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礼你看你妹妹,难道我说句真话都不可以了吗?” 沈知初像是没听到沈修礼的话,继续看着那个女人嘲讽道:“这么爱多管闲事,门口路过一辆粪车你是不是还要拿勺子追过去尝尝咸淡?” 这不远处就是卫生间,女人听到沈知初这番话后,脸色都不好了,有些反胃想吐。 沈知初眸光闪了闪,仰头看着他,轻嗤道:“原来你还知道你是我哥。” “我掌管沈氏六年,沈氏靠的是我沈知初经营着,地产,首饰,珠宝,建材哪一样不是我撑着?还有沈氏总裁这个职位不是爷爷给我的,是各个股东投票选出来的,你应该还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不信的话自己打电话挨个问,当年我多少票你又有多少票!” 这些年如果不是她在沈氏,沈修礼一分钱都拿不到。 干啥啥不行,吃喝嫖赌瞎哔哔第一名。 她这样的手段,在当时很多人看来就是太过锋芒,处理事不圆滑。 沈知初不听,性子像是一把利剑,偏偏还真让她剑走偏锋闯出了一条道。 那两个月,沈知初每夜加班,效仿达芬奇睡眠法,工作四个小时睡十五分钟,以此循环,一周只睡几个小时。 这些事沈修礼从未放在眼里,他没有印象了,可厉景深却历历在目。 沈修礼有些心虚,刚还犀利的目光现在变得闪躲起来,关于投票选举这件事他当然记得,当时沈知初可是全票通过的。 “那我需不需要提醒你沈家是怎么破产的?”沈知初嗓音冷凛,带着淡淡的不悦,其中的威严令人侧目。 沈修礼听后脸色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