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的暗巷有两家风俗店,隔了一条小路,正好对门。东街的头牌火辣妖艳,西街的头牌清高冷艳。头牌各有特色,不相伯仲,但开得太近了,两家没少抢生意。 在好几天没法开张后,东街女受不了,直接杀进西街女的地盘抢她生意。 来抢客人的东街女沉默了片刻,很快拿出雌竞精神骂了西街女一顿,指责她乱抛媚眼把她的顾客全拉跑了。 西街女认真听完后回了一句让她石化的话:“可是,我当时是在冲你抛媚眼耶。” 说完把僵硬的女人轻松推到床上,然后西街女就用她那张冷艳的脸把东街女全身舔了一遍。 “变态,连我下面都舔……”东街女还在骂骂咧咧,门口的小姐妹们已经过来围着她问战绩了。 面对这种误解,东街女当然只能点头认了,火速跑回房洗澡。 第二天东街女趁无人发现又跑到西街去了,她要问问对方干嘛这样对自己。 再一次在小姐妹们的加油声中杀进西街,东街女进门都不用领了,很是熟门熟路地走进西街女的房间。 东街女:“……” “哦?是吗,反正都是我的错是吧。”清丽美人颔首埋进女人香,舔食那乳头,“所以东街头牌如此出名是因为真的骚,需要不停跟男人做,又能解决生理需求又有钱赚,是吗。” 又被那张脸舔了,舔那个被无数人进出过的穴口,被舌尖穿刺,东街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很脏但又释怀了,大家都挺脏的,她的嘴也跟她一样,都伺候过。 这次做得有点疯,被手指插了很久,床单全是潮水。大冬天却热死了,两人都湿透了,西街女一边抽插她一边问:“饱了吗,还要吗,骚穴的需求达标了吗?” 身材火辣不代表性饥渴,被干的女人终于受不了地晕了过去,晕之前在怀疑西街女是不是偷偷举铁了,不然怎么比男的还持久。 但有时候吧,她被压的时候会分神,她还没压过西街女呢,那女的在床上那么强势,真的能好好接客吗。 西街女刚接完客,还没整理清洗,地上到处都是沾满精液的避孕套,白皙的身体上全是红印和带血的红痕,正虚弱地靠在床边漱口。 床上的人诧异地看着她,试图找点什么遮挡狼狈的自己。 被抱住的西街女轻颤着,看到对方身上的红痕,强忍泪意,也学着她舔舐。 西街女胸大,上面的红印就没少过,被女人过于温柔地舔着,下面就湿了。 她们水乳交融,啃吻掉对方无意识的泪水,藉慰着高潮。 东街女不再在她们营业时间跑去找西街女了,当然,她是不会承认那个样子的西街女让她难受的。 偶尔不做的时候也会聊聊天。 又一次事后,西街女说一开始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那么可爱。东街女在羞意泛上脸皮之前,把女人反压跪在床上,色厉内荏地骂道,“可爱你妹,看我怎么把你日翻!” “喂,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啊,那我滚咯,你自己解决。” 聊到了为什么干这行,两人互相给对方点起事后烟,东街女说,“发育太好,我从小到大都被人指指点点说像出来卖的,怎样都扭转不了形象,干脆真的出来卖算了,赚得比那些嘴碎我的多多了,真爽。” 东街女再次傲娇发言:“谁说要跟你走了!而且离开找工作需要时间吧,需要钱吧,你又刚还完债两手空空的,只能靠我的存款养你,我们也没啥技能,唉,怎么办呢,我得查查我的存款有多少……”女搂着絮絮叨叨的人,眼角带笑地跟她一起幻想未来。 晚上东街女在店里消极怠工,反正她早说要不干了,也没人说她,客人来了就丢给其他姐妹,她就坐在门口等着。 医护人员进到西街店里,过了一会又面无血色地出来,让警察和法医进去。 东街女想过去看的,可车来的同时西街店就被警戒线围起。里面的人也不能出来,她问不到什么,医护人员也不理她,她莫名心慌,却又无能为力。 屏幕上弹出了一条新闻,是关于西街的。 下面各种恶意评论东街女没再看了,她跑到最近的医院,疯狂寻找西街女,却被告知那是重要物证,她没有资格看尸块。 一周后,她千辛万苦找到了那个凶手,他就是之前看上西街的,准确来说是看上了西街女,他最喜欢凌虐看起来清高的,在无意得知西街女要不干了后,一时激动下手重了。 浑身是血的东街女用不要命的方式把男人宰了,然后投案自首。 目光呆滞的东街女闻言抬起了头,惨笑着说出她从未对西街女说过,也没机会说的。 a和o是青梅青梅,从小感情很好,长大后也很自然地在一起。 夜晚,两个人的家里,a伏在o身上律动,o不断迎合,体内已经被射了很多,还缠着a要个不停。两人都在发情期,做起来毫无节制,野兽般交媾在一起,叼着后颈标记又内射了一整夜。 某天a去上班,o身体不舒服在家里歇息,在饭后突然呕吐时,反应过来了什么,叫了跑腿买了验孕棒,看到两道红杠心里一喜,正要拿出手机告诉爱人,她们要有宝宝了,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她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猫爪,透过手机黑屏看到自己的猫脸。她扒拉自己的手机,却无法解锁,她后悔自己弄的非面容解锁是滑动图型,出于好玩她设置地老复杂了,是肉垫磨肿了也解锁不了的程度。 她把验孕棒叼起,她们家楼层低,确定窗下是无人的草丛,把验孕棒丢了下去。以她对a的了解,自己失踪爱人会找,怀孕的自己失踪爱人会疯。 天黑了,屋里也黑了,大门终于传来开锁的声音,趴在地上的小喵咪竖起小耳朵,期待的猫瞳在黑暗里泛着光。 a进屋随手开了灯,便看到了一只狸花猫朝她冲过来,一直冲她喵喵叫。她也蛮喜欢猫的,撸了一下,发现这猫很干净,四个爪子一点都不脏,就随它一直跟着自己晃。 最后她边打着电话一个个问亲朋好友有没有看到o,边带小猫去宠物医院检查。 “是的,你说这猫是突然出现在你家的?哈哈,你可能被碰瓷了。”全猫检查后医生笑着跟a说。 a买了一系列猫咪的临时用品回家,暂时养它,同时在附近贴了告示,问有没有人丢了猫。这猫太干净了,她猜可能是附近的家猫走丢,不小心跑她这的。 爱人失踪超过24小时她就报警了,可这么久过去了依旧毫无音讯。监控翻了又翻,根本看不到o的踪迹。a没有放弃寻找爱人,但放弃了寻找原猫主人。 a觉得这只突然出现的小猫咪很聪明,好像听得懂人话,平日很乖很听话,除了对电子产品很有兴趣外基本不闹腾。第n次发现屏幕上有猫毛和刮痕后,她把手机放在猫咪够不到的地方。结果小猫咪又开始翻画纸玩,猫嘴和猫爪上都是水彩和蜡笔,气得刚下班的她抄起猫咪跑医院检查有没有误食,然后把所有纸笔锁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小猫咪的孕期比其他猫要久,a带去检查却一切良好。拿到b超结果一众医生啧啧称奇,“这猫居然只怀了一胎,真是少见。” 还好小猫咪没多久就生了,也是一只狸花猫,大小跟正常出生的猫崽一样,不然a怕那些狂热的生物学者会对她的小猫咪下手。 a没有办法,独自去询问宠物医生怎么办,回来时包里装着被安利的药。 变成小猫咪的o觉得自己最近记忆力变差了。它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扒拉一个上锁的柜子,和寻找手机或其他电子产品。 真是奇怪呢,以前的自己这么不爱干净吗,人类的洗澡方式哪有舔毛方便。小猫咪混沌地思考猫生, 后来,小猫咪不在执着于锁柜和电子产品,也不对a焦急地喵喵叫仿佛想告诉什么,真的成了一只快乐的小家猫。 在失踪期满一年的这天,a再次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打算撸猫解解压,惊愕地发现o趴在猫咪专用饮水机那喝水。衣服还是一年前的,她激动地上去抱住o,却听到怀里发出一声的模拟猫叫。 a奇怪又熟悉,不停问o这一年去哪了,o没理她并开始舔手腕。突然房间传来似猫的嘤啼声,o敏捷地跳出a的怀抱,四肢着地飞快爬进房间。 “不不会吧” a跌坐在地上,在一大一小的喵喵声里痛哭流涕。 做好饭,还没来得及网购婴儿用品,a先一点点给小婴儿喂奶,再一口口给o喂饭。a洗碗时发愣地想,其实之前一些细节还是有迹可循的,小猫咪一开始根本不吃猫粮,只吃猫饭和罐头。还会自己上厕所,甚至会冲水,她只当喵咪聪明,只想着不用买猫砂能省点钱来寻找爱人。 a原以为o现在的猫态行为是变猫后遗症,一直在等一个突然的好转,直到新闻里爆出某药的副作用。受害人抱着明显降智的受害猫哭诉自己的猫吃药后变傻了,要求讨个公道。没有背景的制药商和传播者速速就被抓捕,徒留荧幕外的a颤抖着对比药盒包装,抱住一旁好不容易学会走路的o失声痛哭。 小猫咪学两条腿走路很累了,她不懂这人怎么那么伤心,但还是强撑住发酸的脚脚,任由人类抱抱。 我的妈妈,是个妓女。 我没有爸爸,准确来说是不知道哪回的嫖客是我爸,我妈也不知道是哪次中招的,也懒得去计算日期,反正她每次跟麻将友人聊到这事都会吐槽一遍。 “诶诶,孩子在这呢,说话注意点。”麻友看着一旁独自摆弄玩具的小女孩,出言提醒道。 “唉喏给,你这妈当得哟” 她哼着我觉得土掉牙的老歌,轻晃成熟的肉体,我没有办法不看她。她见我在看她洗澡,也不避讳,正面朝着我冲洗身体,还打趣道。 我原本是无聊地盯着妈妈腿间那水流而下的卷毛所滴成的小水柱,在思考妈妈是不是在站着尿尿,毕竟自己占用了马桶,听到她这话我才看向那片黑密,她的手正来回拨弄清洗着,应该是蛮用力地抠刮两边的,我甚至能听到肉唇蹭动的声响。 妈妈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又懒又不会教人,见我大到不需要用泡盆就草草地教我怎么冲澡,看我点头便没再管我了,直到不知几岁的我跟妈妈说下面痒,她才想起没教我如何洗下面。 她真的很不会当妈妈,她从没告诉我女孩子尿完尿也要用纸巾擦下面,我上学后陪同学上厕所被塞了张纸才默默领悟到这点,不然我小小年纪就得妇科病,对家里又是一笔额外支出。她也没教我怎么用卫生巾,初一恰好在家首次来了生理期,她听我说下面流血了就甩了一包日用给我,继续补眠了。幸好学校每年会统一将六年级的女生们带去大教室科普这类知识,我听着周围女同学们不屑地嘲讽这种常识有什么好教的,不说话不附和,默默看着投影,认真地看女老师们做的ppt。 我理解我的妈妈,毕竟,没人教她如何当好一个母亲。就像,没人教我如何当一个正常的女儿。 我开始对妈妈每次回家都喊我帮忙拿避孕药感觉烦躁,开始难以忍受妈妈自嘲自己老了变松了赚钱少了,在某次无意中发现妈妈的嫖客里还有女性时,我又开始幻想压在妈妈身上的不是那些嫖客而是我自己。 我在饭桌上写高中作业,看着她肚脐上的层层褶痕,是坨过赘肉的证明,可我觉得那并不丑陋,那底下是我曾待过的温室,我永远都不会嫌弃孕育过我的伟大躯体。 我咬着笔帽思考了会刚想说出这般安慰她的话语,对面渐起的呼噜声使我发笑。我凑过去偷亲她吃得满嘴油的唇,确定她真睡着后给她擦了擦嘴。我把睡得毫无形象的妈妈抱到了床上。 妈妈睡得很熟,好像不会那么轻易醒来,我开始悄悄做起不为人知的事情—我把妈妈的手指擦干净,放进我的身体里。 我夹着妈妈的手在她的床上轻晃起伏,一想到身体被妈妈贯穿我会就流下更多幸福的淫水,感觉现在的自己是被妈妈爱着的。 我克制了深沉的喘息,却克制不了内心深处的执念,我希望妈妈能主动摸我,抱我,亲吻我。 痉挛完的身体平定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这次太出格了,妈妈很可能会被自己弄醒。我不安地观察了片刻,发现妈妈还是那么安静地沉睡着松了一口气,熟练地擦拭掉她手指上的黏液,又用湿巾擦了几遍,凑近闻了闻确认无味后捧着手指又亲了几下才去洗澡。 妈妈她最近好像在躲我,从夜不归宿到日夜都不归宿,家里只留下了够我生活的钱,她的衣服也少了,不知她会在哪里厮混亦或是在工作的地方夜以继日地待命。 我猜想可能是我做的事被妈妈发现了吧。 我窝在家里哭泣着,突然妈妈就出现了,她焦急拉我一起收拾行李,跟我说快走。 “啧,你女儿果然也很漂亮,跟当年的你一样水嫩,不像现在的你跟个老腊肉似的,难啃又不得劲。” “滚!!!别想碰我女儿!!!你居然真的私闯民宅打算对我女儿下手!你当楼里邻居都死了吗!以为她们不会报警抓你吗!” 母亲尖叫厮打着阻止男人靠近我,我可能真的有病,这种时候了还沉浸在她所表露出的母爱里。她怎么那么傻呢,她一个成天不运动的女人怎么打得过高大的男人,应该加上我才对。 妈妈打完报警和急救电话,抱着我抱头痛哭,我想这时我提什么奇怪的要求她都能满足我。 “妈妈,你能摸摸我吗?感受一下女儿的发育情况。” 瞧瞧,多过分的要求,又是背德有理又是道德绑架的。果然,我还是当不了正常的女儿。 可能是妈妈现在太好说话了,我又继续得寸进尺地低喃道。 “妈妈,你能对我说爱我吗?”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可我还没高潮,要是卡在死前也太憋屈了,我痛吟着摆动腰肢撞向妈妈的指尖,穴道深处会受伤也无所谓了,这疼痛跟身上的伤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谢谢妈妈,让我在到了之后,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了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