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段感情也无法得到善终,至少不能走上一段的老路,像个愚蠢的大傻子。 “你手上的股票挺多吧,应该不缺这隻垃圾股。”祈颜有点心虚,话音很轻,不敢对上游澈的视线。 祈颜:…… “是了,你是商界奇才,眼光锐利,有胆有识。不像我做事犹犹豫豫,抓不准时机,本来一切都可以往好的方向发展,都怪我。”祈颜的声音愈来愈小,头也垂得很低。 他一本正经看向祈颜的模样,致使祈颜的低落情绪消了大半,他认真的神情,不像伪装。 本就愧疚的心,愈发沉重了。 得到抽身的机会,祈颜立即从游澈包围的逼仄空间逃脱,踩着急切的步伐飞奔下楼。 “和夏林西一样?”南黎双手抱在身前,倚着门框问游澈。 “还是我看错了?” “对你的爱意是有的,哪怕不多,总还是有一星半点,这点毋庸置疑。只是他在纠结、拉扯,具体是什么让他犹豫不定的,我不得而知。”他问游澈,“莫非你做了什么惹他不高兴的事?” 遇到南黎之前,游澈仅有过唯一一次贫瘠的交友经历,自那以后,再未交过任何朋友,不是不想,是做不到。 那时候,游澈还不知道自己的症状有个医学名称,创伤后应激障碍。以为长大就好了,等自己的力气比他大,足以反抗的时候。 时隔多年,他已经忘了当时那个同伴为什么愿意和自己玩,隻清晰记得闹掰的原因。 为了自己那位唯一的朋友,他打跑对方其他同伴,他记得那位小伙伴吓得嚎啕大哭,骂他神经病。 南黎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再接再厉吧。” 见两人一前一后走过来,祈颜朝南黎招手,还殷勤地为他拉开身侧的椅子。 南黎挑眉凑近,嘴角挂着坏笑,刻意压低声音道:“小少爷,你也注意点。”他学着祈颜的动作,点了点领口。 横竖这些印记都是游澈弄上去的,正大光明,也不必藏着掖着。不像酒店那会儿,总要穿高领毛衣遮挡。 祈颜总是庆幸,游澈不会强迫开灯,否则先前那些斑驳若被他看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南黎神情悠哉,目光在游澈和祈颜之间转了几下,笑道:“那就劳烦你们夫夫俩养我几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