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你看看就知道了,叶幺幺跳舞的时候和她私下判若两人。”女同事昂着下巴,宛如在夸自己,一脸骄傲,“贼动人。”摄像小哥无意瞥见秦至臻回头朝他们看了一眼,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秦神的冷脸似乎柔和了些许。“希望冰与火能一次过,让我吃到小龙虾和烧烤。”摄像小哥走到属于自己位置上,祈祷着。场记打板。舞厅内彩灯球在半空中转动着,绚烂又迷幻光束洒落在台中央随着音乐节奏摇曳的舞女身上。叶竹漪戴着镶嵌了亮片与金色羽毛面具,披着光踩着节点,款步走到了舞台中央,她穿的不是最艳丽的,却华贵优雅得犹如一只高贵的天鹅,让周边浓妆艳抹的舞女们都黯然失色。音乐换了一首,轻缓不失激昂。聚光灯下叶竹漪纤细的手臂抬起,张弛有度,如游蛇摇摆,又如蝴蝶振翅,她腰肢如杨柳,裙摆飞扬,莹白长腿时隐时现。进退摇摆间皆是风情万种,面具下红唇烈焰不带一点笑意,眼眸里含着傲然,仿佛在欣赏着众人为她痴狂的模样。她像一团火,肆意燃起了人的欲望,让人想臣服于她裙下,又让人想将她征服。是真的像火。另一处的镜头里秦至臻像剧本里写的那样,玩世不恭地坐着,兴味盎然地看着,深长的目光胶着在舞台中间的身影上,乌黑的眸子沉得辨不出情绪。乐声中依稀能听见高跟鞋踩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每一下都在节点上,每一下都踩在心跳上。叶竹漪一步一步走近了秦至臻,白皙修长的手很随意地从她肩上滑过。秦至臻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不由得蜷了蜷,猛地一下握住了那只随性点火的手,起身的瞬间,伸手揽住了叶竹漪的腰。叶竹漪反应极快地攀上了秦至臻的肩。秦至臻挑了挑眉,掌下的腰纤细柔软,完全没有之前的僵硬。这一场戏是沈蔓青第一次与尹星芒跳舞,剧组有请专业的舞蹈老师,但路不平为了她们第一场舞没有熟练的磨擦感,特意没让叶竹漪和秦至臻练习共舞。摄影小哥这会儿很能理解同事说的“冰与火的碰撞”。音乐时而缓时而快,这两人的舞在试探中融合在了一起,在交融中碰擦出了火花。一曲舞的最后秦至臻要抬手揭开叶竹漪的面具,被叶竹漪按住了手,红唇一勾似笑非笑,“留点神秘感不好么?”路不平:“卡,过!”一场戏后,秦至臻没有松手,不轻不重地握了下叶竹漪的腰。“不怕痒了?”叶竹漪腰上一酥,全身忍不住一颤,她看向秦至臻。秦至臻鬼使神差地揭开了叶竹漪的面具,那双水润的眼里像裹着一团将燃不燃的火光。羽毛擦在手心,分不清是手痒还是心痒,她有些微的痒。第47章 旖梦秦至臻的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不断地传递过来。一阵又一阵让她汗毛直立, 心猿意马。猝不及防地被拿走了面具,叶竹漪微微一愣,立即垂下了头, 恍惚中感觉自己心跳声大的像打雷捶鼓, 她并不能确定对视的那一瞬间, 没藏好的痴妄与羞涩是不是都被秦至臻看在了眼里。叶竹漪揉了揉发烫的耳朵,朝另一侧扭动了下腰身,像是真的因为怕痒才避开秦至臻的碰触, 佯嗔道, “你别挠我痒痒。”周遭的工作人员收拾完了仪器, 欢天喜地地要闹着路不平去吃夜宵, 雀喧鸠聚, 嘈杂不休。也不知是谁说了什么好笑的事, 有人哈哈大笑起来。叶竹漪的声音几乎都被盖住了。秦至臻缩了下垂在空中骤然失去了温香软玉的手,收了回来。这是秦至臻第一次和叶竹漪跳舞, 两人都在拍戏前学了,却从没有共练过。自然不能说契合的完美, 但那种摩擦感让人酣畅淋漓。掌心下蜂腰削背, 细腻柔滑,相握的手莹白柔腻。那会儿面具下的一双眼像结了层薄冰的水面,将破不破中透着丝冷冽。叶竹漪就像依附在她身上的一株藤花, 在跳舞的过程中, 进退摇摆中绽放出独属于她的妖娆冷艳。秦至臻忽然就想起学探戈的时候,舞蹈老师说过“在优美的音乐中, 和舞伴分享舒适、亲密的感觉, 随着节奏性的摆动, 会让人犹如坠入梦境, 感到惬意,以至于舞曲结束时都不愿醒过来。”她用手心刮擦着面具上的羽毛,再没了刚刚的感觉。只有不知什么时候被蚊子咬了一口的关节处痒得厉害。是蚊子咬的包给了她错觉?还是共舞时的微妙悸动感没有散尽?秦至臻有点分不清了,指尖无意识地捻着羽毛。“别薅了,再薅要薅秃了!”路不平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拍了下秦至臻的手,指着羽毛说,“回头道具组就又要跟我嚎嚎了!”“嘶。”秦至臻蹙了蹙眉,较劲似的又薅了两下毛才将面具塞给路不平,“拿走拿走。你不去吃烧烤小龙虾了?”路不平心疼地将面具收起来,回答道:“吃啊!这不是看你们要保持身材没法去吃,我先来抚慰一下你们嘛。等戏拍完,我请你们吃顿大的!”叶竹漪瞥了眼秦至臻的手背,眸底闪过一丝心疼,路不平刚刚那一下没掌控好力道,秦至臻白皙的手都被拍红了。跟着路不平过来的穆望泞悄无声息地挪步到叶竹漪身旁,歪头贴近她,轻声细语地打趣,“咦,这就心疼了?”说完又提高了声音问路不平,“路导,有我的份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