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确保自己绝对的安全。
说干就干。
她马上回到小作坊开始收拾,一直忙到晚上才理清。
准备回家的时候,秦宴辞找上门:“果然在这儿,不是说,生发膏的买卖暂停了么?”
“是啊,我把工具给收起来。”应姒姒说起冯双喜的事。
秦宴辞揶揄:“我以为你不会怕。”
“怎么会不怕?”应姒姒道:“如果我没小孩,我绝对不在意。现在不一样了,我不能让我的小孩一出生,就被别人说,那孩子的妈,以前劳改过,多丢人?卿安在学校里,也会受人歧视。”
她如今一堆的牵挂,不得不慎重。
秦宴辞道:“你不是说,沈叔叔告诉你,南部地区可以光明正大逛黑市?说不准那边做买卖也是允许的。不如你跟着他去那看看。”
“养胎了。”应姒姒说。
她心里是想去的,但又觉得不该和他走得太近。
免得传进沈家人的耳朵里,成为别人议论的对象。
秦宴辞目光变得温和:“辛苦你了,为了我的孩子,舍弃了最感兴趣的事。”
应姒姒轻笑,他可真会自我说服,肚子里的,也是她的孩子好不好?当妈妈的,为孩子考虑,不是应该的吧?“你想到为孩子取什么名了吗?”
秦宴辞:“秦池。”
“有什么意思吗?”
“希望她将来做事,张弛有度。”秦宴辞道。
应姒姒觉得不错:“如果是女孩呢?”
“起的便是女孩名。”
应姒姒:“......像男孩名,要不加个月子,水中月。”
“镜中花,一切都是虚的,水里带月不好。就叫秦池。”秦宴辞拍板道。
池和迟同音,符合梦里,女儿说等了足足一辈子的寓意。
关于那个梦,他反复琢磨了许久。
如果她今生和弟弟一起出现,上辈子她也该和弟弟一起才对。
很可能,上辈子是那个人先认识的媳妇,对方捷足先登,而他,清高,不屑于碰对方碰过的女人。
他真想问她,如果她一开始接到的人是戴眼镜的那个。
她是不是会不理他?
应姒姒:“......如果生的儿子,我自己起了啊。”
起的什么嘛。
不如卿安的名字一半好。
甚至不如锦伊。
怪她太信任他啦。
秦宴辞收回思绪:“嗯。”他不想继续聊此话题,换了一个:“今天沈叔叔结束了我的训练任务,他说我学到的东西已经够用,等你生完孩子,我再教你。”
“行,你先教咱们卿安。女孩子学点防身的手段很重要。”应姒姒说。
“听你的。”
“.......”
.......
两人随意聊着回四合院。
经过院子时,应姒姒借着灯光发现地上一片红色碎纸。
空气中隐隐约约一股子的鞭炮味。
快到院子中间,一团水盆大小的黑红痕迹引起她的注意。
“这什么啊?像血一样。”
“李玉薇弄的。”秦父走出客厅,对于应姒姒每天晚归,颇有意见:“又去哪里了?可别是做买卖啊,最近管的比以前更严,老李那个女婿,叫什么双喜的,做买卖被抓了。刚才李玉薇上门求爷爷告奶奶,不等我拒绝,抱着肚子说疼,把我们给吓的,说是流产了。晦气的要命,幸好家里有鞭炮,我赶紧拿出来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