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喜欢,我就喜欢,我也很会当姐姐,就像在院里,我的姐姐那么对我。”小孩四处寻找:“您生的弟弟妹妹呢?”
应姒姒:“暂时还没有呢。”
“......”
........
应姒姒乐呵够了,拿着做好的衣裳到前院,交到秦母手上。
秦母反复观看:“做工挺不错,辛苦你了。”
“不辛苦。”
“我今天上街遇到你们单位的老师了,问他有关于你的安排,他说下周三准备让你跟车到外地,两个女的一个男的,头天出发,第二天返回,在外面过夜,你可要小心点啊。”秦母有些担心道。
“嗯,我会注意的。”
秦母又道:“宴辞,要不你跟着吧。”
真出岔子,沈豫天不得提刀上门啊。
秦宴辞:“媳妇又不是小孩,跟着她做什么?”
秦母心道,该关心的时候不关心。
秦闫军:“姒姒,你爹明天说过来吃个饭,行不行?”
应姒姒:“......行不行您不都答应了吗?”来了她总不能撵人吧?“不过我明天上午不在家,卿安的老师说要家访,我得去筒子楼那里等。”
秦闫军的视线,围绕一家三口转,最后落在秦宴辞身上。
想不到,他儿子真的住筒子楼。
看来他误会姒姒了。
她确实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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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
应姒姒把衣服送到钱大娘家。
方素兰检查做工,随后冲笑了笑:“给别人的东西,可不能含糊。你的针线活不比人家厂里的工人差啊,你咋不去纺织厂上班?凭你爸的能力,给你找个好地儿,轻而易举。”
“我不太爱干针线活,是看在你的面子,才揽的。”应姒姒三两言语,便把方素兰哄的咯咯笑。
她拿出钱:“给,辛苦费。”
应姒姒直摆手。
“拿着嘛,不能叫你白辛苦。”方素兰付完钱,应姒姒寻了个借口走了。
回到家,早早歇下。
次日到菜市场买了菜,接着载小孩去筒子楼,顺便从路边摘了一把黄色野菊花,插到位于筒子楼的家中。
应姒姒和小孩合作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又到邻居家换了炭火放煤球炉中,烧了两壶水。
等着老师上门。
约莫十点钟,对方才来。
对方是个年轻的女人,姓年,进门环顾四周,眼底流露出一丝嫌弃:“你们一家人平时住这里啊?”也太小了点。
这样的人家,怎么能进的单位学前班?
走的谁的后门?
“不是的年老师。”小孩又是搬凳子,又是倒茶。“我们经常住的地方离学校有点远。这是我妈妈安置我太奶奶住的,太奶奶回老家了,这边房子空下来,妈妈偶尔会过来打扫。”
年老师点头,对应姒姒一笑:“你是孩子妈?没见过你啊。孩子爸不在家吗?”
“我送的少,他爸比较忙。”应姒姒道:“我们家卿安在学校给您添麻烦了啊。”
“小孩子皮实,没办法。”老师说。
“妈妈,我不皮的,我很老实。”祝卿安连忙替自己辩解,对老师的言辞,十分不满。“年老师,您一直教我们做人要诚实,您怎么不诚实呢。”
年老师:“.......咳咳,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