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金一淌,他祖孙十几代早已经定居京城,老家那边只能说是祖籍地。
不仅早没联系,就连亲戚百来年前,都已经离开老家了。
以至于即便祭祖,都很多年前就只在京城做。
但五千吨粮食在手,要是捐给市里,在这种时候,就是大功一件。
只要今后不犯错,金家所住的那一片的居民,今后很多年里都只会感恩金家。
当然,不排除个别人心里阴暗,但金一淌也不傻,自然知道捐之前,就和居委会和街道说明白,这粮食是自己医治的爱国商人,为了感谢自己的救命之恩,这才捐赠的。
所以金一淌也是拒绝的话,半句都说不出来。
不过这老头到底已经惦记上了楚向前当女婿的事,张张嘴问了句,“楚同志,医武不分家,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学点中医上的学问?
而且,你要是学成了,今后不管是照顾你自己,还是你师叔宫二先生也方便很多。”
王祖全一愣,随即就后悔起来。
不过,要是没金一淌当面提,王祖全大概率又不会起了收徒楚向前的想法。
说到底,他有儿子、有孙子,收外人做徒弟的心思自然很淡。
可金一淌只有两个女儿,想法自然和王祖全不一样。
眼看楚向前脸色一喜,明显有了意动的想法,王祖全立马就想抢徒弟。
但转念一想,忽然就想到了金丹,不由叹息一声的摇摇头。
说到底,自己的医术再利害,面对一般的疑难杂症,也比金一淌利害不了多少。
而且楚家如此有钱,还有关系直达大内,让自己这个国医圣手都被大内那边要求着,过来给宫二看病。
今后真有其他人生病,照样能请自己过来问诊。
可金一淌手里的金丹就不一样了,要是将来掌握在楚家手里,相信只要楚向前不傻,就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一瞬间,王祖全知道自己没戏,对着金一淌露出羡慕表情的拱拱手,“恭喜金先生。”
金一淌人老成精,哪里看不出王祖全的心思,哈哈一笑,暗道老子总算有压你王祖全一头的时候。
楚向前拜其他人为师,按理说自然要问宫长庆。
但金一淌是中医大师,既然不是跟着学功夫,问不问宫老头都没意外。
对着金一淌拱手,“金师傅先回家,过几天我师叔的病稳定下来,我派私人飞机送师傅师娘和三位师叔飞洛杉矶,在我那边的牧场过冬后。
定然携厚礼上门拜师。”
眼看楚向前如此有孝心,而且听他这意思,居然连私人飞机都有,还在镁国有牧场。
金一淌则越发喜欢,而王祖全则是再次后悔起来。
而且对金一淌来说,楚向前对教他功夫的师傅师娘师叔都这么有孝心,那自己将来自然能获得同等待遇。
老了后,也就再也不用担心没人养老的问题了。
握着楚向前的手,很是满意的点头道,“孝顺师傅师叔应该的,你不用急,等正事忙完了再来找我。”
送走金老头和王家父子,楚向前嘴角一笑。
不过虽然惦记着金老头的金丹配方和两个女儿,但要是这老头和师父师娘他们一样教自己真本事。
那自己也会真拿他当师长一样供着。
等到风暴来临时,干脆把他和金秀、金枝带去港岛,顺带着要是这老头身子骨不错,完全可以把港岛的中药铺子,交给他和金秀打理。
别看金秀现在应该才20岁左右,但这姑娘很小就跟在金一淌身边学基础,多年积累下来,水平已经算不错了。
至于金一淌要是觉得白打工没面子,那就给他开工资,再给技术分红。
反正一家药铺的营收是有上限的,楚向前现在的身家,自然看不上一年才十几万港币的生意。
给金一淌20%的分红,一年也才三四万港币而已。
楚向前目送两辆桥车离开,这才带着三个媳妇、爱媛、爱国、爱民回院子。
去了后院,再次确定宫二没什么问题了,又叮嘱别忘了今明两天,吃金一淌留下的两颗金丹。
几个老头老太太听完,一线天自然是满口赞同。
但宫二、宫长庆兄妹俩,却觉得这丹药如此有用,还不如留着将来谁有大病时再拿出来。
楚向前直接摆摆手,把金一淌主动开口,想收自己当中医方面的徒弟的事说出来。
几个老头老太太先是一愣,随后除了师娘表情有些不喜外,其他人都是叮嘱楚向前认真学,好生对待和孝顺新师傅。
楚向前自然是满口子答应,好好待金一淌没问题,孝顺方面那就真难说了。
即便是宫长庆这个师傅,一开始楚向前对他,也是重利益,轻感情。
直到宫老头真心对待自己,自己这才也开始真心孝敬他。
至于师娘,倒是一开始就让楚向前感觉亲近,也是师娘第一个把家传形意拳,一股脑的全教给自己。
老太太看的比宫老头更明白,到了她这个年纪,看中了个能给自己养老的人,那就毫无保留的对这孩子好,才能获得这孩子的真心。
至于是否遇到白眼狼,反正那时候楚向前手里虽然钱不多,但不缺肉食。
拜师后,每次去都是肉食不断,这才老太太眼里,就是不在意钱财。
而徒弟、子孙会出白眼狼,说白了,9成9和钱有关。
楚向前那时候既然表现的,对师傅师娘时,并不怎么在乎那些肉值多少钱,那自然不会是白眼狼了。
事实也证明了,楚向前对待他们几个老头、老太太时,是真舍得花钱。
而且在外面那么忙,一两个月也会回京城或者牧场那边陪伴一段时间。
这对老人来说,反而显得更重要。
晚上吃过傻柱做的饭菜,又去看了看后院的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