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秋秋冷笑,心想没失忆前,两人孩子都生了,她也没向威胁屈服过,就不松,看他能怎么样? 王八羔子,挠她痒痒,,艾秋秋身手敏捷,再次串到他后背上,一拽一拉之间,他上衣扣子崩掉了两颗,露出健康的麦芽色肩膀,那上面,清晰的一排陈年牙印痕迹呢。 她很想住口,但是来不及,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同时发生,她想着住口的时候,已经咬上去了。 苏正佑没找到小保姆,但后院有人打架,他所有的一切动作,也是在极限情况下发生的,等他有思考能力的时候,看到艾秋秋骑在他舅后背上咬人,后院浓烟四起,真的很像恐怖故事。 “你能站起来了?” 陆文远简直不敢相信,大外甥是自己站立的。 苏正佑突然觉得腿酸得不行,猛然惊觉,是哦,他爬着爬着就站起来了。 苏正佑站起来了,艾秋秋又能解锁一段记忆,是关于牙印的,因为陆文远过分好看,很招小姑娘喜欢,她就要给陆文远留个记号,还说:“我咬的,就是我的。” 艾秋秋捂着脑袋,她最讨厌这样的任性行为,得是多喜欢陆文远,才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 陆文远在清洗伤口打破伤风的时候,艾秋秋这么问。 “我觉得挺旺的。”艾秋秋追着问,“你就说,你要不要嘛?” 陆文远给艾秋秋带回了家,他家也是两层小楼,不过家里有些语气不善的人。 艾秋秋看着这各怀鬼胎的家人,心想陆文远也挺不容易的,他爷爷娶了个后奶奶,后奶奶刚嫁进来,他爸妈就离婚了,然后二叔和这个后妈越来越像亲母子,掉头对付亲儿子和陆文远。 陆文远的爷爷知道是知道的,但因为太喜爱妻子,加上心疼这个小儿子,所以偏心偏的没边了。 她回怼这个后奶奶,“爷爷请保姆是心疼你,陆文远请保姆是照顾自己儿子,不冲突。” 陆文远点头,“我记着呢,我记着她和爷爷领了证不到一年,我爸妈就离婚了,去年二叔被亲儿子赶出家门,你不记得原因,我记得。” 艾秋秋:“真活不了,可千万别死陆文远家里。” 艾秋秋笑,“这是陆文远的房子,可不是你家,你以为陆文远不敢赶走你,其实是没必要了。“ 艾秋秋不能再说了,这老头肺癌晚期,没几天活头了,他一死,季时芳马上会被扫地出门,这是陆老爷子和她结婚的时候,写下的保证书。 陆文远爸妈离婚的时候,又把他那一份,直接分给陆文远和她姐姐。 …… 儿子和丈夫不一样,艾秋秋还是有点心虚愧疚的,按照她打抱不平的性格,就算渣了陆文远,不该连孩子都不要。 艾秋秋解释道:“不是,我是你爸爸给你找后妈期间,来照顾你的保姆。” “你爸爸需要呀。” 陆文远抱起他,说:“爸爸答应带你去平城,临走这几天担心出变故,你先和她相处几天看看,如果不需要,再让她走,行不行?” 牙印都咬两个了,他还想找谁? “秋秋,我可以叫你秋秋吗?”陆江黎问。 陆江黎见不是平时回家的路,和他爸爸说道:“赶不上吃晚饭,爷爷要发脾气的。” “去国营饭店吃吗?” 陆江黎抬头看天,心算了一会儿,说:“要多花好多钱。” “可是爸爸要找后妈,后妈再生孩子,一下子要多几个人吃饭,爸爸的钱就不够了。” 她还得想办法和陆文远相亲,陆文远遇到她,有点可怜,她下了决心,只要陆文远还愿意尝试,她一定对他好点。 国营饭店吃了饭,还是要回家睡觉的,家里气压很低,陆老爷子在堂屋等陆文远,见他们回来了,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相亲?” “你水仙婶子家的侄女,明天也去,到时候你和她相相看,成就成,不成算了。” 樊水仙,陆文远战友媳妇的亲妈,樊水仙的侄女儿樊墨莲,就算和陆文远相不成,她还是会去到家属院,好麻烦的。 …… 陆文远找来两块很大的泡沫垫在地上,上面垫了一床棉絮,再铺上被单,摸起来非常柔软。陆文远的细心也满意,又患得患失,他是对所有女孩子好呢,还是单对她一个人好? 她从包里翻出牙膏牙刷,去卫生间洗漱。 艾秋秋故意刷得很慢、很仔细,用上下刷牙的方法,里里外外给他示范正确的刷牙方式。 “可以减少损害牙齿,也能刷得更干净。” 陆文远等到小保姆和陆江黎都洗好上床,进到卫生间,还反锁了门,他撕掉肩头的纱布,背对着镜子,看清了交叠的新旧牙印,几乎一样的齿痕,一急起来就咬人,行为真是太像了,连牙印也像,那应该不是巧合了吧? 陆江黎看艾秋秋睡地铺睡的那么开心,问道:“你的地铺好睡吗?” “那我能试试吗?” 陆江黎爬进艾秋秋的小窝,松松软软,还真是有点舒服,而且睡在地铺上,比床上有安全感,不用担心床底下突然冒出来的东西。 她睡得也很香甜,以至于敲门声响,她才揉着眼睛坐起来。 “进来吧。” 艾秋秋低头看了看,没什么啊,就从衣领子的地方,从上往下能看到一些,角度问题,又不是她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