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昕淳的表情在自己胯下那物被她径直握住,后又几下把玩就不争气地硬起后彻底破裂开来。 可他自小便在后宫尝遍苦楚,也很清楚自己就是那老皇帝一时色欲的产物,因而在性之一字上可谓冷淡至极,再如何活色生香的美人到了他跟前,也和路边一颗稍微亮眼点的石头无甚区别。 夏昕淳当然不会认为是自己对覃与起了色欲,哪怕他对她确实比对别人多出几分不同,但那不同也仅限于她的言行举止皆不可被他猜测而来,绝非皮相或是身体带来的。 “你很敏锐。”覃与看进他情绪深沉的眼底,那双本该属于少女清亮无邪的猫儿眼里这会儿盛满了细碎的冰渣,滚烫的吐息也掩盖不住她话里的森森寒意,“这种身不由己,自我来到这里便始终百倍千倍地折磨着我。比起能够看得清摸得着的威胁,这种无能为力的强行施加……如今你亲身体会到了,可还觉得这滋味熨帖吗?” 无法控制的快感在他身体里野火燎原般燃烧起来,他盯着身上双靥生晕偏偏眸光清澈的覃与,心底涌出一缕极其复杂的情绪。 这样有意思的人,在借由黎家双子试探后,他越发想要将她握在手里。 盈馨被遣走,黎家双子又归顺于他,往后想如何处置也不过一句话的事,他本是心情颇好而来,可躺在她身边,听着她在睡梦中含糊不清地喊着“夫君”时,他只觉得一股克制不住的杀意在他胸中乱窜。 覃与并不知道这短短几秒间他心里冒出了多少情绪,她含着那根将她撑得满满当当的硬烫,手掌撑着他明显紧绷起来的胸口缓慢起落,声音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微颤着,“而今殿下亦沦为我承载欲望的器具,不知感受如何?” 这样冒犯的称呼让因为初回体验情爱玄妙滋味而稍有晃神的夏昕淳蓦地找回了险些被欲潮吞没的理智,他声音有些发紧,但眼神和语气都是冷的:“你胆子可真大,莫非以为我当真舍不得杀你?” 夏昕淳被她折腾得额角冒汗,身体里一重更甚一重的快感让他生理性的口干舌燥,一双狐狸眼也不复过去清明,萦着丝丝缕缕的雾气,倒叫他那隐忍微颤的嗓音多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情趣来:“哈、覃左两家如今将宝都压在我身上,我不信你敢对我如何……唔……” 她起伏更快,话语间带出绵绵喘息,掐在他脸颊的手指力气更重,重到夏昕淳已经尝到了牙齿划破口腔带出的血腥味。 覃与缓了两口气便松开了还掐在夏昕淳面上的手,从他身上下来。 她心下有了猜想,倒不急着去浴房清理,伸手拢起已经滑到手肘的衣襟,坐到了同样已经缓过神来的夏昕淳身边。 夏昕淳自己这会儿也好不到哪里去,抛去身体上不合时宜的渴望不谈,单是被她这么压着强行成事就足够成为他的一大糗事。 他甚至觉得她之所以那么重手掐他也是为了叫他保持清醒,好将她的态度看得明明白白。 夏昕淳:你跟我一点也没爽到?!我不信!!