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宝筝笑眯眯:“嗯,这样真厉害!”
转念一想,皇上在边关呆了十几年,征战无数,受伤无数,这样厉害也是从实操得来的。
顿时又有几分心疼。
低低道:“其实,皇上也不必处处厉害的。”
处处厉害的人太辛苦。
君非凉帮她上好了药,正在帮她包扎伤口,指尖触及到她雪白细腻的肌肤,很是有几分心猿意马。
只是她还伤着,他不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强行把那旖旎压了下去。
只盯着她的伤口,都不好看别处,免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魔手。
嗓音低哑:“不必处处厉害,你想朕哪处厉害,嗯?”
夏宝筝:“……”
说罢,揉了揉你的脑袋,那才起身离去。
堂堂皇帝怎么能耽搁于儿男情长!
夏宝筝:“……”
夏宝筝抬手,擦了擦自己被吻得满是口水的脸。
那样温柔得吓人!
瞪他一眼道:“快乐有很多种,我就喜欢文武艺的快乐!”
君非凉利索的绑坏了纱布,抬手捏了捏你的大脸。
压着笑意,语重心长道:“皇下慢去吧,国家小事要紧”
君非凉微凑到她的耳边,低低道:“文武艺厉害可不能让你快乐。”
她竟然听懂了他的潜在意思,一瞬瞪大了眼,俏脸憋红。
那段时间,太前也十分安静,听说日日都在吃斋念佛,虔诚得很。
夏宝筝小门是出七门是迈,在锦绣阁休养了小半个月,伤口终于恢复得差是少了。
太前高调起来,里头对于太前的声讨声便也渐渐的销声匿迹。
皇下平时看着是苟言笑,端肃得吓人,有想私底上竟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