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阴郁学子也转眸看了过来。
看见她一袭黑衣,没穿白鹿书院的院服,不知是哪个不起眼书院的。
当即便有了几分轻视之心。
冷笑道:“公子是哪个书院的,还请报上名号。”
夏宝筝挑眉:“怎么,没有名号还不配站在这里了吗?”
阴郁学子冷笑:“那倒不是,只是惯例上台便该报上名号,公子这般遮遮掩掩,莫非所在的书院名不经传,拿不出手?”
夏宝筝冷笑:“今日本公子上台,主要是收拾红口白牙泼人脏水的狂徒,就不必报名号了。”
“你……,这里是聚义阁,容不得你在此放肆!”
阴郁学子凛然一声。
夏宝筝俏脸一冷:“你还知道这是聚义阁,不容放肆呢,那我且问你,你手中诋毁良妃娘娘的信笺从哪里来?”
阴郁学子一脸正义道:“你不需要知道这信笺从哪里来,你只需要知道,这信笺的内容为真就好!
这信笺出自宫中,还有宫中的标识,而上头的字,分明是出自良妃娘娘之手!
良妃娘娘还没入宫之前,是名震京城的才女,一手小楷写得无人不知。
诸位学子该都见过良妃娘娘的小楷,那便请诸位看看,上头是不是良妃娘娘的字迹!”
阴郁学子说着,把信笺一扬在众人的面前。
立即有人纷纷附和了起来。
“确实是良妃娘娘的字迹,白鹿书院里还摆着良妃娘娘的字帖供学子们临摹呢,我就临摹过,不会认错!”
“正是正是,我也临摹过。”
“我也是,临摹过千百遍了,闭眼都认得!”
“……”
阴郁学子看见他们连连附和,很是猖狂,趾高气扬的看向夏宝筝。
“现而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夏宝筝看着眼前的信笺,沉声道:“暂且当它是良妃娘娘所写,只是这么私密的信笺,你从哪里得来?
你不会就是信笺上头的安哥哥吧?”
阴郁学子面色一沉道:“本学子行得正站得直,怎么可能会与宫妃有染,你别血口喷人!”
“既然你不是上头的安哥哥,那你这封信笺从哪里来?难不成是上天掉下来的?
万事万物皆有出处,这位公子要是说不出此信笺的出处,那就是包藏窝心,糊弄我等天下学子!”
夏宝筝一步一步逼前,嗓音清冷,掷地有声,咄咄逼人。
那阴郁学子被吓得踉跄往后退了一步。
连忙站稳身子,冷声道:“本信笺自是有出处,只是凭什么要告诉你?”
夏宝筝又往前一步,冷笑:“不是要告诉我,而是要给在场所有人一个交代!
不然,连一封出处都没有的信笺你便拿来糊弄人,诋毁良妃,诋毁皇室,甚至诋毁圣上,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那阴郁学子被逼得节节后退。
心头一颤,恼喝道:“谁说这信笺没有出处了!这信笺是本公子昨日在国子监拾到的!
昨日良妃娘娘去了国子监,这分明就是对上了!”
夏宝筝挑眉:“哦,在国子监哪里拾到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