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不动,温尧只好就让人在软塌上将就着,自己辛苦点,给他当枕头了。 秦宴睡足醒来,先道了声爱妃辛苦,然后就说要给他补偿,搂着人亲。 那些人算来都是长辈,是在他爹手下做事的人,亲近点自己应该叫叔叔伯伯,怎么也得留个好印象。 摸个屁。 温尧疑惑, “我腰怎么了,不好摸了?” “不是,朕觉得好像比之前粗…不是,更软了些,肉肉的,手感更好了。” 秦宴配合的点头, “嗯,爱妃说的对,朕很喜欢。” 温尧哼他一声,决定快速略过这个问题,不然他会忍不住一直想,甚至还会琢磨减肥什么的。 “好,”秦宴起身, “吃完正好见人。” 温尧狠狠瞪了秦宴几眼,秦宴识趣地没去动肘子,温尧吃什么菜他就吃什么菜。 吃完饭,温尧剥了个酸橘子,一边吃一边跟着秦宴去承明殿,温家旧部其实下午就入京了,不过那会儿秦宴在歇息,便没人来打扰他们,一行人先去恭王府见了温渝,等秦宴醒来后才下令传他们入宫。 温尧其实一个都不认得,但看着这些人这么多年还记得温家的人,眼睛也有些热。 温尧朝他们郑重一拜,道了谢。 “小公子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要是当初没有大将军,我们这些人早死了,大将军才是我等的恩人。如今看到小公子长大成人还过得很好,我们以后也有脸下去见大将军了。” “呸,畜生玩意儿,等把他脑袋砍下来,老子还要踢爆他的狗头。” 秦宴并未阻拦他们发泄心中的愤怒,等他们说的差不多了才道: “且再等一晚,明日就该出结果了。” 秦宴只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其他人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皇上说让等,他们等着就是,反正薛盛远那老东西也跑不了,这回来盛京,他们可是什么证据都准备好了,就连薛盛远当初让放火的人都在。 放完火,薛盛远急着赶回盛京冒领功劳,觉得那人也翻不出什么风浪,留了两个人搜查,便没管了。 这放火的人还是在薛盛远走后他们救下的,这么多年一直关着,就为有朝一日能带回来作证扳倒薛盛远。 这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街上好多地方都有刀剑碰撞的声音,四五处房屋走水,地上又添了好多血,百姓们门窗紧闭,谁也没敢冒头来瞧热闹。 温尧摸着自己好像真粗了些的腰,同样没睡意。 温尧夜里琢磨着是不是该少吃些,不然胖起来真不好减,结果第二天一早醒来他就开始干呕想吐。 他怀疑自己的身体有灵魂! 秦宴今天走的早,着急去处理薛盛远和秦肃的事,这会儿并不在。 红月说完就要喊人,温尧拦住他, “没事,可能是昨天吃太多没消化,有点闷着了,吐出来就好了。” 红月点头让人去御膳房传话,同时笑道: “公子最近的口味像极了有身孕的妇人,若非你是男子,都要惹人怀疑公子是不是有孕了。” 一大早别说这么可怕的事。 但这肚子刚多了肉,又吐又想吃酸的,温尧自己都有点虚。 “这…”红月摇头, “奴婢也不知。” 温尧连忙摆手, “别,我就随口问问,不要搞得我真有身孕了一样,我可是男人。” “好,”温尧让她忙,自己的手却还是忍不住往肚子和腰上摸,人一旦生出了怀疑就会变得可怕,并在怀疑中越陷越深。 秦宴一点都不老实,开始是摸肚子,摸着摸着手就到腰上了,温尧被他摸得有些痒,就扭了扭,转移话题, “事情怎么样了?” 当然,死了大儿子的薛盛远大概也在发疯。 被斩首和死于曾经的自己人之 “嗯,”温尧只盼着过年,压根不在意薛盛远家死了谁,那些人没一个好东西,死了才好。 秦宴比了个三, “他不是还有个庶子,留他便是。” 那还是白氏为给自己留好名声开恩留下的,不然除了她自己生的嫡子嫡女,其余的一个都不会剩。 如果薛盛远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最后只能留一个庶子,他和白氏大概能气得当场翘辫子。 “不急,看他能不能活下来,”秦宴总觉得长子被杀,会将薛盛远夫妇狠狠刺激一番,这个庶子的命难保。 当年白氏说他们庶出的命贱,怎么糟践都能活下去,温尧倒庆幸自己命贱,不然哪有现在看着仇人死的机会。 秦宴笑他, “朕昨晚可没折腾你,是不是你自个儿在梦里想朕,所以没睡好。” 说完砸砸嘴,直接睡着了。 他昨晚也没睡好,事情在按预想的走,白日便可放松些。 墙上沾了血迹,是他手捶墙留下的,此刻手还在滴血。 不,应该是,死了正好,省去皇上让人动手的步骤。 “来人!”秦肃哐哐揣着牢门, “来人,告诉秦宴,本王要见他,如果他不来,本王要他后悔一辈子!” “混账东西,敢这么跟本王说话,等本王出去了,一定要你的狗命!” 守卫拿刀敲了敲牢门, “老实点,皇上要召见你时自会见你,不想见你,你吼破喉咙也没用,想想你那个娘,当初可也是你这样的反应,结果呢,尸体现在还在城门处挂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