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宴辞:“谁要跟你住?有话在这儿说,要么明天说。”他傻了才会放着香香软软的媳妇不搂,挨半拉老头睡。
秦闫军:“.”
“我们回房间了,你们自便。”秦宴辞拉着应姒姒卧室。
应姒姒特意提及贴牌的事。
秦宴辞认为可行:“许多酒水生产出来也只包装个牌,并没有爸说的那些合格证之类的。”
应姒姒又有了主意:“你为我画的那副侧脸照,不如就用包装上。我的头发多,算是活招牌啊。”
秦宴辞觉得不错:“回头我刻出来,拿去印。”
应姒姒:“阿辞,你真好。”嫁夫如此,妇复何求?
入夜。
应姒姒翻来覆去,腰上忽然多出一条胳膊。
“媳妇,还没睡么?”
青年故意压低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仍然清晰。
“睡不着。”应姒姒一闭眼,脑子里就是前几天和那个阿辞纠缠的画面。
身旁这个,如果不是父母在,稍稍克制了下,也得缠上来。
她可以当作不知情,继续过日子。
但亲密的行为,她心里自发的有些抵触。
一个女人,怎么能有两个男人?
她不着痕迹的拿下他的胳膊。
秦宴辞干脆拥住她:“你今天抵触我!”是不是知道他们是两个人,选择那个,不要他碰?该死的李玉薇,破坏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他饶不了她。
他忐忑又愤怒,又不敢直接问。
生怕捅破那层窗户纸,两人再无法面对面。
应姒姒讶然,他竟然察觉到了。
她没有再推开他,并否认道:“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