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许商气质不凡,一看就出身高贵,这样的人也不会贪图沐皎皎钱财。就是不知道许商有没有想出道的念头,会不会又是一个顾婉。王哥不敢往这方面想,但看到许商身上穿着沐皎皎的私服时,他那颗老父亲的心有被提了起来了。“你先前说要找份工作,有什么计划了吗?”王哥问她,多的是试探。许商走到酒店安排给她的出行车旁边,听了王哥的话,她笑道:“先把这个综艺拍好,我这人没什么野心,也没什么远见,日子一天天过就行。没有给自己操心太多。”许商上了车,王哥听她的话,心下安稳起来,许商这人出身富贵不说,还是个脚踏实地的啊。这样的人,难能可贵。他在这个圈子里,见多了富贵滔天的大人物,也见惯了他们是如何游戏人间的虚度年华,像许商这般清流,就显得格格不入了。王哥送走了许商。在那辆车走了以后,王哥突然惊觉那个车的款型和车身上的标识怎么那么眼熟呢?他查了一下,不查不要紧,这突然查到了来处,心下一惊,那家酒店的名号在圈内如雷贯耳。而酒店名下的服务很多,可二十四小时有专门的名贵豪车候着的,这可不是普通的人有钱人能享受到的待遇。“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啊。”王哥愁得都快把所剩不多的头发给薅下来了。既怕女儿恋爱脑抚平,又怕对方家世太高沾染不上。这可是两头愁啊。同样发愁的人还有许大姐。下午看节目才知道,小妹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她紧赶慢赶去酒店找人,结果跑空了。许商回去的时候,就在贵宾室遇到了等候的许大姐,许大姐身后跟着的是保镖和医生,外头还有个私人医疗车在守着。“到底是怎么了?不是说伤都好了吗?快让人瞧瞧,你离了我的眼,我是一刻都不放心啊。”许大姐心急如焚,心底生出了几分怨念,从小就被一大家子当做眼珠子养的宝贝心肝,被伤得遍体鳞伤,搁谁谁不心疼谁不生气呢?可偏偏伤人的那个也不是有意的。许大姐默了默,把这份不满给压了下去,好声好气劝着许商,让她配合医生做个检查。“真不用。都好了。”许商一再解释也不管用,最后被几个保镖控制着带上了车,做了个检查以后才被放下来。许商也不开心了,“都说了没事。”她把衣服重新穿上,眼神更加冷了几分。许家人对她很好,可这份好太过了,让她有些承受不住。许大姐并不在意许商的冷言冷语,只要小妹身体健康,她不怕被小妹记恨上。“大姐。许家这种行事作风,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许商直视着许大姐的眼睛,许大姐同样看着她,两人仿佛在无声的较劲似的。最终是许大姐率先败下阵来,她叹了口气:“咱们家一直如此。”“一直如此就是对的?时代不一样了,大家长那一套不管用了。你只顾着我的身体健康,有没有想过这里健不健康?”许商伸手戳了戳自己的心脏的位置,“我怕得很,只想逃,离许家远远的。逃得远远的。”许大姐沉默下来。突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甚至是年轻的时候,她也会生出几分反抗之心,忤逆父亲,反抗族人。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融入其中。“哎。”许大姐叹了口气,“是我错了。我以后……尽量改。你别怨我。”“大姐为我好,我当然是不愿的。但许家这个家族发展模式,该改一改了。”许商握住面前女人的手,“大姐,多想想家里后辈。乖乖那么可爱的孩子,放在哪家不是活泼可爱又机灵?怎么在我们许家就谨小慎微,毫无生气?”许商说的是那个因为被她盛了一碗汤而吓哭的小女娃。许大姐沉默了。许商也不再多说,在这种家庭下长大,每个人心理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就连原身这个受影响最浅的也有很深很深的偏执,更不论其他人了。许商走之前,她说:“今年过年我就不回家了,还没看过别处过年的热闹。劳烦大姐帮我跟父亲说一声。”“我做不了父亲的主。”许大姐在她临走前开口。许商轻笑:“是代为通知。我长大了,不需要任何人来做我的主。让你代为通知,不是因为我不敢面对他,而是我把那个老顽固给拉黑了。”“!!!”许大姐受了极大地惊吓。称呼老爷子为老顽固就算了,居然还敢拉黑。小妹是从小吃熊心豹子胆长大的吧?“等一下。”许大姐叫住她,随后给她塞了一张卡到手里,“你既然敢和父亲对着干,想必父亲也不会让你好过。这些钱你拿着。”“我自己有钱。”许商晃了晃手机,“接了个综艺,拍一期能拿三十多万。”“三十多万,都够不上你在这家酒店住两个晚上。你从小富贵惯了,在外面受苦了怎么办?”许大姐还是不放心,最后强硬的把卡塞给了她,“别的事,大姐以后再也不管了。只有这一点,钱你必须拿着。在外面不能受苦受累。你要是答应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擅自来找你。其他弟弟妹妹也一样,我会管好他们每一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