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发现不远处的一个年轻男人,目光锁定她。
她的手插进口袋没有再掏出来,转身往外走。
年轻男人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她见状钻进巷子里七弯八绕避开他后,躲起来反观他。
他视线搜索一圈,没看到她人。
步伐匆匆离开。
应姒姒暗中跟着,忽然人就丢了。
再看四周,此地距离沈豫天家,不到四里地。
是他找人跟踪她吗?
不该吧。
上回见面,她没有像从前一样冷淡他。
他若想见她,可以找她的。
沈老爷子如今在养身体,也顾不上她。
沈茹对象找的人吗?
让那个人,等她交易的时候,抓她个人赃并获,以此来威胁沈豫天放过沈茹?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还是老实一阵子吧,免得被人钻空子,捏住她的把柄。
她找到电车停靠点,搭车返回家中,准备收拾一下,搬婆婆家住。
收到电视柜上的相框和肖像时,陷入纠结。
今天已经是阴历的二十九了。
她记得阿辞每个月一号的凌晨会变成另一个人。
再过一天,那个人就要回来了吧?
发现她没有带他的相框和手稿,会生气吗?
一气之下,失去理智,可怎么办?
这么想着,她将两张合影和两幅画都带上。
秦宴辞从外面回来,应姒姒已经收拾好了行李。
“阿辞,这么多,不好搬吧?”
“我去运输队找个人帮忙。”秦宴辞走了。
返回时,带着上次她见过的队长。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秦宴辞注意到两人有眼神交流,瞪一眼队长。
队长与他四目相对后,埋头干活。
秦宴辞跟着搬,整装好一切,锁上门和应姒姒搭上汽车后车厢:“媳妇,你认识那个人?”
应姒姒点头,凑近他耳边说明那天出货,便是对方帮的忙:“不过你放心,他不知道我卖货。”
秦宴辞微微颔首:“你们既然认识,为何不打招呼?”有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应姒姒清嗓子,略显心虚:“因为我当时,告诉他我没对象,他才愿意跟我来的。”她瞧着秦宴辞的脸色晴转阴,赶紧解释:“后来还是告诉他,我有对象了。”
秦宴辞面色,又从阴转为多云:“下回.下回你还是说没对象。我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出门在外,自然是什么身份做事方便,用什么身份。
应姒姒凑近啄他的脸:“我想明白了,还是得说,不然别人以为我有意欺骗勾引。”
秦宴辞失笑:“说误会不行了?勾引这个词,可不能乱用。”
“好吧,你有文化,我听你的。”应姒姒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不知道他们换人的时候,是个什么状态。
上回那个阿辞,好像很痛苦,才吃完早餐便吐了,脸色苍白,走路也不稳当。
她的将来的儿子,也会那样。
一提这个,便让人感到焦虑。
这样的病,怎么来的啊。
有办法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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