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琬却还记得李其琛刚刚提到的自掏腰包的事情,她再次推开李其琛坐直身子,她苍蝇搓手,眼巴巴的说道:“皇上,刚刚您可是说您掏银子给嫔妾过生日,既然不摆宴席了,那您这笔银子......”
李其琛都被姜琬这副财迷的样子惊呆了,他伸手在姜琬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朕是短了你的吃喝还是月例银子了,平时赏赐也不少,竟这样财迷。”
姜琬瘪瘪嘴,“穷怕了嘛。”
姜琬一说,李其琛想到他调查的她之前过的日子这心里又心疼她过往的遭遇了,这小妮子那时候是得多难,以至于现在贵为荣嫔还对金银如此渴求。再次将她揽进怀里,大手轻拍着姜琬的后背,声音低沉,带着心疼:“不会了,朕不会再让你过那样的日子了。”
那钱给还是不给嘛,还没等姜琬问出口,李其琛的吻就铺天盖地的下来了,她就再也没有机会知道结果了,同时她也知道那三次到底是什么了,该死的李其琛,不是说要清心寡欲要养生吗,你这是在干嘛。
第二天一早姜琬拖着酸痛的身子灌下一碗避子汤,中药的味儿冲的她直犯恶心,真想把李其琛的孽根给去了。
坤宁宫里,皇后端坐在上首看着下面跪着的邹朋义,她放下茶盏,上好的瓷器碰撞之声让邹太医一个激灵。
“娘娘,毕常在的胎很是安稳,只要日后注意饮食和锻炼即可。”
皇后看向邹太医,“邹太医,本宫想问的不是这个。”
“娘娘是想问?”他一时没懂皇后的意思。
“邹太医,你是聪明人,本宫想知道什么相信你应该知道。”
邹太医藏在袖中的手一紧,皇后那么多年所求也不过是个皇子,他立刻明白过来,皇后让他照料毕常在这一胎是想知道毕常在腹中胎儿的性别。
“启禀娘娘,毕小主的脉象似乎是个公主,只是月份也才不过五个月,可能也不准。”
皇后眼神一厉,纤纤玉指夹起茶盖又松开,噌的一声。“邹太医,你夫人这个月又花了不少银子吧,也不知道以你的俸禄能不能还得清呢。”
邹太医心中大骇,他额头渗出冷汗,忍不住伸出袖子在额头上擦了擦,“娘,娘娘......微臣,微臣很快就能还清了。”
皇后一笑,就着日光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镯子,“邹太医,就本宫所知,你的家底儿也快折腾没了吧,连你祖上的祭田都要卖出去了吧。”祭田不仅是家族祭祀的重要场所,也是传承家族文化和精神的重要载体,可是连抄家都不会动的,邹朋义已经要动到祭田了,真是连祖宗亲族都不顾了,也不知他的列祖列宗知道了,会不会从坟墓里跳出来指着他的鼻子骂。
皇后越说,邹朋义的汗出的越多,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也无颜面说什么,他嘴嗫嚅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皇后放下手,笑道:“本宫可以帮邹太医解决所有的问题,但本宫要毕常在这一胎必须是个皇子。”
皇子能是说有就有的吗,而且毕常在这胎也是女胎脉象,这如何能得一个皇子?若想真得一个皇子除非.......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邹太医的心中,他豁然抬头看向皇后。喜欢娘娘靠生子步步高升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