人的手臂紧紧挨在一块儿,他才感到一丝放心。 此时孟远的侦查能力意外地很强,方才他注意到了除他俩外多出的脚步声,步伐听着缓慢且沉重,像是蹑着脚走的,又或不是,可以猜到对方很小心地隐藏,可他还是敏感地注意到了。 他们被尾随了。 孟远和任让都是凭借着记忆绕到陈伯家后方,随着脚步声渐近,孟远将任让拉至身后,随手从地上抄起一块红泥砖,戒备地扫视四周。 “我不会跑的。” 任让见拗不过孟远,便轻叹了口气,将手机塞到孟远的左手,“拿着,照前面。” “啊——” 是小丑,准确地说是穿着玩偶服画着小丑妆的人。 期间任让已经站起身,再次同孟远并肩站在一块儿。 “所以呢?”孟远对黎空的说辞持有怀疑态度,他不为所动道:“如你所说的,那你现在应该是会在镇上的,为什么在深更半夜出现在我们村里?” “我等了好久才终于发现了人,就是你们两个,我真的很饿,我被困在这里一整天了,我什么也没吃”黎空那双画着颜料的眼睛直直盯着孟远身后的任让,“我跟着你们也只是想寻求你们帮忙而已,我真的没有恶意,真的。” 只见黎空在身上摸了摸,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往前走了几步,特地绕过孟远走到任让身边,很有诚意地双手递上道:“这是我的身份证,我确实没有什么能让你们相信我的,但你们要是一直不信,可以拿着我的身份证” 孟远拿着手机照向身份证,期间任让与孟远对了一眼,将证件正反看了几遍,证件不像伪造的,可他们的疑心仍未打消。 黎空看任让愿意搭理他,表现得很是高兴,他点了点头:“对,我们是从赣市来的,期间去了很多城市表演。我真的没有恶意的,跟着你们只是想请你们帮忙,我也不想一直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可我待了一整天也确实找不到回去的路” 不怪任让心思敏感,因为孟远也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行,你走前面。”孟远伸手扯住黎空的手,将他带离了任让身边。 “可”黎空踌躇着说:“可我不认识路呀” 黎空见人态度执着,他愤愤地看了孟远一眼,旋即变脸极快地扯起笑脸:“那好吧,我谢谢你们的帮助了,你们可千万别丢下我跑了呀。” 陈伯的家距离木屋就十几米距离,黎空走得快,孟远与任让却走得极慢。 任让看着字迹点头。 黎空点了点头,就近找了把矮木凳坐下,“孟门没关。” “好吧。”黎空听着木门推动的嘎吱声,表情看着有些落寞,他又道:“壮大哥,你们这有吃的吗?我现在真的好饿” “好,谢谢了,我真的要变饿死鬼了”黎空说笑道。 黎空好像好像格外喜爱任让。 这些只是孟远的猜测,此时手机时间显示的是凌晨4:44分,看着即将天明,屋外确实有些许亮光初升。 黎空惊喜地“诶”了一声,忙抬头应声:“好好好,谢谢大哥了,好人一生平安!” 没有孟远在的地方,任让永远都是一张矜贵的冷脸,他没有主动找黎空问话,因为他不好奇,也对了解孟远以外的事或人不感兴趣。 黎空找着话题问:“帅哥,你怎么都不说话啊?” “那那我找话题了啊。”黎空道:“你知不知道你们村的故事啊?我在镇上听到了个关于你们这的传说。” 黎空见任让愿意搭理他,立马坐直身子,兴致盎然道:“就说你们村好像闹鬼,好像是村中心那儿吧?说是里面有宝物来着哎我也不是很懂,你们有去看看吗?” 孟远拿起一把t形的螺丝刀,带着厚茧的手指头在刀尖处摩挲,他不能确认这把工具能不能让人一击毙命,但好歹防身还是可行的。 孟远摁下了按钮,将手中的螺丝刀放入包里,他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拿着一盒牛奶和一袋面包,起身时,手机照下的光从床边的木桌上扫过。 孟远愣了一下,他再看向木桌时,木桌上确实刻着几个大字:别信陌生人! 除了你和让,其余都是“死”的。 孟远仔细地看着木桌四角,确定没有其他信息后,抱着疑惑的心思下楼。 等孟远下至二楼,这时脚步声隐藏不住,楼下人似是也注意到了孟远的行动,倏地住了嘴。 “啊。好,谢谢大哥。” 黎空点头:“好。”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孟远再次打开了木箱。 黎空目前还没有动作,孟远料想他也暂时不敢有动作,于是便伸手打开了纸条,将手机递近查看。 任: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可能,你觉得呢? 任:你那是做梦吧。 孟远翻开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任:别怕,只是梦而已。 :让,其实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好。 孟远看懂了,几张纸条应该是另一个孟远的玩笑话,又或是真心 另一个孟远对这个世界很熟悉? 如果“孟远”早知这个世界,那他的死会是这个世界所为吗? 孟远也只是凭空冒出的想法而已,毕竟这一切都太缥缈、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滚开。” “真的不吗?你如果不听我的,你真的会后”黎空正要撑着起身,却突地被扼住喉咙,旋即刺痛感通遍全身,由于事发突然,他甚至忘记了挣扎。 血……喷洒在孟远的身上。 “”任让僵在原地,目睹一切的他,如今血脉好似倒流,他愕然地唤道:“远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如果尸身冷透开始变得僵硬,那他便是杀了人,等搞清楚一切,两人出了村子后他会去自首。 “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要坐牢的!”任让哑着嗓吼道。 此时天蒙蒙亮,日头快要冒出山顶,孟远怀中的尸体化作灰烬一样消散,就在两人眼前,凭空消失了。 “他跟你说了什么?”孟远不答反问。 “什么新闻?” 孟远点头:“不信是对的,你没事吧?我不在的时间他有没有做什么?” “总感觉他在引诱着你是吗?”孟远接话道。 孟远很自然地牵起任让的手,将他带向主卧,“你还记得你跟小远传的纸条吗?就我们在地窖角落发现的那个箱子,我就是在里面看到了那几张纸条才猜测的。” “对,就是纸条。”孟远坐在床边,将木箱打开,拿起方才自己看过的纸条,转手递给了任让,“上面写了一些你们探讨时空的话,还有小远说的关于小丑的梦境。” 孟远:“你不觉得你们二十几年前的玩笑话,在现在几乎都对上了么?” 如果真的有平行时空,那现在的孟远和任让一定不是同一时空的。 孟远继而道:“在我的时空里,你已经死了;而在你的时空,也就是现在,我是死了的。这个可以认证,因为我确实见到了死去的孟远。” “我们之前的疑惑暂时解开,但不敢肯定。现在我们有更新的谜题要解,那就是为什么我能见到死去的孟远,还有那个小丑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身边。” “所以呢?”任让问:“小远曾经跟我说过梦境,可是二十多年过去,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任让轻轻摇了摇头:“真的记不清了,这些纸条我当时也没当回事,现在一看,确实很惊骇。” 两人一坐一站,互相看向对方,孟远沉默了会儿说:“假如我们真的混淆在不同的时空中,那我们得找到出口才能破局吧?” 这十几个小时的相处,时间过得很慢,慢到任让险些以为自己跟孟远已经走了小半生。 任让不想,他已经失去了挚友小远,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面对分离。 “再说吧,不一定呢。”任让强颜欢笑地转移话题道:“幸好你刚刚杀的不是人。” 任让问:“那小丑不是人,如果对应了小远的梦,你觉得它还会出现吗?” 因为“孟远”给的信息是:除了他俩外的,都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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