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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墨,已经干了,叶竹漪没好气道,“怪谁?”秦至臻笑了笑,“怪我。”叶竹漪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秦至臻给叶竹漪喷了固色的药,叶竹漪换上了旗袍。之后两人一起进了片场,她俩一路都没说话,企图把之前的状态找回来。片场的景已经布好,周围围的全是人,结果路不平一看她俩来,立刻就使唤人清场了。等着看戏的人登时失望地退出了片场。穆望泞手揣着兜走到了空旷处,她想抽烟,可摸遍了口袋也没发现烟。面前递过来一杯奶茶。穆望泞抬了抬眼,连蓉别扭地说,“请你的。”“啧。”穆望泞也不客气地接过了,“有觉悟啊,想减肥了?”连蓉撇撇嘴,“奶茶都堵不住你的嘴。”穆望泞插上吸管喝了一口,连蓉问她,“甜么?”片场里传来路不平的声音。“来来来,各就各位。咱们争取一次过!”穆望泞盯着片场的方向说,“苦的。”“……”连蓉皱着眉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我点的可是全糖!”穆望泞:“……”场记对着镜头打了板。沈曼青扶着尹星芒走到床边,一个踉跄两人都栽倒在床上,沈曼青被尹星芒抱在怀里,“我该怎么做?”尹星芒犹豫了一会儿说,“抽屉里有魏冉准备的东西。”沈曼青打开了抽屉,看着里面的东西愣住了。镜头没有给抽屉里的东西特写,沈曼青颤着手迟疑着要不要拿出来。“阿青。”尹星芒握住她的手腕,眼底一抹痛色挣扎滑过,“我再想别的办法,不这样了……我们不这样了……”她握着她的手,握得很紧。如果没有娶她回来,是不是就不会让她陪自己遭受这些了。沈曼青咬了咬唇,将她的手推开,“没关系的。”她将手探进了抽屉。镜头转向了床前的屏风,穿过屏风,穿过黑色琉璃墙,是另一间房。通过这面墙可以窥探到房间里的景象,可惜被四扇绘着梅兰竹菊水墨图样的柔纱屏风半遮住了。尹忠和阴沉着一张脸,抬脚就往身旁佝偻着背擦着汗的男人腹部踹了过去,“我特妈让你给我整这四个碍眼的玩意儿了?”男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五官都拧巴在了一起,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魏冉连忙走到尹忠和身边递了烟过去,劝道,“哥,气大伤身。”他朝玻璃墙努了努下巴,“这会儿也撤不掉了,好在是纱的,也能看到个影。”镜头以尹忠和的视角拉向玻璃墙,穿透过去,落在了屏风的纱上,两道身影应和着四扇屏风上的不同光景。尹忠和仍旧没有放下疑心,他吩咐那个被他踹倒在地的人前往房间偷偷地去看一眼。男人连滚带爬地就去了,尹忠和瞄了一眼对面的光景,又看了眼摔倒在地的男人,对魏冉说,“他可不是最初那个好脾气的孩子了,你也去。”魏冉抬了下眼皮又垂落下去,“好。”镜头跟随着男人移到了门前,他屏气凝神,很轻很慢地打开了门,拉开了一拳宽的距离。床上的白纱轻扬,一头乌黑的发散开,女人重重坐了下去,她身上黑色香云纱旗袍半解,肩背上攀着一枝墨色的百合花仿佛在绽放。黑的黑,白的白,极致的两种色彩却朦胧了视线。男人吞咽了一下,揉了揉眼。便是这时沈曼青撩着头发偏了偏头,目光迷离且妩媚地扫了过来。男人睁大了眼,下一秒,床上的尹星芒从枕头下掏出了木仓。“嘭”的一声。男人倒了下去,门被关上了。沈曼青浑身一震,她什么都看不见,她被尹星芒按在了怀里,箍得很紧,她身上被盖了暖和的被子。“吓到你了么,对不起。”她听见她哽咽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对不起……对不起……”不是为那一下,而是为刚刚的屈辱。她们都知道,有很多双眼睛盯着,有很多双耳朵听着。即便是妓·女也不会遭遇这样的事。她看在眼里,每一下都是极致的痛苦。“阿星,你别哭。”沈曼青抹去她脸上的泪,“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怎么可能没事呢,她也是女人,所以这样屈辱的感觉双倍地还报在了她的身上。沈曼青怎么抹都抹不完尹星芒脸上的泪,她眼里忍着泪,她将这个脆弱的孩子揽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安慰她,“我真的没事,如果没有你,也许,我早就经历这些了。”“不一样啊……”尹星芒伏在她肩头,呜咽出声,像一只隐忍着的困兽,无处宣泄自己的悲痛。ˉ直到这一场戏结束回到酒店,秦至臻都没有缓过来。她在洗完澡后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一双乌黑的眸子锁定在叶竹漪身上。“还难过么?”叶竹漪给她泡了一杯蜂蜜水。秦至臻接过慢悠悠地喝,“嗯,有点。”她将喝完的杯子递还给叶竹漪,叶竹漪放在了一侧的床头柜上,“以前也会这么入戏么?”秦至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会,但没有今天这么难受。”她顿了顿,有点承受不住地将脸埋进手臂里,“这是我第一次拍这种戏,结果这么憋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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