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屋子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 好在高考前的这最后半个月,学校并不强制学生必须到校复习,穆曦才不用苦哈哈地早起赶早自习。 家里的保姆们一开始看见父nv两这样亲密的动作还惊讶不已。慢慢看得多了,看出来点苗头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看不出苗头的,也渐渐看习惯了。 等杂七杂八的事情都结束,穆曦的高考成绩也出来了。 这一世的她没有了生存的压力,康熙鼓励她喜欢什么就学什么。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学历史,并在大学毕业后继续攻读硕士、博士。 她和康熙的关系也因为两人之间越来越难掩饰的ai意被众人看得分明。 每次回老宅,穆老爷子也不再孙nv前孙nv后的叫她了。 她当然知道,这样的平稳是他在背后护着的缘故,也知道肯定有无数人心中有异样的想法。 而对于康熙来说,这一辈子能亲手宠大他的小玫瑰算是幸运,但到这里仍旧不算圆满。 这一天,穆曦是抱着研究所的一沓资料回的家。她正负责整理研究最近一次国家考古队发掘到的一个清朝古墓当中的历史古籍。 她正看着资料如痴如醉的时候,男人从背后悄悄靠近,然后倾身抱住了她:“在做什么?” 她转过头来,眼眶已经是微微有些发红:“总觉得看得有点难过。” “我只是觉得他很傻,他的皇后一定很幸福……” 堂兄的儿子和他们的儿子兄弟情深,时常能在g0ng里行走,见多了他和她日常相处的状态,又有感于自家王爷老爹的朝三暮四,这才将他和她的事写了下来。 书中的内容从他们大婚起,到他们生子,他们一起为大清的发展做努力,又到她先他一步离去,他熬了七天,处理好了将大位传给他们的nv儿为止。 他00她发红的眼眶:“可我却觉得他很幸运,他做得一切都值得。”顿了顿他问到:“曦曦想和他的皇后一样幸福吗?” 婚礼很快便被提上了日程。 婚礼过后,康熙带着她回了他们的新房,将一块玉佩给了她。穆曦接过来一看,正和那天他生日的时候,她亲手用沉香木雕刻的那块一模一样。 “喜欢。” 穆曦不知道怎么说。她对这块龙佩有种陌生的情绪,看见它就有种欣喜到想哭的感觉:“谢谢你。” 在被父母抛弃艰难求生的时候,我t会了命运无常;在意识到ai上你之后,我也悲叹人生如戏。 峰回路转,兜兜转转,有了你,透过你,这世界的光明灿烂也终于有了我的一缕。 “你说,她如今怎么样?”他问身后同样彻夜未眠的李德全。 自从五公主出嫁之后,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主子变成了这般越发高深莫测,y晴难测的模样。 乃至到了最后,竟然放弃了原本要将公主嫁去蒙古的想法,反而在京城内jg挑细选,为她选了一个才貌兼优的驸马,然后将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不止是李德全不解,就是康熙自己想起来也时常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从那之后,他压抑下来了自己的绮念,开始一门心思为她寻觅良人。 他想:自己生杀予夺了一辈子,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就这一次不去强求,就让她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去生活,只要她是快乐的就好。 彼时的他是如此的自负,只以为只要自己在就能保证她平平顺顺地过完这一生。 若曦的驸马并不是京城里那些每逢出门都能撩动少nv放心的人物,才学上也并不是最顶尖的,但他家却是一门忠臣的清贵世家。 这样的家世,这样的教育,他觉得是最适合若曦的。 可那一瞬间的僵y只是一闪而过, 回去的路上,巧慧敏锐察觉若曦的心情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开怀,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您不想要这门婚事吗?” 康熙为她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就算是亲身父亲能为nv儿做的也不外如此。是以她总不愿辜负。 许是家中管教严苛,他被压迫得狠了;又许是父母和祖父望子成龙,指望他延续门楣荣耀的心愿过于沉重……若曦懒得去管其中原因。只是偶有一日,她竟然发现自己的驸马竟将身边贴身伺候的婢nv骑在身|下x玩,戏耍完毕又勒令不许她们透露给自己和家中父母知道。 她后来又留心查探了几日才终于发现,原来驸马竟然还会授意府中的管家去买一些刚进花楼还未有花名的少nv,充作婢nv送进府里给他摆弄。 若曦看透了这一家的面上光鲜,内里糟粕的实质。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她再也没有允许驸马进自己的房门,在对待驸马上面也变得无所谓和冷漠了许多。 众人都在说驸马和五公主夫妻不睦。而在驸马偷偷买人进府的事传扬出去了以后,人们更是议论纷纷,都说是五公主不懂得为妻之道,这才导致驸马宁愿偷偷00买人,也不愿进她院里。 他动了大怒,将驸马传进了g0ng里,狠狠地申斥了一番,然后眼见着他满头冷汗地离开。而他自己则是更加心痛。 这一刻,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为自己能够为她提供一片安全的天地而庆幸,还是该为自己毫无希望的未来而伤悲。 他已是成年,再也难有更好的变化。 康熙很快也知道了这件事。 他将她召回了g0ng里:“小五,你最近好吗?” 她如此无所谓的态度倒让康熙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能感受到她的无所谓的态度。可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小五儿,是皇阿玛对不起你,皇阿玛识人不清才让你陷入了这样的泥淖当中,还要日日被人非议。” 她是真的觉得这样的生活还不赖,既不用去应付一个并没有丝毫感觉的男人,也不用在深g0ng里深受束缚。 父nv俩略略说了话,若曦就回了府。 她回去就让巧慧备了水,快速地洗漱了一番就睡了。巧慧前两日染了风寒,她嘱咐了她今夜不必守夜,是以今天门外无人值守。 “你g什么?”若曦弹坐起来,看清了来人正是她的好驸马。 若曦挣脱不了,张嘴刚要呼喊就被驸马捂住了嘴:“你还想喊?你那婢nv也跟你一样是个假清高!不知所谓!” 若曦面上仍不放弃挣扎,手在枕头下面0索,终于0到了枕下的玉佩。“咔——”细微的碎裂声没有引起癫狂的男人的注意,正好方便了若曦。 一块碎裂的,只剩一半的,环形龙佩,只有帝王才能佩戴的龙型玉佩。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娶这个nv人是万岁爷拉拢他们家的手段。毕竟他的祖父是三朝元老,他的父亲是从四品的实权官员,而他再过不久也会科举入仕。 就像若曦不喜欢他一样,他对若曦也并没有什么感觉。若曦时时刻刻表现出来的清冷和高傲都让他觉得不屑,觉得她不过是故作姿态,山j非要摆凤凰的款。 借着那gu酒劲,他来了若曦住的正院,发了狠地要好好“疼ai”她。毕竟这是大家都希望的不是吗? 若曦这也才松了松手中的碎玉佩,浑身软得聚不起一丝力气,勉力起身去将门关上回来倒头缓了缓,终究一夜未眠。 “轰”的一声,他掀翻了前面的案桌,怒斥道:“朕让你们好好保护她,你们就是这么保护的!” 念头刚转,头领就听见上首的男人语气森冷地令道:“从今以后,决不允许驸马再进公主的院子!若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们全部提头来见!” 他想的是,只要讨好了这个万岁爷真正看中的nv儿,那么自己也不用这么辛苦地日日苦读只为了延续家族荣光了。 只是对于他的示好和致歉,若曦一概不理。 这日夜晚是他自那日借酒抒郁,故意挑衅之后第一次来到若曦的小院。 只是他刚进院门,正待踏进屋子就被人从背后扯住了衣领,往后一拽。 话未说完,眼瞳一阵猛缩。 不必看清字是什么,他已然明白了眼前人的身份。 黑衣男人说完,一阵风似地又隐入了暗处。 从那以后,无论祖父还是父亲怎么劝,他都不敢也不愿意再去若曦那里。更不敢让家中长辈知道他曾经对若曦做过混账事,甚至这些事很有可能已经上达天听。 而另一边,康熙难道不知道若曦在额附的家中正是宛如一个被高高供在神龛上的一个透明人吗? 他的耳目遍布额附府上,那边任何一点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难道赐她和额附和离吗?那之后呢?这个时代对nv子的苛刻他更是清楚,他总怕她会经受不住,也不忍心她去经受这一切。 他深深记得她曾说过想去大江南北探索的愿望,更记得那时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向往的神se。 额附不敢将真相告知父母也导致了家中下人开始胡乱揣测。一来二去,留言就这么传了出去。 谣言此番更是压也压不住了。 这一日,额附母亲的正院传来消息,府中有个婢nv怀孕了。 消息既然是从老夫人那边传来的,那就自有其用意。不过就是想要先给若曦一个下马威,拿捏住她的痛处而已。 若曦心中嗤笑一声,神态自如地继续翻看手中的书。 若曦合上书:“皇阿玛日理万机,哪有空管这些小事。怀就怀了吧,我和额附只有新婚之夜一次,又从何处来孩子?” 额附虽然有个严厉的祖父和父亲,母亲私底下却是及其溺ai他的。是以,在若曦院子里发生的事他谁也没告诉,独独告诉了自己的母亲。 五公主虽然身份高贵,能下嫁他们家,但无奈自己的儿子不喜欢。且她自己也不争气,拴不住自己的丈夫。 毕竟,总不能因为她让家中绝后。 康熙只觉得怒火中烧:“好一个三朝元老,朝中肱骨!就教出来这么一个yan奉y违的儿子!” 康熙派李德全带着小全子,并一群常在御前行走的太监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额附府上去。一路上丝毫也不低调,反而是怎么高调怎么行事,惹来京中纷纷侧目,出外围观。 他的语气虽是征询,但御前总管太监的身份在那里,又加之领了皇命在身,虽然他们是不速之客,但又有谁敢拦呢? 只有额附和老夫人脸se青一阵白一阵的,老夫人犹豫片刻,才似不经意地解释道:“公主身t欠佳。为了公主安心静养,我儿不常去公主那。而今公主住在咱们府上最幽静的院子。” 李德全拂尘一扬,眼皮微微下搭:“额附劳烦带路。” “五公主,奴才给您请安了。” 李德全身后的一群人进去后自发地先想若曦请安,然后便将手中的东西往她的屋里安置。 这一番话里有话让跟着来的老夫人心中更加不虞,只是面上却不显:“应该的应该的。公主啊,万岁爷想你了,你是应该进g0ng去瞧瞧的。” 若曦本已经打算跟着李德全离开,听到她这装模作样的忧心又退回来凑到老夫人的身边,恶趣味地道:“是啊,那个nv人可千万要照顾好自己,这天寒地冻的,可别自己病了连累咱们府上的子嗣。本公主就回去小住几日,可千万要等到我回来再来给我演好戏呢。” 李德全眸光一闪,不动声se地将老夫人的凝噎和她身后几个丫鬟面se异样收进眼中。 她一面跟着李德全往养心殿去,一面细细回想。好像是自从去 皇阿玛说会将她当作亲nv来宠ai,会在她受了委屈时为她出头,会保护她,会让她永远留恋天l的温暖。 所以她才会故意在那老夫人面前说出那些话。 “小五,你来了!快来看看皇阿玛画的这幅画。”康熙招手叫她。 “你这丫头,不懂还说了来哄朕。” 入夜后,若曦便回了自己g0ng里。巧慧收拾好了一切先退下了。在熟悉的地方,她jg神松快,不多时也渐渐陷入安眠。 他的手只轻轻抚0了一下她的脸颊,心中便闪过了无数疯狂的念头。最终那疯狂的底se隐入他的眼眸,他俯身重重地吻住自己日思夜想的柔软唇瓣。 她的目光凝在地毯上的一处,那里有一枚不显眼的脚印。 “巧慧!”她叫到。 “不急!你来看,这里怎么会有一枚脚印?”若曦拉过巧慧指着那枚脚印问道:“昨天有人进来过吗?” 主仆二人又问了殿中所有人,无一人见过昨夜殿中有外来人。 “万岁爷这衣裳怎么弄成了这样?还有这靴子怎么沾满了泥呀?”他嘟嘟囔囔地拿着脏衣脏鞋下去了。 若曦飞快洗漱完毕,带着巧慧去了养心殿。她跑得飞快,像是受惊的小兽急于找到一个自己的安全之所。 “慢些跑!”康熙上前扶住她:“怎么一大早就急慌慌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的语气肯定,却忽略了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异se。 若曦反握住他的手臂:“今晨我看见我的床前有一枚男人的脚印。我和巧慧问遍了殿中的人,没有人看见昨夜进来的人。” 只是口中他却拍拍若曦的背,义正言辞地安抚道:“别怕别怕,皇阿玛给你查!务必要查出是哪个宵小竟然胆大包天敢半夜闯进你的殿中!” 不知道来人到底是谁,若曦也不敢回去,只能暂且答应下男人的提议。 “皇阿玛,儿臣在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间了。再住下去就不像话了……不若我先回府去,您且先慢慢查,儿臣过段时日再进g0ng来看您?” 若曦一听便泄了气,扯出手巾空甩了甩:“皇阿玛,您不是故意的吧?这个时候说这件事!算了算了,儿臣今日不回了可不就好了!” 他的语气淡然而笃定,只是若曦却直觉他说的不是额附府上的事。 他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她所害怕的脚印的主人其实都是他自己而已。她离g0ng后,他实在是思念她,可肩上的责任,祖宗的规矩,再加上害怕被有心之人瞧了去害了她的名声,他秘密让人挖了一条养心殿直通撷芳殿的密道。 也给了他一个绝佳的,将她圈在自己身边的借口。 这一日,若曦照常来汤泉沐浴。 池子近处一根蜡烛燃至正中忽然便灭掉了。 康熙时常会在沐浴的时候在这里想一些事情。这种时候他通常不喜欢烛火太过亮堂,所以后殿汤泉殿都只在汤泉附近点一根大的蜡烛,然后在汤泉远些的地方点几根小蜡烛,只确保能视物便可。 若曦挥挥手:“你去吧,快去快回啊。” 周围都黑下来以后,若曦才发现整个汤泉池壁都是用玉石镶嵌的,此刻玉璧在黑暗中正发出莹莹柔光。 玩了一阵,巧慧还不见回来,若曦便闭目打算歇一歇。 康熙刚从养心殿正殿出来,想着这么晚了她应该已经歇息了,便打算也去沐浴一番。 男人推门而入,进到里面才发现是最大的烛火灭掉了。上的束缚,往前继续走了两步,正yu扬声叫李德全进来,忽然发现池中一个小小的黑影。 此刻李德全已经机敏地发现了殿中没有烛光,拿着一根新的蜡烛进来请示:“万岁爷……” 等他再转过身来,看见池中泡着的人还在小j啄米似地点头,才缓缓放下心来。 水流的波动终于惊醒了正在打瞌睡的人。 一瞬间,她彻底清醒想起自己的处境,语气慌乱地问道:“您……您怎么会在这里……” “不曾瞧见你在此处。”他的目光穿透黑暗,一转不转地看着她。 她说罢自顾往池边走去,只是刚踏上池边的玉阶,她的脚下便一滑,整个人都向后倒去,激得池中的泉水高高溅起。 她刚吐出这口水,还没等挣扎着站起身来,唇便被捕获,随后另一条柔软有力的舌钻进了她的口中。 男人并不理会她的挣扎,放她出来不过一瞬就一手捏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压在池璧上。池壁都是玉嵌就的,并不凉,反而因为泉水温热而呈现一种难言的温润舒适。 “小五……皇阿玛的好宝贝……” 康熙本没有在今天和她发生什么的打算,可眼下已经到了这一步,他绝不能再后退,也绝不能再放她回去那个无底的深潭。 感受到自己的妥协,若曦陡然又动作起来,想要摆脱此刻的诡秘情绪。而这般动作换来的则是男人更加激烈的吞噬。 她的手落在了他遒劲的手臂肌r0u上,她的下身被他的孽根怒指着,两人在水下形成了剑拔弩张的对峙之势。 骤然相合,两人齐齐发出了难抑的叹息。 “啊……”她双手挂在他的肩上,只能从喉中发出不停的哼哼唧唧的声音。 “嗬……”他呼哧带喘地哄道:“别x1,宝贝,别x1阿玛……让阿玛出来……” 开自己的腿。 若曦后耳一片火热,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摆布。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少nv停止抵抗之后,他逐渐开始亲吻她的耳窝,她的耳垂,她的脖颈,她的肩头,她的茱萸…… 心跳一阵失速之后,少nv轻易就在他的激烈动作中到达了巅峰。 他将她抱起躺在池边,随手又扯过自己的龙袍垫在底下,然后行云流水的一串动作又将自己送了进去。 可怜又可ai。 “呃啊……” 男人一手抬着她的腿,一手撑在她的耳侧,口中只剩疯狂的ai语和诱哄:“好紧……小五儿……你的阿玛要被你x1去了……” 他没能说完,只因为身下那狭长的通道开始又一轮有规律的剧烈收缩。 若曦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能胡乱点头。 待到二人余韵尽皆散去,康熙才从架子上扯过依附裹住了她,将人抱去了养心殿。 康熙醒来已是第二日。 李德全一面为他穿衣,一面为难地道:“五公主她……” “公主昨夜醒来后就带着巧慧连夜出g0ng回府了……” 笑完,又问道:“她走时可有说什么?” 康熙心情颇佳:“说吧,恕你无罪。” 男人一愣,瞬间大笑起来。 天se渐暗,巧慧看着饭菜热腾腾地端上去,又原封不动冷冰冰地搬下来。她有心想劝一劝,但又开不了口。 若曦一直走神不过是在想事情。要说起来,她和那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按道理来说,她不仅应该生气,还会觉得难堪。 一种心里压的石头终 如果是因为身t的欢愉,那为什么她并没有对额驸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给予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让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情,默默为她铺平了一条平顺的路…… 不知为何,那段时间康熙久久也不去后g0ng,还总是莫名其妙就龙颜大怒。太皇太后遣人过来提醒他,让他即便政务繁忙,也要时常去后g0ng坐坐。 虽然他半夜就自己回了养心殿,但宜妃久久才得见天颜,所以第二日就带了食盒去养心殿探望圣驾。 她正纳闷康熙为什么喜怒无常时,李德全就进来禀报宜妃来了,然后便是康熙不置一词地起身出去。 那种感觉并不浓烈,只是轻轻的一下,像是不小心被针尖扎到了,又像是被一只小虫子轻轻蛰了一下…… 那时奇异的痛感也就这么被她丢到了心底某处。 她还没有想清楚,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嘎吱——”门被打开。 李德全躬身:“奴才奉命带人来给您送点东西。”他说完,背后的人自发地捧着东西进了屋内。 这人也是御前近侍吗?她好像没见过,可是为什么又感觉很熟悉? “你在做什么?他们都走了,你还不赶紧跟上去吗?误了时辰回不了g0ng你会受罚的。”她刚说完,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就将门关上了。 不是别人,正是此刻应该在g0ng里的康熙。 她的双手被男人反剪背在后面,整个人被他大力地按嵌在怀里。 正至如火如荼之时,门板再次被敲响。 此刻屋内的男人全然不在乎额驸话语中透露出来的钻营,只被他口中自称的“夫妻”刺痛了心肺。 他松开她,抬手捂住她的耳朵的同时带着她向后面的床榻倒去。 康熙一开始并不在意,甚至觉得这是另一种占有的t现。 若曦被他的温柔冲昏了头脑,手臂无力地挂在他的脖颈上,被动地接受从身t深处漫出的汩汩热意的侵袭。 在若曦忍不住主动去回应他时松开了唇,用手轻轻捏了一下她腰间的软r0u。待到她睁眼看自己后,又俯身在她耳边用气声命令似地道:“小五儿还想要的话,出声让他赶紧走。” “你走!” 若曦说完这句话又转头回来,一双眼含珠带嗔地看着男人,仿似在责怪他些什么。只是她看不见自己的情态,自然也就不清楚现在的自己有多能激发人的破坏yu。 康熙被她一眼就看得鼠蹊部发紧,腹部的肌r0u紧绷成y块,似在为接下来的交锋蓄力。 她的唇重新被男人捕获,又是好一番痴缠互哺。 康熙脱衣服的手一顿,继而失笑揶揄道:“怎么?这一整天是想皇阿玛想到茶饭不思吗?” “让人送点吃食过来。”康熙心疼她饿肚子,也没有多逗弄她,重新穿好衣服后便出声吩咐李德全。 若曦妆似埋头专心吃饭,可心头却思绪万千。看着满桌都是她ai吃的菜,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明白了男人的心思,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明白了那时那种毫无缘由的心口刺痛的来源。 毕竟,眼下她还是有额驸的人,而且这个“青年才俊”还是他自己为她挑的! 她以为自己这样肯定能好好搓磨一下这个不要脸的臭老头。殊不知以她的脾x,她能坐在这里安心用膳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了。 她吃完后,外面的人训练有素地进来收拾,不一会屋内就又恢复了整洁,甚至连饭菜的烟火气也被淡淡的清香取代。 “你……怎么还不回去?朝务繁忙,你还是快快回g0ng吧。” 说话间,热水浴桶都已经备好。 她以为他帮自己换衣肯定会发生什么事,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又以为在浴桶中肯定会发生什么事,结果他只是抱着自己,帮自己擦身,也是什么都没发生。 知道要发生什么并不可怕,知道要发生什么,而焦灼地等待它的到来这件事才是最磨人的。 若曦甚至觉得,光是闻到他身上那种撩人的气息就已经让人腿软心热了。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何,从前竟然从来没有注意过。 她的思绪没有缠绕多久,因为男人已经灵巧地解开了她的亵k,右手粗粝的指在她的花谷处来回划动。 若曦从头至尾,可以说从没有像别的nv人一样以丈夫为天。本以为娶了她能让自己获益,可到头来却连她的身都近不得。 月儿当空,若曦的小院内一片平静。 康熙褪尽了彼此的衣物,将她压在|身|下|不停地t1an吻,口中还间或停下来夸她:“乖孩子,怎么这么听皇阿玛的话……” 她小小声抗议:“才不听……” 少nv脸热不已,垫在底下的床褥早已被泅sh了一大片。 他大手一转正要做什么,忽然在二人及近的地方传来一阵异动。 原来,就在若曦屋子隔壁的小耳房,一对男nv正在做那事! 二人似乎到了战况紧急之处,时不时有皮r0u拍打的声音传过来。 话落又是一阵拍打的声音。 没错,这就是额附想到的羞辱若曦的方式——带着别的nv人到她的跟前上演一场活春g0ng。 那些人管天管地,总不能管自己在家里弄自己的妾室吧? 而那nv人的声音也跟着被楔的动作有韵律地起伏。 不入我心者,又凭何妄图伤于我?额附安排的这场戏给她的感受甚至b不上那一次目送他离开去找宜妃时的感受。 他狞笑了一声,俯下身来责她:“这就是你跟朕说得过得很好?” 男人先是一愣,然后便是一阵狂喜。她的这句话无疑是肯定了他的存在。 “乖儿……乖宝……好ai你……” 一时之间两人皆有些难言的兴奋。 一墙之隔的男nv早已忘形,鸣y声,拍打声,低吼声相互交织着传过来。 他从不知道,原来nv人能这么软,这么热。牢牢地抱着她的感觉仿佛全世界都在他的怀中一样的踏实。 终于,在她小去一回后,他趁着她cha0未褪尽将自己送入了她t内。 若曦满面通红,额发散乱:“……呼呼……您又瞎说什么……”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你说……他们是不是听见了……”他的声音呼哧着戏弄她。 “呃……松一松……坏心眼的孩子……”他眉头蹙起,声音隐含一丝爽利的颤抖:“要用小嘴咬si你的阿玛吗?” 终于,在一声低低的哭求声中,他抵住她的骨门,又碾磨辗转了数下后,痛痛快快地将一泡泡黏浊灌注给了她。 两位老大人不提,便是老夫人也不禁对之前的所作所为有了几分后悔。只是她还来不及做什么,那个怀孕的nv人就为这个府诞下了长孙。 有了这个“长”字,那个nv人便开始有了小心思,不断撺掇老妇人帮少爷休妻。老夫人虽然不喜若曦,但到底也没彻底昏了头,认为他们家已经有了天大的面子可以休掉公主。 额驸家中三朝元老,自然也是有些t面的。 “老夫人挑这个时候进g0ng求见朕所为何事?”康熙眼皮也不掀地问道。 康熙一言不发。 “是以,今次才特来请您赐他们和离。” 在老夫人看来,若曦对她儿子没有一丝感情,占着正妻的名头也不肯为他们家绵延子嗣,甚至还找了人半夜守在门口不允许丈夫进门!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皇帝日理万机,怎么可能有空去管nv儿的房中事?没准那日夜间打伤她儿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的护卫假装的。 瞧瞧好端端一个少年郎,郁郁不得志,现在都开始学会借酒浇愁,借赌消愁了。 只要离开了这个nv人,她儿子一定会再次振作,再次变回从前的贵公子模样的! 他当然也想要赶紧解除若曦和别人的捆绑关系,但却见不得别人对她的中伤,更见不得这老妇人说起她是口中暗含的嫌弃。 他放下手中的朱笔,慢慢启唇:“照你这么说,都是朕的小五儿不好了?” 见他还要继续说,老夫人忍不住大声哀求:“万岁爷……” 李德全悄悄退下后,康熙大笔一挥便写下一道圣旨,尤其注明了是圣上代公主休夫。 “怎么回事?” 若曦哭笑不得:“什么那家人?还不是你帮我选的。然后呢?你做了什么?” 听完,她翻了个白眼:好一副无奈的语气!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小算盘! 想到这,若曦便没好气地道:“既然如此,那正好!儿臣g脆去行g0ng住一段日子吧。”她眨眨眼恶趣味地道:“和离了心情不佳,去了行g0ng住一段日子正好排解伤心。” 康熙简直无奈极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想让她回g0ng,两个人更近一点,可她竟然借机跑去行g0ng。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康熙就一直维持着郊外行g0ng和紫禁城两地来回的模式,且无论他怎么说,若曦就是不肯点头回g0ng。 床上若曦含泪哭求,小嘴一张不仅把他哄得服服帖帖,还把进g0ng的事也答应得好好的,可一下了床就耍赖撒娇不肯兑现。 面对这样一个小祖宗,康熙还能如何,只能是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等她再次哀婉哭求,才点头答应了她。 与此同时,g0ng中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封后大典。待到典礼到来,众人见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皇后的真面目才恍然大悟。 …… 这一辈子,二人的经历不可谓不传奇。 只不过最终都因为帝王的固执没有结果。 这些事物在经过无数检验后被用到了民间。 慢慢地,再也无人敢说皇后是妖后了。甚至在民间有的地方,皇后的民心所向能与皇帝b肩。 可谁知一年又一年,皇上不仅没有废后,反而和皇后感情越来越好,二人甚至还会隔三差五就溜出g0ng去玩。 他们哪里知道,有那么一日,床事毕后,皇帝曾悄悄起床写下独白。 吾儿,感谢你能来到朕的身边。终此一生,朕唯有这一件事是要日日感激上苍垂怜的。 每到这个时候,康熙都会抱着她温声安慰。 “不丑不丑,在皇阿玛心里,乖儿是最好看的。”他边说边捉起她的小手在唇边轻轻的吻。 她开始胡思乱想,她怕自己做不好一个母亲,怕自己教不好孩子,怕孩子在长大的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而她却无力去保护…… 康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不敢让她知晓,只能是日日召见刘声芳想法子。想到若兰最终是郁郁而终的结局,他心中袭来一阵巨大的恐慌。 他们一起去了很多很多的地方,可若曦总是短暂的一阵开怀后又恢复了原样。毫无办法。于是就这么在康熙焦灼寻能人异士,若曦时常强作笑颜中一直拖到了两个孩子会说话才突然迎来了转机。 男孩是哥哥,nv孩是妹妹。 众人都夸赞二子注定是皇子皇nv,人中龙凤。 两个孩子到两岁时说话已经b一般两岁的孩子要流利很多,也能说出很多不是这个年龄孩子能说出的话。 “妹妹怎么自己跑来了,胤祾呢?出去玩又没带你吗?”她轻轻捏了捏nv儿的小鼻子。 若曦抿嘴摇摇头:“没有,额娘只是在想事情。” “皇额娘,你哭了吗?”她问道。 谁知小少nv糯糯地又说了一句话,也正是这句话才让若曦最终泣不成声。 她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可偏偏若曦却一下子就明白了。 康熙下朝刚走到门口就是一阵揪心,匆匆进门将母nv两揽进怀里。 “没事没事,皇阿玛在呢……” 康熙让n娘先把嘉南带下去,然后才细细听她说完。 男人心痛不已。显然他也想到了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孩子。那个在二人还未深思熟虑处理好一切时就到来,又被他忍痛舍弃的那个孩子。 哭完这一场,若曦便奇迹般得振作了起来。 …… 百年过后,华国的男nv平权事业已经是全球最佳。某国际组织的调查显示,华国的nvx平均幸福指数最高,百姓的幸福感最强。 这块碑随历史流传了百年,至今正被华国国家碑刻博物馆作为镇馆之宝陈列馆内。 写在最后: 很感激能陪伴大家这一段~ 最后就是,这篇文因为在ai发电上已经有了统一定价 这样对每个喜欢树的文,订阅追更的人都公平哈~ 再次感谢我的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