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辞眼眸漆黑,莫名的有些躁。他根本没在外面抱过她,是另外那个!他醋意大发,敷衍对方两句追上楼。 应姒姒冲回房间扑床上锤被子。
她怎么每回干这种事,都被对方撞见埃
邪门了!
不对。
今天就不该出门!
她猛的坐起来,视线之内,堵着个人。
刚抬头。
青年的头低下来,吻的又凶又急。
应姒姒当即失去思考能力,顺着他的力道躺下。
良久他抬头摘下眼镜,低声道:“姒姒,看着我。”
应姒姒睁开眼。
秦宴辞继续道:“有没有觉得我哪里不一样?说出一点。”只要她说出一点,他便继续。
便想办法挤掉那个人。
完全占据身体。
应姒姒不上不下的,想让他继续,他偏偏要她回答问题。
这就好比肉在嘴边,要先背完书才能吃。
“完事了说行不行?”
“不行,现在说。”
“呜呜.”应姒姒急的想哭,语言组织能力也开始迟钝,说哪一点埃说他不近视非戴个眼镜吗?还是说他总是前后不一?
秦宴辞见她迟迟不吭声。
脑子冷静下来,背后出一身汗。
还是再等等吧。
不能急。
他起身往卫生间走,准备冲个冷水澡降火。
应姒姒听着水声,气哭了。
主动撩拨,却又晾着她。
没这么欺负人的。
她拿起大衣往外走。
这次,她非给他点脸色瞧不可。
她要让他知道,自己也是有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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