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谁走后门谁是狗!”苗凌赌咒发誓:“我凭自己本事,光明正大,不像你,乡巴佬靠一张狐媚子脸嫁人享福。”
应姒姒最不能接受别人骂她狐媚子。
她媚谁了?
她享福,难道不应该?
哪个姑娘嫁人,不为享福,难道为吃苦?
”我懒得听你在这里无能狗叫!”
她大步往门口走。
”你才狗!”苗凌像找是找到了反击的借口,从应姒姒的背后偷袭。
伸手推开她。
应姒姒毫无防备,一个趔趄摔倒。
手掌接触地平,皮肤火辣辣的疼。
低头一看。
掌心各几道血印。
经过的学员,上前扶她。
“这苗凌也太过了,明摆着欺负人呢。”
应姒姒先一步起身,拍两下尘土,抬眼再看罪魁祸首。
人已经快到大门口了。
打完她想跑?
休想!
她助跑靠近,飞起一脚将对方踢出大门两米远。
苗凌身体忽然腾空,啊一声尖叫。
屁股坐地,人又懵又惊。
不等她反应,只觉得头皮一紧,疼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救命啊,救命啊。”
应姒姒握拳还击,拳拳到肉,专打脸。
一而再的忍让,没用的话,那便一次性震慑住对方。“骂我狐媚子,背后偷袭我,你找死,我成全你!”
学员们围着两人作势拉架,拉不开喊老师。
老师呵斥两声,应姒姒不得已停手。
“应姒姒,干嘛打人?”
应姒姒言辞犀利:“这都要怪您啊,是您叫我放心大胆的说,苗凌背后嚼您舌根子的事。我说了,最后她不敢怪您,怪我,找我的茬,举报我走后门,今天来调查我的人,您带来的,他们来干嘛,您不知道吗?”
她本来以为老师罚苗凌五千字是个开始,没想到五千字,是最大的惩罚。
估计他以为,苗凌本地的,后台硬。
而她外地的,后台小。
势利眼!
老师语塞:“......他们只说找你问个情况。”
应姒姒冷哼:“我再也不相信您了。”她走了。
老师拦住她:“应姒姒,你打了人,这会儿估计走不掉。”
“是她先打我,我反击而已。”应姒姒摊开手掌,露出受伤的手掌。
“你这也不算伤啊,苗凌伤的太重了些,整个脸都肿了。”
应姒姒:“她的是脸肿了,可没出血啊。我的出血了,我觉得,我的才叫严重。”
老师:“.......”
苗凌脸皮麻木,想说话,嘴巴一动便疼:“喔,喔要早喔粑......”
应姒姒哂笑:“你要找你爸?找啊,跟谁没有爸似的。”她推开老师,走出人群看向路边的树荫。
未见秦宴辞的身影。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