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里的道长听村民说有人被毒蛇咬伤,那个住持啥都没说,立马一把就抱起向东,将他抱进了病房。
有个小道士取了麻绳,赶紧将向东的伤口两头都扎住。那个住持就从针灸盒里拿出银针,开始在伤口上插了一圈儿。
然后推掌运气,立马就看见伤口里有黑血流出来。流了至少有30毫升的样子,就开始流红血。红血流了有四五滴,那个住持就说:“没事儿了!”
一个小道士又拿来了一盒黑乎乎的药膏,帮忙涂在伤口四周。并拿了一颗药丸,端来温水,让向东喝了药。他们就对这一群孩子说:“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向东感激地说:“多谢救命,敢问大师姓名法号,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
“不必多礼,这儿是云上观。”说完,大师就笑笑转身离去。
“……后来,我们听村民说,初一、十五可以来云上观烧香。向东回家后,他爸妈就赶来云上观撒了香火钱。后来他大学毕了业,每年都会来这儿一趟,撒了不少香火钱。
听说云上观的道长癌症也能治好。只要是没动过手术,动了手术他们是拒绝治疗的。我从那时候就知道,云上观的道长个个医术都非常了得。”展鸿图讲完,看了钱程一眼说,“哎!你刚刚好像说这个枣是云上观的?”
“应该是从离那儿不远处搞的吧?”钱程含糊回答。他不想让人知道他跟云上观的关系。救向东叔叔那个道长,说不定就是爷爷呢!他想。
“哦!我说呢?云上观的人咋认得你?”展鸿图笑笑,停了一会又说,“马上要开学了。你要上研究生,也要温习一下以前的功课。”
“嗯,知道了。”钱程点点头。
9月初,钱程进入山河四省大学读经济学研究生。现在店子在省城,他终于能像其他学生一样每天都安安稳稳去上学了。
他每天早晨跟余哲一起卖宫廷滋补汤。7:30坐公交去学校,中午回店里吃饭,下午2:00又坐公交去学校,晚上放学回来。他终于又过上了幸福的学生生活。
他每天到校就安静地研究学业,因为他不认得几个同学。虽然这个班里有他读大学时的同班同学。
但他读大学时,在校学习时间极少,跟大家接触都不多,连认识都谈不上,彼此仅仅只知道名字而已。
钱程每天上课都坐在第一排,因为他不想跟其他人坐在后面挤。大家不想坐第一排,是因为教授讲完课,常常会到第一排看笔记,还还会问问题。有时答不上来,搞得挺尴尬的。
而钱程不怕,他在社会上历练了这么久。什么经济形势、国际政治、国际贸易等等,他都能侃侃而谈。常常还旁征博引,引经据典。他的回答常会让教授点头赞许,引得同学们也鼓掌喝彩。
时间一长,一部分同学之间熟悉了。还会有许多同学找钱程借学习笔记呢!还有的请他帮忙解析课堂重难点,钱程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诸多同学中,萧雨跟他最为要好。后来竟也不再畏惧坐第一排了,也跑去跟钱程坐同桌了。
经过两周的相处,同学们逐渐熟悉起来。班长张文榜提议,为了增进同学之间的感情,他们班决定在这美丽的秋日,举行一次野炊活动。
听到要一起去到野炊,大家都开心极了。最终经过班委商议,决定这个星期周六就去。
钱程不是班委,因为他每晚都回店里了。班上大多数都是住在学校的,只有住省城的同学是走读。班委基本都是住校生。
最终经过班委核算,全班38人每人交7元钱买菜、买肉、买粮就够了。
锅铲等炊具找食堂借,碗筷等餐具也可以找食堂借。因为班上有个同学的亲戚就在食堂帮忙,借用这些东西都应该没问题。
班长将38人编成了四个小组,大伙将野炊的费用都交给组长,组长再交给班长。38人一共交了266元钱,这些钱都暂由班长保管。喜欢年代:开局下跪借学费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