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寒梅脸色顿时难看:“你!亏我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早知你如此不近人情,我当初就不该同意你进门。”
“理讲不过,耍流氓是吧?您为何同意,打的什么主意您心里比谁都清楚。”应姒姒明白自己的价值。
她到了出嫁换彩礼的年纪,宋寒梅从未对她付出,却可以白捡个大便宜,心里早乐疯了。
尤其她嫁给秦宴辞。
李君禄不仅得到彩礼,还升了职。
她不欠他们。
只有他们欠她。
“我能打什么主意?”宋寒梅明显的底气不足:“我是存了善心的。”
“哈哈.”应姒姒笑岔气:“您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早摸清了您的路数,您也别想着找我公婆评理,小心我捅你们的老底,那时候下不来台的是您和爸。”
宋寒梅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骂了两句白眼狼,愤然离去。
应姒姒呸一口关上门,占不到便宜便骂人,难怪教不好李玉薇。
哎呀!
烦死了。
一整个好心情被破坏!
她打开电视缓解心情。
十点半以后出发接秦宴辞。
搭车到站已经十一点二十,距离结束还剩十分钟。
她急急忙忙往学校门口跑。
远远便见秦宴辞站马路边。
长身玉立,风度翩翩。
身后的墙上,靠着一辆新自行车。
等她吗?
应姒姒冲上前:“阿辞,不是还没结束么?”
“提前出来了。”
应姒姒震惊:“也就是说,你提前交卷?做完都不检查埃”会不会过于自负了些?
秦宴辞笑道:“检查了的,老师当场阅卷,我得了满分得以顺利进入第二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