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棒棒哒的苏暖一把搂过疲倦的赵云澜,学着她的样子轻抚着她尚在痉挛的小腹,忍不住嘚瑟道:“阿澜可喜欢?小暖可厉害?”赵云澜至今还感觉自己那里麻麻的,这会听着这种得意的语气,心里不知怎的竟也想让她也尝尝这种魂归西天的滋味,她压下疲倦直接翻身与苏暖缠作一团。一夜贪欢,醒来已是斜阳悠悠。幸得今日乃苏暖休沐之日,可悠悠懒懒地度过。可惜,她们刚从床上起来,便有丫鬟过来传话,道是县令大人遣人来让她们过去一趟。本不想出门的两人,无奈之下只好换上衣裳慢慢走去县衙。刚进门,赵云澜便被苏幕遮请去了书房,而苏暖则兴冲冲地跑去侧院。纵欲确实不好。赵云澜坐在椅子上时不时揉着后腰,心里好好反省着自身。“云澜可是扭着腰了?”苏幕遮见她一起按着腰,便开口问了一句。赵云澜回过神来,忙回道:“是有些扭到了,岳父大人不用担心,待会我回去擦些药酒过两天便能好。”接着,她又问道:“岳父大人叫云澜过来可是有何要事?”“确有一事。”苏幕遮从书案上拿起一张纸,“这是布坊佣工张折的供词,你看一下。”赵云澜站起身慢慢走过去,轻撚起纸张,一目十行地阅览过去。末了,她放下纸张,平静道:“对于这个结果,云澜也能预料出二分。”“岳父大人辛苦了,既然未能寻到有力证据,便结案吧,剩下的,云澜会自己解决。”苏幕遮嘴皮轻动,最后只剩一声叹息,“唉,对方太过狡猾,半点证据也不留,若非牢里逼供,怕是连个苗头都未能发现。”都说虎毒不食子,他怎么也没想到赵氏布坊的那场大火竟是秦汉川指使人干的,可惜他寻不到半点证据。那张折也是没脑子的,对方连银钱都还未付给他,他便纵了火,如今单凭这一张供词,叫他如何将秦汉川捉拿归案,怕对方还要反咬一口告其诬陷之罪呢。秦汉川一向狡猾,这是赵云澜一早便已知晓的事实。不过她也不是毫无计策,若是任由对方一再欺凌,那她就不是赵云澜了。她们在书房谈着正事,而苏暖一来便去寻了自家娘亲,向她继续讨教一些秘事。上次她学过之后,果然大有进步,看昨夜阿澜的表现便知,她也定是爱极了。“娘亲,您可还有小册子?”这次苏暖不似上次一般支支吾吾,而是大大方方地问出来。还怕她娘亲忘了似的,继续说道:“就是那种女孩子之间交流感情的小册子呀,您再给我一些呗。”真是不害臊。柳夫人简直没眼看,便当做听不到,兀自给院子里的梨树剪着枝条。见她没反应,苏暖直接抱住她的胳膊摇晃起来,“娘亲~您就再给小暖一些嘛,难道您想让小暖一直被压得翻不了身?那样您面上也无光呀~娘亲~”“哎哟,行了行了,莫再晃了,为娘的头都被你晃晕了。”柳夫人没好气地睨着她,“你当为娘是专门收集这些的啊,你要便有,没有了。瞧你这大眼袋,一副气虚的模样,说了莫要贪欢,怎就不听呢……”苏暖低垂着脑袋,乖乖听训。早知她便不来了,既讨不了好,还要被说一顿,她还不如在家补觉来得舒服,昨夜她也受累了的。想到这,苏暖悄悄抬手摁着后腰,姿势与赵云澜的如出一撤。天色已晚,苏暖与赵云澜直接在县衙用过晚膳才回去。也不知是昨夜的感觉太新奇,还是两人情欲过浓,她们刚躺上床便开始探索新玩法。不过不似昨夜那样闹腾了,只来了两次便歇下。翌日,赵云澜与苏暖回归到各自的工作当中。而回到临安的安然郡主,立马让人统计了一下旗下布坊尚在闲置的绸缎布匹。看着这个数据,安然知道,应付赵云澜要的量绰绰有余。她盯着远处兀自出了会神,才开口对下属说道:“让安管事去浣溪县找赵云澜谈合作,一切照常便好。”下属应道:“是,郡主。”安然虽愿意做个顺水人情,但她还是以利为先的,更不用说对方还是她的情敌,那自然是半分利也不想让的。但又不想让苏暖觉得她小气,便只好派伶牙俐齿且精明的安管事过去与之交谈。安管事是个行动派,得了信便立即前往浣溪县。有远客,赵云澜自然是好茶好酒相待,本想与对方压一压价格,奈何对方是她见过最精明的人。一番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下来,她是半点好处也未捞着,不过对方也未曾借机抬价,一切都按市场价售卖。只是此刻,赵云澜好一番羡慕安然郡主,她都想挖人墙角了。与郡主有生意上的往来,这点不管放在哪都是值得商人炫耀的事,可赵云澜并不想声张,更不想让任何人知晓,只因她心中有一计谋,若是此事传出去后,她的计谋怕是要胎死腹中了。也幸好安然郡主遣来的人并未大肆宣扬,故要想瞒下此事还是易如反掌的。不过这样一来,她竞选商会成员便少了一项有利优势。签订完契约之后,赵云澜便派人到乌镇大肆宣扬赵家急需绸缎布匹,可高价收购。当秦汉川得知这一消息时,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奸笑,好似这一切尽在他掌握中一般。第66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