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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这点,别的就一概不知了。还是想哭,盛初棠怎么可以死?她怎么舍得抛下她?姜茗轻轻抽了下鼻子。缓了好一会儿。苏导看完回放,从监视器里抬起头,就见姜茗在哭,虽然没出声,但一看就知道情绪不对。后面的戏份确实比较压抑,苏导叹口气,入戏太深就有这个毛病。她希望姜茗用心演戏,但这个阶段的演员,明显还不能够收放自如。“姜茗过来。”姜茗没听见,徐琪戳了戳她,“苏导让你过去。”姜茗不想去。眼睛肯定红了。她想问问盛初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觉得盛初棠身上全是秘密,她什么也不知道,像个白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永远注意不到其他的事。不能不去。姜茗狠狠抹了一把眼泪,急匆匆向苏导那边跑过去。盛初棠的注意力有一半儿不自觉放在姜茗身上,姜茗的异常,在戏里她就察觉到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戏吗?还是因为昨天的事?盛初棠难得地想不明白。她希望姜茗至少不要是因为昨天的事,也希望姜茗不要执着于她的事。盛初棠的眼神追过去,苏导这个时候找她做什么?这镜已经过了,还有要说的吗?冯露没看出哪儿不对,拿上东西,喊了一声,“棠姐?咱们走吧?”这一身湿漉漉的,得赶紧换下来,一会儿感冒不得了。盛初棠收回目光,仰头轻轻吸口气,“嗯。”姜茗走到苏导跟前儿,浑身的水往下淌,姜茗下意识退了一步,“苏导,您找我?”苏若站起来,递了瓶水过去,“哭了?”这很难不被看出来。姜茗赧然点头,身体微微前倾,“嗯,对不起。”“入戏了?”苏若站起来,看了看助理手上,实在是没准备毛巾,寻思着赶紧速战速决。演员这个行业就是这样,有的人走过那条线立马能走回来,有的人越走越远,和角色越走越近,走不出来,容易出现精神问题。其实不是,姜茗也没办法说是自己的事,默默点头应下来。苏导看着姜茗,眼眶红红的,可怜巴巴,“学会入戏还要学会出戏,否则对你自己会是很大的困扰,出了镜头多想想自己的事。”姜茗又点了下头,“谢谢您。”“嗯,”苏若没多留她,“赶紧去把衣服换了,回去休息一下,下午继续。”姜茗再道了声谢,带着徐琪往回走。走出挺远,她才想起来,“盛老师呢?”徐琪“啊”了声,答得理所应当,“回去了啊,刚刚你被苏导叫走,她就走啦。”走了啊。姜茗抿了下唇。仰头看了看天。天上看着像是真要下雨了,乌云沉重地漫布在头顶,黑沉沉地,稍倾就要压下来。她该怎么问?盛初棠会告诉她吗?不会的,姜茗心里有答案。回到别墅,果然下起了雨。一楼二楼的门都关得紧紧的,谁也没遇上。姜茗站在盛初棠门前,等了许久,抬起的手放下去,反反复复好几次,也没能下得了决心敲门。最终放弃,默默转身回去。问了又能怎样?盛初棠会怎么说?无非又会说,与她无关之类的。听了又叫人心里不舒服。下午的戏更绝望,姜茗到场,提前酝酿情绪时,就有点儿崩不住。现实中的雨已经小了许多,但戏里的雨越下越大。置景组在检查有没有安全隐患,姜茗和盛初棠站在一块儿,离得很近很近,盛初棠第一次觉得浑身不对劲儿,她甚至能感受到姜茗身上的体温。再这么干巴巴地站下去,盛初棠觉得可能事情发展要有点儿不妙了,嗽了下嗓子,想跟姜茗对戏,她转过头,正对着姜茗转过来的眼。“盛老师,”姜茗先开的口,她心口沉甸甸的,不找点话说,戏里戏外的情绪交织,只怕还没开机又要哭了。盛初棠的心落下去,缓缓牵起一个笑,“嗯?怎么了?”声音温暖,好听极了。姜茗咬着下唇,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就是难过,她一想到盛初棠曾经要抛弃她,就觉得接受不了。即便现在盛初棠说不管她,也没有那句话让人害怕。姜茗抬眼,望进盛初棠眼里,她想问她,什么叫做“宁愿当初死的是她”?姜茗张了张嘴,喉咙间发哽。“您……”姜茗将自己的情绪压下去,“要对戏吗?”盛初棠:“……”随便找的一个借口也能对上?这是什么默契??盛初棠无法忽略胸膛里的跳动,噗通噗通地,完全不受控制,“好啊。”嗓音有点儿飘忽不定,带着一点点雀跃。话一出口她自己就觉出来了,还好姜茗好像没听出来,没什么反应。两人都有点儿心不在焉,对了几句没对出什么名堂,苏导那边催促,便自然而然地进了拍摄场地。暴雨倾盆,眼前的路都看不清楚。李希回拉着秦数的手,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山上走。那条通往自由的路,象征着希望的路,就在前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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