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自言自语道:“要不去再去医院问问大夫?还是不问了吧。我说过信任他的,李玉薇见不得我好,我可不能上她的当!霜就霜重吧,神经病我都接受了,再大的毛病,也能忽略。
谁叫我喜欢呢。
何况他的两种风格画作,都是画的我。”
她脑子忽然一激灵:“两种?两等于双,双重人格吗?什么意思?”那次问医生,精神分裂是不是分裂出了两个人,医生说那是患病的症状。
难道这个双重人格,才是真正的两个人吗?
两个人分时间和她睡觉过日子,她光想着,就已经起鸡皮疙瘩了。
嘭嘭嘭!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应姒姒回过神:“谁?”
“姒姒,是我!”
应姒姒打开门,秦闫军一脸兴奋,手里拿着报纸:“宴辞呢,他上报了,说是见义勇为,在医院那条河里,救了个想不开的女人。”
“是啊,那个女人,您还认识。”
秦闫军笑意一敛:“宴辞救了鲁月春?”
“那可不?您现在知道阿辞人多好了吧?虽然鲁月春害他,但他仍旧选择以德报怨。”
秦闫军倍感欣慰,同时又心疼不已。
老大口口声声要求他体谅鲁月春,为了老二,他也不能由着她,他感慨道:“宴辞真是好样儿的,宴辞!”
应姒姒:“他不在家,找老师学习了。”
秦闫军心情更加好,他家宴辞真用功啊:“都是你的功劳。”
应姒姒眼睛一撇他:“可不敢邀功,有件事,我想问您,我总觉得阿辞怪怪的,月初的几天,和后面的表现,不像一个人。您看他画的这画,我不懂得欣赏,都能看出来是两个人所为。”
秦闫军见惯了风浪,知道她又起了疑心,淡定道:“两种风格嘛,我也能弄出来。我们家十分注重培养个人才艺,宴辞读书的时候你爷爷还在,为他请的书法绘画老师不下十个”
他巴拉巴拉一阵说。
“那您知道双重人格吗?”
应姒姒冷不丁来一句,秦闫军一怔,她从哪里听的?
那个什么李玉薇说的吗?
狗日的李君禄,口口声声保证李玉薇不会乱说。
就是这么保证的吗?
他反应很快,马上接过话道:“什么重人格?哪个shuang啊?”
“单双的双啊,您知道双重人格吗?就是一个人,他的里子其实是两个人,阿辞都告诉我了,他双重人格。”
秦闫军直觉应姒姒诈他的话,宴辞要敢说能等到今天?“你别吓我啊,我当爹的怎么不知道他有这毛病?”
应姒姒暗暗打量他。
态度坦坦荡荡,不像骗他。
难道她又想错了?
可是证据摆在眼前,由不得她忽略。
只听秦闫军又道:“姒姒啊,你是不是一个人在家闷的了,才会胡思乱想,学驾照的事情,还得半个月,这阵子你闲着没事多出去玩玩嘛,交几个朋友,逛逛街,买点吃的用的穿的,我看你身上的衣裳,都是你妈给你买的,你妈总不能为你买一辈子吧?你得学会自己打扮,要是没钱,我给你,或者你买了找我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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