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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治疗所 扶她(1 / 1)

我是女的,是一名女同治疗所的员工,这里蛮好的,工资高,五险一金,轮班制,唯一的硬性要求就是带把,无性病史。 当然,这是对已破身的女同的治疗方法,听隔壁同事说,那些未破身的是拉去电疗。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特殊的患者。 我:??? 我:……? 不对,这反应很不对。我本能地挺动,换来她的骚话。 女孩爱不释手地玩弄我的胸部,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感电流般从我的胸膛划到下体,使得肉棒膨胀了几分。 ——我第一次在工作上体会到快感,加大力度挺入她的身体,女孩水很多,怎么用力都插都可以,以往常听到痛苦尖叫现在是舒爽呻吟,听得我是面红耳赤,因为我平时就是靠听av喘才硬起来的。 女孩一脸满足地跟我saygoodbye,我走出房外对着治疗结果捂着脸填good。 睡梦中被电话吵醒,是领导打来的。 “……领导,咱这是治疗所还是妓院鸭院?” “好的领导,我这就来。” “不行!不戴套是要扣钱的!” 女孩很无语,但想到每天各种体检还是拿了桌上的套套给我戴上,然后我就很丢人地被瘦小的患者压着起伏。 依然在我身上起起落落地女孩冷呵了一声,气息不稳地说:“看出来了,她巴不得想把我操翻,眼神露骨得很,要不是胸前有两坨肉我都以为是男的。” 我悟了,“哦,原来你喜欢小白脸。” 我小嘴还打算嘚吧几句,就被女孩亲吻了,接着甬道突然用力收缩,肉棒直接被吸出精液,散落在避孕套里,流淌到下腹。我被激得直抽气,牙关被顺势攻入,小舌挑逗着我的神经。 几个小时后,我腰酸背痛地走出房间,颤颤巍巍地在记录上写治疗顺利,有望出院。 女孩真的被接走了,多亏了我每次都写好,她算是我们治疗所最快治好的女同。 可我开始消极怠工了,工作的时候老想着她,插患者也犹犹豫豫的,硬起来也很艰难,业绩一跌再跌。 再一次勉强完成工作去茶水间休息,听到同事ab两人在聊天,又是那种不会吧真的吗的聊天模式,我顺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按耐住难受的心情,同事也根本不等我问就开始说了。 同事b:“算啦,不管她了,反正她已经提了辞职,我们这活也不用交接什么的。你刚要说的另一个八卦是……” 我要去哪?我都不知道路,她家在哪里,她姓什么叫什么,我都不知道,我甚至也没资格去找她家人好友。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为什么在大马路上哭。 毕竟死了人,新闻还是有报道。我去到她跳楼的地方,那里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血迹都不存在。去到医院问,她们说那个女生的家人直接送她的尸体火化了,连葬礼都办好了。 我这段时间经常在想,是不是我写的治疗记录加快了她的死亡,如果不是我也许她会治疗得久一点,没那么快出院就没那么快死。又或者真的被其他同事治好了女同,她毫无反抗地接受安排,平安地活这一世。 她会不会厌女我不知道,但她厌男是真的。 离开前最后看了眼墓碑上的名字,拿起旁边的行李,转身离开这座城市。我想,我可能再不会去女同治疗所工作了,再也不能。 工作地点是一个空房间,说是房间都算好词了,只能容纳一个人站着,刚好能开门的空间,四面除了门就是一个小洞和出钱口,那个洞是干嘛的就不用解释了。 无需交流,客人只要把对应的钱投进旁边的扫钱机里,里面的人根据出钱口里的钱做就行,事后把钱拿给妈妈桑。会所不担心她们私吞,扫钱机有扫描实钱的,有人私吞就从抽成里扣。会所也不担心出现乌龙,客人指出付了没做到位的,严查后让她们下一次补过就好。至于做的比付的多的,妈妈桑想,她们应该没有那么傻的。 日子一天天地过,女人存钱又挥霍。 女人正迷惑是不是同事路过恶作剧,就看见出钱口哗啦啦地掉钱,这个没有规律可言的出钱量让女人很是怀疑,外面的人压根没看价格表。 这时,手指的不可控出现了。 女人哪里经历过这种情况,以往都是她刚贴过去,外面进来的肉棍就迫不及待地往她穴里顶,一开始干这活差点没把她痛死,后来老油条了就知道先淋点水或润滑剂。 手指先是搅动了一会,而后深入刮动阴道,优势来了,食指和中指往不同方向刮蹭,寻找女人的敏感点。 她居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外面的人应该也感受到了,伸进洞内的手指没在乱动。 足够湿滑,手指直接进入深处,继续按压刚刚找到的粗糙处,再次让女人爽疯。 这面墙是做成类似玻璃的厚度和硬度,这样能伸进洞里的可以更贴身,尽可能地让客人更加近距离地享受。以往女人希望墙面能厚点,现在女人觉得这墙不够簿,底下的手指都没能完全进来。 但这已经给女人带来很快乐的体验,岔开的双腿因为连续高潮的紧绷开始发酸,女人的身体再一次被手指插到喷水后,旁边的出钱口响起了声音。 下体还含着手指收缩,女人心想,这是要她舔干净吗?还是说,真有女生的手指被舔也能有感觉?等下不会要用手指捅她喉咙吧? 女人跪了下来,穴口没有手指堵住一直在流水,女人没有管,伸出舌头把手指上的粘液舔干净。 指尖一点点地划过饱满的唇瓣,仿佛在勾勒熟悉形状。摸到女人缺水而起的干燥嘴皮,就把指身上的液体蹭过去,用产自女人下体的水打湿女人上面的唇。 女人张口咬住那手指,咬得太轻,手指微微挣扎便伺机进入口中,玩弄她的舌。 微楞了楞神,确认外面的人离开后,女人穿好衣服拿着钱走出了房间,把钱交给妈妈桑就去洗澡了。虽然这次工作不用抠挖精液和吃避孕药,但女人感觉好像不大了解自己的身体,趁洗澡的时候偷偷探究了一次。 特殊的客人给的实在太多了,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女人都被她独占。好不容易补完上次的差价,客人又哗啦啦地投钱,周而复始。 每次做之前,从洞里伸出来的不止是手指,还有指尖上小玩意。 后来基本上把能通过洞传送的小东西全送了,小耳钉,小细链,小编绳,甚至有迷你小乐高,一点点地送进来。 可为什么不直接砸钱让妈妈桑给她联系方式见一面呢,明明情人节那天,特地塞了朵玫瑰花进来,废了半天劲,非要用手指夹着玫瑰花递给她才算完。 女人生日那天,一个勾着小钻戒的手指伸了进来,那戒指很小,镶着碎钻。 然后小富婆就消失了。 女人缺钱,就是为了整容变美,她从小丑到大,也没什么本事,听说干这行来钱快就来了。女人是漂亮了,但还是对自己哪哪不满意,接着整,整完还得定期保养,是真的费钱。 心满意足的女人这天晚上做了个梦。 她在梦里被人打了,打人的人骂她是丑八怪。 路边,丑版的自己对她说:“别理那群看脸的,人不可能一直丑的,再说了,只要有钱,丑小鸭也能变天鹅。” 梦里她视角里的身份好像蛮有钱的,学校里的混混边骂她丑边勒索她钱,居然也不会反抗,灰暗的视角只有她在偷看自己时才会明亮些。 学生时代结束,她长大了,还是那么丑,但也没花钱去整容,她怕女人认不出她,可她已经认不出女人了。 一些巧合下,她知道了女人的工作地点,在网上学了一堆指上知识,硬着头皮进了会所。还好妈妈桑眼里只有钱,不管男女美丑只要有钱都会把人当客人。 可丑得标志才能被人记得,女人一定不会嫌弃她的。 女人没有接受,她失魂落魄地走了。最后回神的印象是疯狂按喇叭的车。 女人疯了一样半夜把能联系的人联系上,询问过往。 城市里的暗巷有两家风俗店,隔了一条小路,正好对门。东街的头牌火辣妖艳,西街的头牌清高冷艳。头牌各有特色,不相伯仲,但开得太近了,两家没少抢生意。 在好几天没法开张后,东街女受不了,直接杀进西街女的地盘抢她生意。 来抢客人的东街女沉默了片刻,很快拿出雌竞精神骂了西街女一顿,指责她乱抛媚眼把她的顾客全拉跑了。 西街女认真听完后回了一句让她石化的话:“可是,我当时是在冲你抛媚眼耶。” 说完把僵硬的女人轻松推到床上,然后西街女就用她那张冷艳的脸把东街女全身舔了一遍。 “变态,连我下面都舔……”东街女还在骂骂咧咧,门口的小姐妹们已经过来围着她问战绩了。 面对这种误解,东街女当然只能点头认了,火速跑回房洗澡。 第二天东街女趁无人发现又跑到西街去了,她要问问对方干嘛这样对自己。 再一次在小姐妹们的加油声中杀进西街,东街女进门都不用领了,很是熟门熟路地走进西街女的房间。 东街女:“……” “哦?是吗,反正都是我的错是吧。”清丽美人颔首埋进女人香,舔食那乳头,“所以东街头牌如此出名是因为真的骚,需要不停跟男人做,又能解决生理需求又有钱赚,是吗。” 又被那张脸舔了,舔那个被无数人进出过的穴口,被舌尖穿刺,东街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很脏但又释怀了,大家都挺脏的,她的嘴也跟她一样,都伺候过。 这次做得有点疯,被手指插了很久,床单全是潮水。大冬天却热死了,两人都湿透了,西街女一边抽插她一边问:“饱了吗,还要吗,骚穴的需求达标了吗?” 身材火辣不代表性饥渴,被干的女人终于受不了地晕了过去,晕之前在怀疑西街女是不是偷偷举铁了,不然怎么比男的还持久。 但有时候吧,她被压的时候会分神,她还没压过西街女呢,那女的在床上那么强势,真的能好好接客吗。 西街女刚接完客,还没整理清洗,地上到处都是沾满精液的避孕套,白皙的身体上全是红印和带血的红痕,正虚弱地靠在床边漱口。 床上的人诧异地看着她,试图找点什么遮挡狼狈的自己。 被抱住的西街女轻颤着,看到对方身上的红痕,强忍泪意,也学着她舔舐。 西街女胸大,上面的红印就没少过,被女人过于温柔地舔着,下面就湿了。 她们水乳交融,啃吻掉对方无意识的泪水,藉慰着高潮。 东街女不再在她们营业时间跑去找西街女了,当然,她是不会承认那个样子的西街女让她难受的。 偶尔不做的时候也会聊聊天。 又一次事后,西街女说一开始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那么可爱。东街女在羞意泛上脸皮之前,把女人反压跪在床上,色厉内荏地骂道,“可爱你妹,看我怎么把你日翻!” “喂,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啊,那我滚咯,你自己解决。” 聊到了为什么干这行,两人互相给对方点起事后烟,东街女说,“发育太好, 西街女拍了拍她的头,无声宽慰后,开始说自己是因为死去的父母留下的高利贷,才来卖身还债的。说完很是心安地接受旁边的拥抱,再度开口问道,“我快还完了,等我可以走的时候,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这吗?” 西街女搂着絮絮叨叨的人,眼角带笑地跟她一起幻想未来。 晚上东街女在店里消极怠工,反正她早说要不干了,也没人说她,客人来了就丢给其他姐妹,她就坐在门口等着。 医护人员进到西街店里,过了一会又面无血色地出来,让警察和法医进去。 东街女想过去看的,可车来的同时西街店就被警戒线围起。里面的人也不能出来,她问不到什么,医护人员也不理她,她莫名心慌,却又无能为力。 屏幕上弹出了一条新闻,是关于西街的。 下面各种恶意评论东街女没再看了,她跑到最近的医院,疯狂寻找西街女,却被告知那是重要物证,她没有资格看尸块。 一周后,她千辛万苦找到了那个凶手,他就是之前看上西街的,准确来说是看上了西街女,他最喜欢凌虐看起来清高的,在无意得知西街女要不干了后,一时激动下手重了。 浑身是血的东街女用不要命的方式把男人宰了,然后投案自首。 目光呆滞的东街女闻言抬起了头,惨笑着说出她从未对西街女说过,也没机会说的。 a和o是青梅青梅,从小感情很好,长大后也很自然地在一起。 夜晚,两个人的家里,a伏在o身上律动,o不断迎合,体内已经被射了很多,还缠着a要个不停。两人都在发情期,做起来毫无节制,野兽般交媾在一起,叼着后颈标记又内射了一整夜。 某天a去上班,o身体不舒服在家里歇息,在饭后突然呕吐时,反应过来了什么,叫了跑腿买了验孕棒,看到两道红杠心里一喜,正要拿出手机告诉爱人,她们要有宝宝了,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她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猫爪,透过手机黑屏看到自己的猫脸。她扒拉自己的手机,却无法解锁,她后悔自己弄的非面容解锁是滑动图型,出于好玩她设置地老复杂了,是肉垫磨肿了也解锁不了的程度。 她把验孕棒叼起,她们家楼层低,确定窗下是无人的草丛,把验孕棒丢了下去。以她对a的了解,自己失踪爱人会找,怀孕的自己失踪爱人会疯。 天黑了,屋里也黑了,大门终于传来开锁的声音,趴在地上的小喵咪竖起小耳朵,期待的猫瞳在黑暗里泛着光。 a进屋随手开了灯,便看到了一只狸花猫朝她冲过来,一直冲她喵喵叫。她也蛮喜欢猫的,撸了一下,发现这猫很干净,四个爪子一点都不脏,就随它一直跟着自己晃。 最后她边打着电话一个个问亲朋好友有没有看到o,边带小猫去宠物医院检查。 “是的,你说这猫是突然出现在你家的?哈哈,你可能被碰瓷了。”全猫检查后医生笑着跟a说。 a买了一系列猫咪的临时用品回家,暂时养它,同时在附近贴了告示,问有没有人丢了猫。这猫太干净了,她猜可能是附近的家猫走丢,不小心跑她这的。 爱人失踪超过24小时她就报警了,可这么久过去了依旧毫无音讯。监控翻了又翻,根本看不到o的踪迹。a没有放弃寻找爱人,但放弃了寻找原猫主人。 a觉得这只突然出现的小猫咪很聪明,好像听得懂人话,平日很乖很听话,除了对电子产品很有兴趣外基本不闹腾。第n次发现屏幕上有猫毛和刮痕后,她把手机放在猫咪够不到的地方。结果小猫咪又开始翻画纸玩,猫嘴和猫爪上都是水彩和蜡笔,气得刚下班的她抄起猫咪跑医院检查有没有误食,然后把所有纸笔锁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小猫咪的孕期比其他猫要久,a带去检查却一切良好。拿到b超结果一众医生啧啧称奇,“这猫居然只怀了一胎,真是少见。” 还好小猫咪没多久就生了,也是一只狸花猫,大小跟正常出生的猫崽一样,不然a怕那些狂热的生物学者会对她的小猫咪下手。 a没有办法,独自去询问宠物医生怎么办,回来时包里装着被安利的药。混在食物里天天吃下去,猫咪自然就绝育了。但有些副作用a不知道,这药会影响猫咪的智力,会伤害脑神经,使猫变傻。 它原本想干什么来着?小猫咪吃着可口的猫饭思考了几秒,然后跑去给自己的猫崽舔毛。舔着舔着隐隐约约想起自己以前很排斥这么干来着,自己都不舔自己的毛,刚出生时的猫崽怎么猫叫它也不想舔毛。 后来,小猫咪不在执着于锁柜和电子产品,也不对a焦急地喵喵叫仿佛想告诉什么,真的成了一只快乐的小家猫。 在失踪期满一年的这天,a再次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打算撸猫解解压,惊愕地发现o趴在猫咪专用饮水机那喝水。衣服还是一年前的,她激动地上去抱住o,却听到怀里发出一声的模拟猫叫。 a奇怪又熟悉,不停问o这一年去哪了,o没理她并开始舔手腕。突然房间传来似猫的嘤啼声,o敏捷地跳出a的怀抱,四肢着地飞快爬进房间。 “不不会吧” a跌坐在地上,在一大一小的喵喵声里痛哭流涕。 做好饭,还没来得及网购婴儿用品,a先一点点给小婴儿喂奶,再一口口给o喂饭。a洗碗时发愣地想,其实之前一些细节还是有迹可循的,小猫咪一开始根本不吃猫粮,只吃猫饭和罐头。还会自己上厕所,甚至会冲水,她只当喵咪聪明,只想着不用买猫砂能省点钱来寻找爱人。 a原以为o现在的猫态行为是变猫后遗症,一直在等一个突然的好转,直到新闻里爆出某药的副作用。受害人抱着明显降智的受害猫哭诉自己的猫吃药后变傻了,要求讨个公道。没有背景的制药商和传播者速速就被抓捕,徒留荧幕外的a颤抖着对比药盒包装,抱住一旁好不容易学会走路的o失声痛哭。 小猫咪学两条腿走路很累了,她不懂这人怎么那么伤心,但还是强撑住发酸的脚脚,任由人类抱抱。 我的妈妈,是个妓女。 我没有爸爸,准确来说是不知道哪回的嫖客是我爸,我妈也不知道是哪次中招的,也懒得去计算日期,反正她每次跟麻将友人聊到这事都会吐槽一遍。 “诶诶,孩子在这呢,说话注意点。”麻友看着一旁独自摆弄玩具的小女孩,出言提醒道。 “唉喏给,你这妈当得哟” 她哼着我觉得土掉牙的老歌,轻晃成熟的肉体,我没有办法不看她。她见我在看她洗澡,也不避讳,正面朝着我冲洗身体,还打趣道。 我原本是无聊地盯着妈妈腿间那水流而下的卷毛所滴成的小水柱,在思考妈妈是不是在站着尿尿,毕竟自己占用了马桶,听到她这话我才看向那片黑密,她的手正来回拨弄清洗着,应该是蛮用力地抠刮两边的,我甚至能听到肉唇蹭动的声响。 妈妈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又懒又不会教人,见我大到不需要用泡盆就草草地教我怎么冲澡,看我点头便没再管我了,直到不知几岁的我跟妈妈说下面痒,她才想起没教我如何洗下面。 她真的很不会当妈妈,她从没告诉我女孩子尿完尿也要用纸巾擦下面,我上学后陪同学上厕所被塞了张纸才默默领悟到这点,不然我小小年纪就得妇科病,对家里又是一笔额外支出。她也没教我怎么用卫生巾,初一恰好在家首次来了生理期,她听我说下面流血了就甩了一包日用给我,继续补眠了。幸好学校每年会统一将六年级的女生们带去大教室科普这类知识,我听着周围女同学们不屑地嘲讽这种常识有什么好教的,不说话不附和,默默看着投影,认真地看女老师们做的ppt。 我理解我的妈妈,毕竟,没人教她如何当好一个母亲。就像,没人教我如何当一个正常的女儿。 我开始对妈妈每次回家都喊我帮忙拿避孕药感觉烦躁,开始难以忍受妈妈自嘲自己老了变松了赚钱少了,在某次无意中发现妈妈的嫖客里还有女性时,我又开始幻想压在妈妈身上的不是那些嫖客而是我自己。 我在饭桌上写高中作业,看着她肚脐上的层层褶痕,是坨过赘肉的证明,可我觉 「那叫丰腴,不叫赘肉。」 是的,曾经幼小的我已经比妈妈还要高了,可以将妈妈抱得很稳,如她抱婴儿时的我那般轻柔安稳。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做了,我总在妈妈留在家里熟睡的夜晚,爬上她的床,疏解自己对妈妈的欲望。除了第一次有点痛以外其他几次都感觉良好,我没被发现过,过程小心翼翼的,事后也仔细清理了。 妈妈在占有我,妈妈是爱我的。 我没忍住俯身低下头颅亲吻我熟睡的妈妈,在高潮的时候唇舌克制不住地抖动,颤巍地撬开妈妈的嘴角,吮吸她香甜的可爱小舌。 淋水声响起,女人复杂地睁开双眼。 我好难过,以前母女俩起码还会聊聊小天,现在连人都见不到,更别说讲话了。 可是为什么,我们明明是这世上彼此唯一的亲人,背德了伦理又有谁会知晓呢。同样是所谓的伤风败俗,妈妈都不在意旁人骂她鸡婆,怎么被亲女儿爱上就在意了。 我不明所以地跟着她行动,快收拾完时家里大门被人用力撞开,一个男人闯了进来。妈妈看到了他,比我矮的她迅速护在我身前,朝男人喊滚。 那男人色眯眯地盯着我,可我眼里只有我妈妈的背影,她正对着男人歇斯底里地怒吼。 “哈哈哈,我怕啥?打点一下就没事了,就算真进去了也先爽一爽再说,让开,老女人,老子现在就给你女儿开苞。” 一番混乱的打斗,家里的到处都是血,男人死了,我也快死了,我帮妈妈挡下了许多可能的伤,我保护好了她,我想我死前应该算是个合格的女儿了。 “妈妈,你能亲亲我吗?舌吻的那种。” “妈妈,你能进入我吗?我想被你干,我的遗愿是妈妈的手指能自主地在女儿体内抽插。” 没想到妈妈照做了,我快满足死了,我全身是伤血迹斑斑地躺在血泊里被妈妈又亲又摸又肏,身体很痛很疼,可依旧颤栗又激动地迎合她。 “妈妈,你爱我吗?” “不爱我也没关系我爱你妈妈” “爱” 谢谢妈妈,把我生下来,让我有机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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