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为了相亲,才买的。
她才穿一次。
亲事没成,衣服也毁了。
该死的应姒姒,简直是她的克星。
应姒姒撇清关系:“不关我的事啊,你自己过来的。”
苗凌:“.你,你知道躲着我,可以扶我一把啊。”
“什么躲你?你还说你故意往我身上压呢。”应姒姒在对方起身的时候,便提高了警惕,所以才能在对方压过来时,及时避开。
“你冤枉我,我不吃了!”苗凌走了。
应姒姒:“吃饱了你才说不吃,不想掏份子钱啊。我们可不替你掏,回头直接报你单位。”
苗凌走到门口,又回来坐下。
朱佳安慰她:“表姐,算了。”不必和这种人一般见识。最后一句,她怕应姒姒听见,没敢说。
苗凌争不过应姒姒,不算又能如何?
总不能干架吧?
传出去,她不成泼妇了?
以后谁敢娶她?
她幽怨的看向应姒姒。
应姒姒忽视对方的目光,淡定的吃完饭和秦宴辞离开。
回到小房子处,洗洗睡下。
房子不隔音,晚上又安静,稍微有点声音,应姒姒便能听见。
比如,挨着左边的房间有人磨牙。
右边房间的夫妻商量着挣钱买自行车。
应姒姒翻身时,秦宴辞道:“比家里还吵,难怪奶奶要回老家。”
应姒姒:“我问过她,她说不影响。”
秦宴辞:“吃你的,住你的,怎么好嫌弃。”
“那也是。等我出息了,我买座大宅子安置她。”应姒姒承诺似的道,就像老太太梦里那般,请好几个人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秦宴辞撑着头看她,外面的灯光,透过窗子,能够大致看清她的样子,朦朦胧胧的,别样美丽。“你什么时候出息?我可以跟着享福么?”
“可以啊,夫妻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秦宴辞想起那人留言上说,她可能嫁过冯双喜,他道:“你嫁给别人,也会这么说?”
应姒姒白眼,他怎么也和那个阿辞一样,爱问这些假设性的问题了?她想了想,认真回答:“如果像你一样,行得正坐得端,对我很好,我不会吝啬。如果品行不端,一毛钱都别用我的。若我给他,说明他与我,有点用处。”说完,自觉不妥:“我是不是太势力了?”
秦宴辞爱听:“不是。”
应姒姒忽地笑起来,她一投机倒把,人人喊打的生意人,能有什么出息啊。
老太太鼓励她。
而李玉薇,目的很可能是打算捧杀她。
“我不做梦啦,以后给你生个女儿,你再事业有成,我就算出息了吧?”她回归现实道。
秦宴辞怨气上头:“你倒是和我生啊。”碰一下都不让碰,拿什么造小孩?
应姒姒打哈欠:“诶,有点困了。”
秦宴辞:“.”装傻充楞!
应姒姒闭上眼,努力入睡。
第二天起一个大早,神神秘秘的对秦宴辞:“我待会儿,带你去一个地方。”
“制作洗头膏的地方?”
“你竟然知道,你是不是跟踪过我?”应姒姒叉腰质问他。
秦宴辞:“你每天早出晚归,除了做洗头膏,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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