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返回家属院,没心思做任何事。 浑身如同掉进冰窟窿里一样的冷。
她受不住,回屋休息。
一觉睡的浑浑噩噩。
一会儿梦到小时候,因为无父无母,但凡和别的小孩发生矛盾,他们的父母便会指着她骂没家教,叮嘱自己小孩别和她玩。
一会儿又梦到舅妈,刻薄的骂她扫把星,一出生就克死了娘。外公外婆去世后,又以她是姑娘为由,霸占她的房子,哄她当牛做马,她受不了投奔奶奶。
他们拿着农具打到奶奶家,说奶奶要对她图谋不轨。
实际上是他们见她长大了,有利可图了,怕她偷跑掉。
一会儿又梦到李君禄找来,声泪俱下的哭诉这么多年对她的亏欠。
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不用寄人篱下,漂泊无依,进城才知道,是换个地方当牛做马,她不是没想过反抗,她是没地方去了,只能忍耐。
梦到沈豫天的时候,她醒了。
浑身大汗淋漓。
四周的环境很陌生,鼻间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
一抬眼,发现头顶上方挂着个吊瓶,自己的手上,绑着白色胶布。
这时房门被推开。
秦宴辞由面无表情转变为欣喜:“姒姒,你醒了。”
应姒姒张嘴,才发现嗓子哑了:“我我怎么了?”
“你发高烧了,昨夜一直不退,我这才把你送医院。医生说你受凉了,这阵子忽冷忽热的,你也不多穿件衣裳。”秦宴辞抬手试她的额头,凉凉的,有些湿意:“总算退烧了。”
“辛苦你了。”应姒姒伸手摸他的脸。
眼下有淤青,他昨晚肯定没怎么睡。
秦宴辞一笑:“照顾你不是应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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