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确实包含了点这方面的因素。 记仇本 游澈的态度与上次相同,不冷不热地打了声招呼,便揽着祈颜的肩走在前面,骆岳海父子跟在身后,恭敬异常。 菜还未上齐,游澈也跳过了那些弯弯绕绕,直接开门见山,“看在小少爷的面子上,合作可以继续,并且我还会追加投资。” 游澈朝骆彬瞥了眼,接着道:“听闻贵司的经理年少有为,业务能力突出,不如此次的项目由他全程跟进。” 他瞬间傻了眼,唰一下脸色变得煞白,向骆岳海投去一个求助的目光,哭丧着脸道:“爸,我做不来啊。” 骆彬在一旁疯狂点头,游澈却对他的抗拒视而不见,有些不耐烦,一锤定音,“多说无益,就这么定了。” 抗议无效,骆彬像瘪了一半的气球,既为拉回投资开心,又因从天而降的差事苦恼,全程心不在焉。 “没办法,谁叫我爹就我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说到这个骆彬就头疼,这头衔是骆岳海硬逼着他挂上去的,想着让他学习管理公司业务,早日独当一面。 祈颜也猜不透游澈的想法,只能拍拍他的胳膊安慰,“你自求多福。” 游澈扶了下眼镜走过去,一把揽住祈颜,居高临下的视线看得骆彬怵然失色。 这一系列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在骆彬的视角下,俨然一套行云流水的亲昵撩拨,他看到自家兄弟的耳尖染了点惹眼的红。 作为骆岳海在止河最大的对家公司,听闻消息后,贺锦堂当即大发雷霆,将手上的文件重重拍在贺宇鹏脸上。纷飞的纸张如同他那煞白的脸,在空中凌乱散开又悄然落于地面。 贺宇鹏垂在两侧的手攥得生紧,不敢直视眼前那双冷冰冰的眼睛,只能低着头小声辩驳,“我们是朋友。” 这样的话贺宇鹏从小听到大,不仅习惯了贺锦堂的价值观,也习惯了他严苛的父爱。 “适可而止,别再灌输你的那套歪理了。”贺郢恰巧听到两人的对话,实在看不下去便推门而入,将贺宇鹏拉至身后,维护道:“他已经做得很好了,即便不攀关系,不利用朋友,依旧出色。不是所有人都趋时附势,不重情义。” 贺郢态度冷淡,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这是公司,我是他的直系领导,倘若他真犯了什么错,也该由我训斥。” 贺锦堂的笑在脸上僵了半秒钟,而后哈哈一笑,“公司有你爸爸自然放心,那就不打扰你们工作了。” 贺宇鹏松开攥紧的手,点点头,“谢谢,哥……小贺总。” 安慰的话只有寥寥几句,片刻后,贺郢又恢復往日的严肃神情,直言不讳地指出贺宇鹏工作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