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辞不搭话。 应姒姒继续道:“下回我得到教训了,从熟人那买东西,一定要先提要求。”
秦宴辞从中推断,她还没有给别人钱。
给了好坏就这么着了。
没给才会话里话外的暗示货不值钱。
确定事实后,他道:“你把答应她的费用扣掉些。”
“乡里乡亲的,哪好意思呢。”
秦宴辞:“换作我,亲爹也不行。”
应姒姒笑了:“因为他们惯着你,你有恃无恐。”公婆都是极为护短之人。
即使早前偏心秦家大哥,物质上对阿辞也是不曾亏待的。
如今他又拿到了大学的通知书。
他们更由着他。
哪像她埃
生怕失去身边的朋友,只要对方的行为在她能够接受的范围内,她都不会多计较。
但丁霞敷衍她如此明显。
她今后不打算与之再来往了。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答应人家的。要怪,就怪自己没说清楚。”应姒姒说话算话,回房拿钱,准备跑一趟邮局,给丁霞寄过去。
秦宴辞提醒道:“姒姒,五毛一斤,也不便宜了。你若不要的话,给她写封信,否则她下回再给你寄过一包,即使你不收,哪天回老家,她也得找你吧?”
“有道理。”应姒姒又加了封信,这才去邮局寄件。
到地方先把车子寄存。
接着排队办业务,弄完取车,发现冯双喜站不远处的车子前,手往人家车篮的布袋子里伸。
“冯双喜。”应姒姒喊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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