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姒姒洗完澡靠床头等他,许久不见人起身去找。
轻轻推开客房的门,见他还在看书,走近道:“阿辞,不休息吗?”
“你先休,我再看会。”
应姒姒弯腰作势合上他的书:“早睡早起再”看。
“睡不着。”秦宴辞力道不轻不重的拨开她的手。
应姒姒几不可见蹙眉,他又什么毛病?
白天还好好的。
晚上说冷脸就冷脸埃
混球!
她今天非治治他的任性不可!
她往他腿上一坐,圈住他的脖子抛一个媚眼,歪头娇滴滴道:“要不做点别的呀?”
秦宴辞呼吸一滞,这么考验他,他怎么抵抗得了?他声音暗下来:“姒姒,你认真的么?”
“这样还不叫认真,什么叫认真?但不能折腾的太晚哦,耽误你考试我的罪过就大啊!你流鼻血了。”应姒姒冲进卫生间为他拧毛巾。
秦宴辞伸手一摸,殷红的血滴沾手上。“.”
应姒姒拿来冷毛巾往秦宴辞额头和后脖颈贴。
冰凉的触感激的他起鸡皮疙瘩,好在血立刻便止住了。
“我自己来。”秦宴辞拿过毛巾擦鼻子。
应姒姒松一口气道:“熬夜上火了吧,让你早点睡,非不听。”
秦宴辞:“.不是上火。”是血气上涌。
“你尽管嘴硬吧。”应姒姒抽出他手里的毛巾进卫生间洗,晾好后回房,他已经上床躺着了,面朝里侧睡。
应姒姒无语,让你早点睡,没让你抢我的位置埃
她睡到他原先的位置,从后面搂住他,脸贴着他脖子。
秦宴辞汗毛竖起来,这他娘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埃他拼老命忍耐:“姒姒,各睡各的。”
应姒姒:“.”不是他要求她,睡前一定要贴着他睡吗?
又要各睡各的啦?
毛病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