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西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解释和补充都没有，就只是看着苏乔，不知道在想什么。 卫西：“嗯？说什么清楚？” 卫西：“你觉得呢？” 卫西赶忙拖住他的手腕：“别别别, 开个玩笑。” 卫西：“我是看你太严肃了。” 卫西依言松手, 等苏乔坐回去，他也敛起不正经的表情, 说：“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形容。” 卫西：“大部分是真的。” 卫西：“我答应了外公，在高考结束之前，不会再打扰你，我听外公的话, 这点你应该知道。” 可：“在高考之前，这是什么意思？” 苏乔板着脸。 苏乔面无表情：“高考之后又怎样？” 不信。 永远有多远，没人知道。 未知的岁月、未知的将来，任意事情的发生都有可能改变一个人的方向乃至人生。 卫西似乎看透苏乔的想法，又笑了一下：“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好，不过在高考之前，你可以放心，我保证。” 卫西：“哦，你不信我？” “苏乔，你太诚实了。”卫西说着逗乐的话，眼珠转了转，“我还真想不到，即使想到了，你大概也不会信，不如你提，我照办。” 他提出两点： 没有必要的话，不要找他。 苏乔：“是。” 苏乔：“有过这个打算。” 退而求其次，只能希望卫西少跟他接触。 他答应得这么爽快，苏乔反而迟疑起来，他沉思着瞥过去一眼。 苏乔：“你刚才点头，答应我了。” 苏乔看着他。 这…… 没有法律效力的保证书，纯粹废纸一张。 卫西盯了他一会，不知想到什么，又笑了起来，他拿起可乐，说：“你放心。” 其他菜陆续上桌，三个人吃饭聊天，一切都很平静，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卫西落后一步，又跟苏爸爸说了几句话，才挥挥手，坐到外公身边。 “说苏乔。”卫西笑道，“他学习刻苦，有时候真不记得吃饭，我只是提醒叔叔注意一下。” 卫西：“外公，您外孙的为人，您是了解的，答应您的事，我会做到。” “明年要高考，我们以学习为重。”卫西扣好安全带，声音变得很轻，“即使我不说，苏乔也会想办法远离我。” 卫西：“我说我跟苏乔谈拢了，我们都很开心。” 他妈打开电视，找了部谍战剧，找到上回没看完的片段，边说：“听你爸爸说，岑叔今天去餐厅吃饭，他外孙也在。” 苏妈妈：“你爸说那小孩很不错，乖巧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