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 苏乔思忖着说道：“大概会弄清楚事情真相，如果对方确实有别人，就分手。” 苏乔：“那他为什么不对b说？他们是恋人，论及婚嫁，应该是世上最亲密的人。” “苦衷？”苏乔摇头，反问，“他不愿意把自己的苦衷告诉b，只说明他没有自己以为的喜欢b，所以也没那么信任他——你看我干什么？继续说吧。” 可越是这样，其实越证明苏乔没把和他有关的事放在心里，生气或愤怒，都是转瞬即逝。 这个时候, 苏乔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苏乔拿出来看了一眼，露出笑意。 然后他发现苏乔神情变了，紧跟着站起来，直接走到门口, 出去了。 苏乔这么多的社会关系里, 大部分连名带姓喊, 长辈们有的会喊“乔乔”，同学之间有时玩笑打闹, 也会这样喊。 他拿起一旁床头柜上的牛奶，按亮手机屏幕，看清上头的时间。 十五点二十四，牛奶剩1/3； 十五点……还是二十五，苏乔还没回来。 微微眯眼，朝那边走过去。 隔着几步距离，卫西站定，说：“你在这里啊。” “买牛奶。”卫西指了指墙角的自助机，“那瓶喝完了。” 卫西看到饮料机触屏上显示的时间，十五点二十九。 哪怕他们从前最亲密的时候，电话也很少超过五分钟。 八分钟，足够他坐一站地铁了都。 卫西重重拍了拍自助机上的牛奶标志，触屏上出现二维码，他才发现，自己没带手机，付不了钱。 苏乔刚坐下，冷不丁被他吓一跳：“？？” 苏乔从口袋掏出手机，递过去：“1221和121221。” 苏乔：“有什么问题吗？” 很快买好牛奶回去，苏乔正在看墙上贴的海报，卫西把他的手机放到桌上，他动也没动一下。 卫西问：“你不怕我看你手机？” 卫西表情认真。 卫西追问：“为什么？” 卫西：“……” 虽然其实并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但卫西想了想，的确是后者更符合他的行事作风。 他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搞笑，再看看手里的牛奶，想说点什么，逗苏乔高兴。 是他的手机。 苏乔没什么反应，而是问他：“你之前说的故事，继续吧。” 苏乔点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喝了口牛奶，刚从冷柜里取出，非常冰凉，他觉得牙齿有点疼。 苏乔：“朋友。” 苏乔：“是。” 苏乔：“不是。” 苏乔：“你不认识。” 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苏乔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继续到外面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