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硬兼施依旧没能拉他上船,为首那人给陶智可去了通电话汇报。 包厢内各色光线混杂,音乐声震耳欲聋,陶智可招呼对面坐得板正的人,“喝啊,别拘谨。” 陶智可摸了一把怀里人的腰,嗤笑,“放心,等那钱挥霍完,他会自己求我的。一百万在普通人手上足够花一辈子,但在赌徒手上,可不经花。” 提到这个,陶智可脸色立马沉下来,怀里的男生也不香了,当即放下狠话,“他迟早是我的。” 陶智可给他倒了杯酒,赔笑,“我也没办法,老头的意思。但你放心,我手头还有别的大项目,咱们可以继续合作。” 陶智可的人去找付鑫的消息,很快通过卫嘉传到游澈耳中。 游澈回想起祈颜被诬陷偷人的时候,陶智可便是其中一位主力军。 “是的。” 所有强压下去的记忆都争先恐后破土而出,引起一阵头晕目眩的反胃。 “那晚,祈颜应该吓坏了。” 沉闷的氛围延续了一阵,游澈没示意卫嘉走,也没有其他指示,低垂着眉眼不知在想什么,脸色阴郁得可怕。 祈颜猫着腰在门外探头探脑,对上游澈的视线又莫名心虚,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就是不敢与他对视。 “过来。”唤祈颜时,游澈眉眼冷峻的神情有所舒缓。 “你们在谈什么?”祈颜略过卫嘉,绕到游澈对面坐下,说话时眼眸低垂,故意躲开游澈的视线。 祈颜:??? 两人挂着同款瞠目结舌的表情看向游澈,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祈颜疑惑地嗯了声,求证。 摸不清游澈欲意何为,但这个宴请的借口也未免太过敷衍,且不说猫已经好几个月大了,就单单这个理由都会让被宴请的宾客气恼。 祈颜忍住没问原因,憋在心里的好奇洗了个澡出来变得愈发强盛。 祈颜瞥见后面几天也被他打上了勾,疑惑道:“还没完成呢。” 祈颜放下头顶的毛巾,坐得笔直端正,试探着开口,“我想知道你请他们来的原因可以吗?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好奇。” “想着你总憋在这里会觉得沉闷无趣,聚些人热闹热闹,也算讨你欢心。”游澈语气认真,不像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